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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患難之交

貴為青州知府的柳南天何曾受過這種奚落,聞聽此言臉色便登時一沉,“溫先生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又錯了,難道我剛才所說,有什麼且妥當的地方嗎?”

“當然錯了!”溫子琦理直氣壯的回瞪著他,似乎絲毫沒有將其放在眼裡,“您的意思是,我仰仗大公子的威名才能在益春堂落得一門徒之職,這一點你就錯了!”

柳南天聞言一怔,隨即一臉驚疑地看著溫子琦,視線變得也不在是之前的冷若冰霜,“哦,這一點怎麼錯了呢?還請溫先生指點迷津!”對於他而言,能說出如此之話,這已經是此時最大的讓步了。

一直座於床上的楊宏,聽了柳南天剛才這一番話,心中登時七上八下,因為他突然明白溫子琦之前為何一直傲氣凌人,原來此人這是在與柳南天博弈,而且結果現在已經顯而易見。

念及至此,便將視線移到溫子琦身上,只見其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眸中更好似暗藏無限憂愁,心中登時不解,既然已經佔的先機,理當應該乘勝追擊才對,可是看其的樣子,非但沒有此意,竟好似要偃旗息鼓的樣子。

正在百思不解之際,便聽到溫子琦長嘆一口氣,幽怨地說道:“柳大人,您貴為一州知府,自然見過各式各樣的人,像我剛才這種目無尊長的自然也見過不少,可否覺得我剛才舉動有過之而無不及!”說著順手拎起手邊的茶壺斟了一盞茶,遞於柳南天面前。

柳南天聞言一愣,心中登時驚訝不已,此番話竟然是從他嘴裡說出來。便一動不動地看了他片刻,方才緩緩抬手結果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置於旁邊的圓桌之上。

“溫先生,肩負重任自然眼見要高,所以說話行事自然不能用常人之度衡量!”

不愧是縱橫官場數十載的人物,此話說的張弛有度,竟然挑不出一絲的刺來,就連溫子琦聽的都心中微微一怔!

溫子琦轉過頭來,漆黑如墨的雙眸猶如深潭一般,穩穩地凝在柳南天的臉上。

默然良久之後,方才雙手抱拳,施了一晚輩之禮道:“柳大人,你這話說的可讓晚輩我無地自容。”說著語氣故意一頓,扭轉頭瞟了一眼楊宏。

正在驚訝溫子琦為什麼會語氣突變的 楊宏,驀然間見有眼神掃來,便眉峰微蹙,帶著一抹深淺得宜的訝異,“溫先生為何突然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聽聞此言,溫子琦雙頰的肌肉微微抽動了幾下,若不是強行將其繃住,恐怕會讓人誤以為此青年臉上患有頑疾。

見其未能正確領悟自己的深意,溫子琦無奈的長嘆一口氣,又將視線移回柳南天身上。

“柳大人,我與楊兄乃是生死之交,您是他的伯父,我自然也是您的晚輩!”

此言一出,柳南天與楊宏俱是一愣,楊宏更是暗吸一口涼氣,心中暗忖道,雖然二人此時乃是一根繩上的兩個螞蚱,但是絕對沒有料到張口就是生死之交。看其面色如常絲毫沒有說謊的窘迫,心中更是五味雜成。

“哦?”柳

南天眉睫微挑,扭轉頭微瞟了一眼楊宏,似笑非笑地說道:“如果按照你這麼推算的話,那我還真是你的長輩了!”說罷也不待二人是和反應,便有自顧自的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溫子琦也是聰明之人,自然不會真的以為就憑自己的一面之詞,就能讓這個縱橫官場數十載的人對自己深信不疑,便拎著茶壺移步來到柳南天近前,幫忙斟了一盞茶,茶至七分,便將壺收了回來。

“柳伯父,這一盞茶是向您賠罪!”

聽聞此言,柳南天稍感意外,不由自主的心生疑雲,便皺眉道:“賠罪?你我第一次見,既無舊恨,又無新仇,這賠罪二字從何而來!”說罷便抬手將茶盞輕輕地推至一旁。

雖無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但心思敏捷的溫子琦焉能看不出這是何意,便連忙用雙手將茶盞高高舉起,恭敬地說道:“晚輩適才言語多有不敬,還望柳伯父宰相肚裡能盛船,大人不記小人過!”

柳南天歪著頭看著卑躬屈膝,雙手高舉的溫子琦,臉上突然浮起了一絲笑容,明明是慈眉善目的樣子,去無端的讓人心頭生寒,“小溫啊,這你就曲解了我柳南天,我可不是那種喜歡記仇的人!”說著語氣故意一頓,手指微曲,在桌上緩緩敲起來。

默然良久,方才皮笑肉不笑的接著說道:“其實你也沒什麼錯,有此能力,又深得大公子看中,自然是有自傲的資本!”

聽聞此言,在床上一直默然無語的楊宏那是如坐針氈,又怕反映太明顯而招來猜疑,只能緩緩地昂起頭來,面色陰沉地看著溫子琦。

他與溫子琦是不是生死之交他當然很清楚,至於說溫子琦深得大公子看中那更是無稽之談,眼下這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想至此節,登是懷疑剛剛柳南天未來之際,這溫子琦曾對自己許過的承諾是否還算數。

就在其心中七上八下之際,耳邊傳來溫子琦的一聲淺笑,只聽他笑著說道:“柳大人,這您可是冤枉晚輩了,我哪有什麼資本,無非就是熟知草藥而已!至於你說的深得大公子倚重那更是給我臉上貼金了!”

這一番話,讓原本以為看穿其伎倆的柳南天心中微微一怔,年少輕狂仗著有幾分能力,又加上後臺強硬,自然會心高氣傲,所以對溫子琦剛才的態度他並不意外。可如今竟然變得這般卑躬屈膝,著實讓他有些猜不透是何用心。

“哦?”柳南天輕輕一笑,伸手輕撫頜下鬍鬚,溫子琦申請越是坦然,他心裡越是疑惑,拿不準此人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對於柳南天的反映,溫子琦好似早已料到一般,便笑著回道:“不瞞柳大人,其實我連大公子是何人也不曾知曉,又怎敢說自己是其肱骨之臣呢!”

此言一出,驚得床上的楊宏是脊冒汗粟,遠在千里之外的大公子如今可是二人最大的依仗,此人竟然就這般說出與其毫無干係,登上氣得臉色煞白,若不是極力壓著怒火,此時早已破口大罵。

就在其認為此事已經到此為

止,可讓他想不到的是,溫子琦竟然開口繼續說道:“我雖然沒有見過大公子,但是大公子卻聽聞我對草藥頗為熟悉,特意差人給我送來了這個琉璃瓶!”說著從懷裡掏出楊宏送與其的那個小瓶子遞給柳南天。

家有寶山的柳南天自然知道這個琉璃瓶的來歷,見此物如今在溫子琦手裡,登時直起腰身接過此物,仔細端詳一二後,便點了點頭小聲地說道:“沒錯,此物按理來說應該是在大公子手裡!”

說著語氣故意一頓,將東西還給溫子琦後,繼續說道:“你口口聲聲說你與大公子不識,那他為何此物送與你?”

聽聞此言的楊宏心中是苦笑不得,那東西是自己捨命完成了一個任務,大公子賞賜給自己的,可如今這溫子琦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便成了大公子送予他之物。

心中雖然不悅,但是一想到如果能從柳南天這裡討要到方子,還的仰仗溫子琦,便按下心中的鬱悶,一臉豔羨地說道:“我曾數次討要的神物,沒想到竟然在你身上!”

這話一出口,便讓原本有點疑慮的柳南天心中登時一鬆,笑著說道:“看來大公子對這位小溫甚是喜歡阿!就是不知,他為何會送你此物,而不是金銀細軟呢?”

對於這個問題,溫子琦從想到借用琉璃瓶抬高自己的身份之時,便已想好了答覆,此刻聞聽柳南天這麼一問,想都沒有想,便直接說道:“因為我們門徒,每天要煉製好多的藥丸,還要觀察藥丸在各個時間段有何不同!”

說著語氣故意一頓,抬手指了指琉璃瓶中的藥丸繼續說道:“就像這樣,我就可以方便觀察!”

驀然間聽到說起藥丸,楊宏心中大喜,總算說回正事了,便連忙問道:“放在外面看也是一樣看,為何非要放到這個瓶子裡面呢!”

對於楊宏的這個反應,溫子琦頗為讚許,甚至豎起拇指稱讚道:“不愧為楊兄,一句話就說到關鍵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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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在外人看來,無非就是一句客套的恭維話,可是對於楊宏來說卻又另外一個意思了,雖然都是誇讚,但是楊宏知道溫子琦稱讚的乃是其說著話的時機,只有這樣溫子琦才能說起藥丸是否有問題,最終將話題引到方子之上。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一般,溫子琦誇讚了一番之後,便轉身將視線落在柳南天身上,淡淡地說道:“藥物若隨意放在外面,勢必會影響藥性!”

柳南天似乎對於這個問題頗為敏感,未待溫子琦話音落地,便連忙問道:“放的地方也會影響藥性,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對於柳南天的這個反應,溫子琦好似盡在掌握之中,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停頓了一下,這才緩緩說道:“沒錯!有時嚴重了不只是影響,甚至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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