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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自取其辱

聞聽此言的黃捕頭會心一笑,伸手彈了彈衣衫上的塵土,“什麼叫蹭飯,這話說的多麼不中聽,我這是作陪!”

說著將視線移到溫子琦身上,貌似關心地叮囑道:“子琦兄弟,你所去的乃是我青州父母官柳知府家裡,一切要謹言慎行,萬不可失了禮節。”

本欲起身和柳祿離去的溫子琦,驀然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黃捕頭,笑著說道:“愛民如子的柳知府我豈敢逾越,好了你們也趕緊去吧,我這完事之後直接回堂裡去了!”

話已至此再多說已是贅言,溫子說回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柳祿,淡然一笑毫不客氣地俯身鑽進轎子之中。

隨著柳祿的一聲吆喝,綠呢小轎好似一陣風似的穿過人群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原本圍的烏烏央央的一群人猶如潮水一般盡數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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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俱已離去,裴淵庭邁步來到蘇小木近前,雙手抱拳,神色淡雅的微微一笑,“蘇師妹,剛才我瞧見你的幾位轎伕腳力貌似不弱,此去如意樓路途不算太近,我們要加快步伐了,你可有意見!”

蘇小木聞言一怔,隨即回眸望了一下自己的幾位轎伕,笑著回道:“既然裴師兄都這麼說了,那我自當讓他們盡力。”

聽聞此言,裴淵庭怔了怔,按理來說被人當場戳穿謊言,神色可能多少會有些異樣,可蘇小木給他的感覺,好像壓根與其無關一般。

既然她有意閉口不提,裴淵庭也不好揪著不放,便抱拳一笑,“那好,那就幸苦蘇師妹了。”說罷轉身衝黃捕頭一招手,奔著陶天的馬車走去。

若說青州治安最好的地方,非平原街莫屬,別說是宵小蟊賊,就是鄰里之間面紅耳赤都鮮有聽聞。

常言道唇齒之間都會偶爾磕絆,何況隔著肚皮的人心呢?可就是這各懷心思的人卻造就了青州有史以來最安全的街道,或許這一切與那一座威風凜凜的柳府密不可分。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呢絨小轎剛落在柳府門前之時,便聽到院內傳來一聲叱責“眼睛長的是用來看的,不是用來當擺設的!”

隨著這一聲責罵,從院內走出一氣勢洶洶的女子,雖然沒有傾國傾城之容,但也異常靚麗,伴隨著臉上的溫怒,一種潑辣之感讓人眼前一亮。

看到此人,柳祿連忙迎了上去,恭敬一施禮,“玉姝小姐,又是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惹您生氣了,待會我就去收拾他!”言辭柔和像哄騙小孩一般。

聽聞此言的柳玉姝,臉色非但沒有緩和,反而更加得鐵青,沒好氣地回道:“這時你說的啊,待會我告訴你人你可千萬別反悔!”

說著瞥了一眼臺階之下的呢絨小轎,驚訝地問道:“你這是抬了個什麼東西回來,不會是相好的吧!”

柳祿聞言一怔,剛欲開口解釋,便看到這位大小姐竟然跳下臺階伸手去掀轎簾子。一直躋身坐於轎內的溫子琦,聽聞外面這番對話,不由暗自搖頭。

雖然自己並未見過所

謂的大家閨秀,可感覺也應該不是這般摸樣才對,心中正是詫異之際,眼前一亮,簾子已被人掀起。

柳玉姝眉頭緊簇,瞥了一眼轎中之人,神情頗為訝異,“你是誰?”

候在一旁的柳祿,聞言一驚,憂恐溫子琦嘴快將自己是門徒之事說將開來,連忙上前回稟道:“大小姐,這位是老爺讓我去益春堂請來的溫大夫!”

“溫大夫?”柳玉珠伸手輕撫垂於耳鬢的秀髮,仔細打量著眼前之人,呢喃道:“為和覺得你這般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呢!”

有此想法的並不只有她一個人,此刻坐在轎子之中的溫子琦看著柳玉姝也是一愣。但是隨即佯裝驚恐地反問道:“你又是誰?”

一頭冷汗的柳祿聞聽此言,瞬間將心提到嗓子眼,連忙制止道:“這是知府家的千金,溫先生萬不可莽撞!”

說話間溫子琦從轎中走出,邁步來到石階上,衝著柳玉姝抱拳施禮道:“柳小姐!”

按理說柳玉姝生為名門之後,自然禮數是有的,可是對於溫子琦的問候好似壓根沒有聽見一般,雙眉緊皺,好似在思索著什麼。

溫子琦見其攢眉苦思的樣子,心中何嘗不是七上八下,雖然當日在百花宮山門下匆匆一面,但留在他心中的印象卻是頗深,尤其是當聽到他叫凌坤子為師母之時這位柳家大小姐的反應,至今乃是記憶猶新。

或許當時這個其貌不揚的少年,並沒有給她留下印象深刻的印象,思索良久之後,這位柳家大小姐最終還是一無所獲。便猶疑不決的擺了擺手示意二人進去。

看她好像並沒有想起過往的事情,溫子琦暗籲一口氣,便微笑地點了點頭,以示作別。

如釋重負的並非只有他一人,站在身邊一直等候的柳祿此時早已是衣衫盡溼,若不是此時已至深秋,身上的衣衫並非一件單衫,恐怕此時已被人發現其做賊心虛。

好似逃走一般,柳祿大步流星的邁步走向院內,一邊走一邊時不時的催促道:“溫先生,請隨我來!”

本以為盡顯奢華的柳府,卻讓溫子琦大為驚訝,只見入門口並沒有高大的影屏風,而是曲折遊廊,腳下是石子砌成的甬道相連,不遠處則是一排廂房,一正兩副。

繞過這一排廂房,穿過圓形的角門,便來到後院,雖然已時至深秋,但聞的院中卻是異香撲鼻,牽藤引蔓甚是蔥翠。

在往裡走,漸向北邊地勢越是平坦,溫子琦正在驚訝之際,耳邊聞聽柳祿一聲:“溫先生,我們到了!”

“到了?”溫子琦一瞥眼前的這座角樓,出言詢問道:“病人就在其中?”

柳祿雙手一抱拳,好似討饒一般,柔聲道:“溫先生,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今日柳某拜託了。”

說話間只見眼前的角樓門分左右,從中走出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抬眼看了一下溫子琦,笑著說道:“這位便是益春堂的大夫?”

這話明顯是在詢

問柳祿,可其那一雙看似渾濁不堪的雙目,竟然一刻都未離開溫子琦的面龐。

“正是,”柳祿不假思索地說到,生怕有一絲的遲疑,會迎來猜忌。

“哦?”白髮老者單手捻鬚,上下打量了一番溫子琦,笑著說道:“這位先生面相如此年輕,想不到竟然已成名醫,真讓柳福我佩服不已!”

這話乍一聽好似是在恭維,可是若仔細琢磨一番,便發現其實此人並不相信柳祿剛才所言。

溫子琦何等聰明,自然知道他這話是和意思,便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回道:“這位想必就是柳府的大管家了?”

說著扭頭看了一眼柳祿,神色不悅地繼續道:“這話說的果然有水平,分明是在懷疑我乃是欺世盜名之人!”

聽聞此言,柳祿神色一滯,嘴角微微顫抖幾許,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柳福,見其好像並沒有生氣,便小聲說道:“溫先生,還請你注意自己的措辭,此人乃是我柳府的大管事,府內一切事宜他都可以做主!”

“哦,是嗎?”溫子琦佯裝一驚,隨即笑著說道:“就是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對吧!”

這話說的是一點沒錯,柳福在此四十餘年,說是柳知府最為相信之人一點也不誇張,所以雖然同是管家,但柳祿見其自覺矮了半分,說話辦事多以下屬自持。

或許是因為剛才溫子琦所說之話之中其心窩,只見柳福微微一擺手,佯裝驚恐道:“溫先生此言差異,我就是一個管家,怎敢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您這是在折煞老朽!”

見其受用無窮的神色,溫子琦心中一喜,連忙上前微施一禮,態度恭敬地說道:“這是那裡話,我一黃口小兒,豈敢在您面前用您字,您這才是折煞小輩!”

說著好似想到什麼一般,語氣一頓,佯裝嘆息道:“就不知府上是何人身患重疾?竟勞動您老人家親自相迎,難道是?”

話說到這裡,溫子琦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像柳福這種人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和意思,便微微一擺手,“溫先生可不敢瞎說,我家老爺身體健康的很,並不是他老人家!”

聽聞此言,溫子琦微微一怔,若不是柳南天那又是何人,心中雖然有諸多不解,但臉上卻佯裝如釋重負一般,長吁一口氣道:“不是柳老爺就好!”

“小兄弟,”柳福眉睫一挑,一臉狡黠之色地問道,“你是對自己的醫術沒有把握嗎?還是有其他原因?”

好似猜道柳福會有次一問,溫子琦想都沒想,連忙搖頭道:“不是,不是,我不是對自己的醫術沒有把握,我只是不願意聽到柳知府他老人家生病而已,聽聞不是他我那是開心。”

“開心?”一直待在一旁的柳祿連忙問道:“我柳府有人生病,你竟然開心?俗話說的好,醫者父母心,你這樣是不是有違醫德?”

此話一出,溫子琦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的好似孩子一般,“柳管家,我發現你這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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