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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瞠目結舌

夜風颯颯,雲承明嘴角微微上揚,一臉輕蔑地冷哼一聲,“子琦兄弟,你可太小瞧這些大人了,雖然目地是為了平步青雲,可是手段高明道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聽聞此言,溫子琦臉色一滯,幽暗的月光下讓人恍惚間有種錯覺,此人好像呆傻一般,可是雲承明很清楚,此人只不過看上去比較憨厚而已,其實心思乃是他認識的人當中最為活絡的一個。

“不滿承明兄,我一直以為各方勢力之所以消減了腦袋往這上面湊,只不過是想要讓自己人能夠佔據顯赫位置,今天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我好像什麼都不明白了!”

此話倒不是溫子琦有意在這裡藏拙,而是原本信心滿滿自持看破一切的他,突然間發現,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不過是冰山一角!

“這麼說罷!”雲承明輕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耐心的解釋道:“此種比賽乃是三年舉行一次,摘的桂冠著被稱之為藥尊,這我覺得即使我不說你也應該很清楚對吧!”

溫子琦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道:“這我當然知道了,我就是衝著這個而來的,焉能不清楚!”

見其答得甚是隨意,雲承明略微有些驚訝,據他瞭解此人生性謹慎,對於常人可能三思而行的事情,對他來講往往是三思三思再三思!此時竟然說出如此高調的話,不由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酒讓其有些胡言亂語。

想至此節,便抬手拍了拍溫子琦的肩膀,一副關愛之色道:“子琦兄弟,若是不勝酒力的話,你就不要再喝了,你看你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啥?”溫子琦眉睫一挑,略帶詫異地望著雲承明,饒是其聰明,也一時間猜不透這話到底是取笑他酒力低微,還是關心其身體狀況。

思來想去,實在沒有定論,便無奈地揮了揮手道:“雖然有俗語說,真兄弟在一起即使四目相對也不尷尬,可是我覺得如此良辰美景豈能無酒!”

話已至此,雲承明也就沒有再繼續勸說,而是緩緩將放在手邊的酒杯提起,輕抿了一口道:“我雖然嘴上勸你,可是我心裡卻巴不得和你一醉方休!這會不會有點兩面三刀呀!”

呃...

溫子琦微微一錯愕,神色古怪地瞟了他一眼,方才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你那叫勸嘛?你那分明就是在說,瞧你那酒量,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個爺們兒!”

話說至此,神色驀然一頓,語氣突轉冷冽道:“我這人其他什麼都好說,但是你說我不夠爺們,我立馬就不開心了,不就喝酒嗎,來!走一個!”

雲承明咧嘴一笑,似乎溫子琦說到他的心坎一般,也依言拎起酒壇子豪飲幾口,隨著幾聲“咕嘟咕嘟”的吞嚥聲,本來為數不多的半罈子酒便徹底見底。

“這才像話嘛,端著酒杯抿一下抿一下,那是那幫官老爺的作風,和我們這種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血性男兒不搭調!”說罷更是豪爽地將酒壇子往地上一扔

,“子琦兄弟,不是我瞎說,等你坐上藥尊之位後,估計可能也會變成那種我討厭的人吧!”

溫子琦輕輕晃動著手裡的空罈子,意猶未盡地咂了咂舌才繼續說道:“承明兄,這你可說錯了,我這人生來就沒有什麼規矩,讓我整天端著架子,我估計可能會憋瘋!”

未待他話音落地,雲承明連忙抬手截斷道:“哎哎哎,這可不行啊,在其位要謀其事,身為藥尊,自然要有藥尊的腔調,豈能和現在一樣,要不然會被人說沒有禮貌!”

溫子琦嘴唇一撇,神情不屑的輕“切”了一聲,道:“你覺得我是那種伺候人的人嘛?”

“是啊!”雲承明哈哈一笑,抬手指了指溫子琦胸前的葫蘆標誌,打趣道:“你現在不就是幹著這樣的事情嘛!”

被他這麼一說,溫子琦頓覺臉上一燙,想要張嘴辯駁一二,可還未來得及張口,便被雲承明抬手制止住。

“子琦兄弟,兄弟我說一句不中聽的話,所謂的藥尊其實不過就是給當今聖上一人看病的大夫而已,你真的以為他是什麼嘛!”

有道是聽話聽音鑼鼓聽聲,溫子琦腦袋靈光一閃,好似驀然間抓到什麼線索一般,連忙插言道:“承明兄,我好像知道你之前說的各大勢力為什麼要將自己的人捧成藥尊了!”

“哦?”雲承明眉睫微挑,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中好似射出一道精光,掃視著眼前的人,驀然良久,方才從齒間溜出一句,“是嗎?那你倒是說說看!”

聽聞此言,溫子琦沒有多做客套,便開門見山地說道:“你剛才說藥尊不過是當今聖上的專職大夫而已,我突然間想到會不會因為這個呢?”

雖然有風呼呼吹過,可雲承明仍舊紋絲不動,歪著腦袋凝神靜聽,好似外間的一切此時都與他無關。

溫子琦知道他在等待,所以也沒多做停頓,便繼續說道:“既然是專職醫生,那麼當今聖上的身體是否有恙豈不是心知肚明?”

雲承明聞言一震,雙眸不由微微一縮,就連藏在袖管中的手也霎那間沁滿了手汗,他乃是聰明之人,自然知道將這兩者聯絡起來有多困難,想至此節,便將腦袋微微側轉,似乎是怕溫子琦發現其神色有異。

可他忘記了溫子琦之前說過,方圓幾丈內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何況二人相隔不過一臂之間,他那顆急劇狂跳的心臟早已將其出賣。

可溫子琦並沒有出言點破,而是眼眸中掠過一抹深淺得宜的淺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我雖然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但是說實話,我不相信這些人只是簡單的想關心聖上!”

話說至此,驀然抬手在雲承明的肩膀上微微一拍,壓低聲音道:“真正關心皇上身體是否康健的據我猜測應該只有三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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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言,雲承明登時一愣,他雖然早已想到這些人費勁心機去推個藥尊出來,乃是為了監視皇上的身體,可他

卻沒有想到這後面還有隱情,便毫不避諱地說道:“你說的這個我是真沒想到,那你說說看到底是那三個人呢?”

溫子琦雙眸一凝,本來掛滿笑容的臉頰,霎那間變成鐵青,說出來的話更好似從九幽冥府傳回來的魔音一般,讓人聞之膽寒,“當今的三位皇子!”

嘶...

雲承明倒吸一口涼氣,他乃是聰明人,只要略微思忖片刻,便明白這幾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子為什麼會如此關注當今聖上的身體,說的好了這乃是作為子女的孝心,說的不好聽了就是在當今聖上身邊安插一個眼睛。

“子琦兄弟,你的意思是說,所謂的藥尊大比,其實真正在幕後操縱的乃是三位皇子?”

“不不不!”溫子琦連忙擺了擺手,斬釘截鐵地否認道:“我說的是這三位乃是最關心當今聖上身體的人,可沒有說是他們三個操縱的!”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頓,抬頭警覺地靜聽了幾息便繼續說道:“或許藥尊大比的初衷乃是當今的聖上為了選拔濟世名醫,可後來卻不知為何會變成這個模樣,我猜測可能與你說的消失的那一次比賽有關係吧!”

雲承明聞言一頓,凝眸瞧了其片刻,他也是聰明之人,知道事情既然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有些事若是自己一直閉口不談,恐怕會讓人心寒。

想至此節,便壓低聲音緩緩說道:“我也是機緣巧合下才得知,當然此事的真實性還有待考證!”

溫子琦抬手揉了揉鼻尖,佯裝打趣道:“你我今日喝的爛醉如泥,不過是說了一些酒後的瘋言瘋語,誰還去考證此事的真假,這不是明顯的吃飽了閒的沒事幹嘛!”話雖如此,但是其迫切的小眼神,早已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雲承明也知道,溫子琦將來必定要去京都闖一番天地,有些事說給他聽別的作用可能起不到,但是最起碼的警覺應該能讓其略微的提高幾分!

想著此節,便輕了輕嗓子,細若蚊聲地說道:“其實說這場是藥尊大比,也不完全對,因為當時如果選舉出來的榜首不叫藥尊,而是叫藥王!所以說是藥尊大比其實也是錯誤的,準確來講應該是藥尊大比的前身才更為貼切。”

“原來是這樣啊!”溫子琦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若真的深究起來,二者雖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但確實不是藥尊大比,這麼說來朱之廉並沒有說錯!

既然心中以坦然,也就沒有再糾結究竟舉行了幾次,而是全身心的精力都投入到調查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當時發生了什麼?”溫子琦,一邊將滾在地上的酒壇子收拾起,一邊看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那當年參加選拔的眾人呢?”

雲承明疑惑地接過溫子琦遞來酒壇子,不知他將此物遞給自己有何意思,就這麼怔怔地端在手上,許久之後才想起剛才溫子琦的提問,便輕咽了一口唾沫,一字一頓地說道:“全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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