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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拔刀相助

被踹在地上的邱老闆雖然心中一萬個不樂意,但是礙於眼前之人的勢力,只好翻身依舊跪在其面前,緩緩地點了點頭。

可是這點頭容易,真拿出這十兩銀子就難了,正在心中惆悵之際,驀然間覺得手臂有人一攙。連忙抬頭望去,只見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正關心地看著自己,“沒事吧!”

邱老闆連忙搖頭,伸手欲推開攙扶著自己的手臂,“公子,小的沒事,多謝您的好意!”說著胳膊一用力,從此人手中將胳膊抽出。

雖然心中萬般感激,但他只能拒絕了此人的好意,並非他不敬人情,而是此舉若是激怒了那位柳姓老者,恐怕會牽連到此人。

事情果然如他擔憂的一半,柳姓老者見有人上前攙扶,眼皮一撩,陰陽怪氣地說道:“這位小哥這是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呀,怎麼覺得我是在有意為難他嗎?”

這話一出口,圍觀的眾人俱是一震,這明顯著是想要將怒火發在此人身上,登時各個都搖頭嘆息,行俠仗義也要審時度勢,與此人叫板絕非明智之舉。

可讓眾人更為驚訝地是,此人竟然好似沒有聽到柳姓老者的問話,又上前一步,將邱老闆一把拽起,神色不悅地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豈是讓你用來拜這等雜碎!”

俗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七品官,這柳姓老者乃是柳府的五位官家之一,姓柳名祿,平日裡主要負責柳府的一切採辦,今日早間剛才外地回來,恰逢遇到知府大人,便被安排了一個去請郎中的差事。

行到半途,突然遇到一個冒失鬼,竟然撞了抬轎子的轎伕,險些讓他摔個狗啃泥。本就心中有怨氣的他正愁無處發火,此人便送上門來,這豈能讓他輕易離開。

原本打算將此人教訓一頓,再搜刮一點油水,此事就這麼過去了。可突然被這個嘴上沒毛的雛出言侮辱,這讓柳祿心中無名之火再一次竄起。

“哎吆喂,你個小王八蛋,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說著一揚手,圍在外圍的幾個雜役,推開眾人就衝了進來。

“二爺,怎麼?”有個年紀稍微長一點的雜役,咧著嘴問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惹您生氣了!”福祿壽喜財,柳祿排第二,所以柳府的雜役皆稱之為二爺。

柳祿眼皮一抬,看了看多管閒事之人,冷哼一聲,語氣森森地說道:“小子,你最好報上名號,免得待會收屍的時候不知道你是誰家的野狗!”

聞聽這樣的言語,邱老闆連忙擋在此人面前,畢恭畢敬地衝著柳祿抱拳行禮道:“柳二爺,都是小的的錯,與此人沒有關係,你有什麼火,就衝我發就好了,這位公子一看就是外鄉人,您別與他一般見識!”

可是未待他話音落地,被他檔子身後之人,揚聲道:“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裴淵庭是也,回去問一問你們家那條老母狗,可曾聽說過小爺的名號!”

柳祿一聽此言登時氣得

壓根直癢癢,他在柳府幹了三十多年,自然知道裴淵庭口中所罵的老母狗是指何人,更是知道裴淵庭為何會這般與自己爭鋒相對。

“哥幾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雜種,看看他的嘴硬護還是骨頭硬!”說著一揮手,示意雜役們一擁而上。就在眾雜役將欲踏步向前之際,人群中傳來一聲,“慢,不想死的都別動!”

這一聲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俱都讓雜役們感覺耳蝸一刺,彷彿針扎一般。何為雜役,打雜的僕役,又有幾人是真正的練家子呢?最多也是一些體格強壯的莽漢而已。

眾人俱都停下腳步循聲望去,只見溫子琦推開面前之人,來到裴淵庭面前,雲淡風輕地說道:“就怕你多管閒事,你果然讓我沒有猜錯!”

說罷之後也不理會裴淵庭時何神情,便扭頭視線落在柳祿身上,揚言問道:“你剛才說要緊之事要去益春堂,我可有聽錯?”

能在柳府管家之中位居第二,自然有他的一番見識和氣度,此時瞧著溫子琦一副從容之態絲毫沒有恐懼之色,心中不免有些犯憷,便回道:“我是要去益春堂,這與你有何干係?”

這話雖然乍一聽依舊蠻橫無理,但是若仔細品味一番,便能從其中發現態度有些轉變。

“當然有關係了!”溫子琦抬手看了一下自己修長的手指,不以為然地回道:“時近午時,卻依舊派你前往求醫,想必柳府有人患有重病!”

說至這裡語氣故意一頓,抬眼瞧了瞧柳祿,見其神色微變,便繼續說道:“而且還是重病,要不然也不會差一個官家跑一趟!”

柳祿聞聽此言心中一驚,原本這等小事隨便差一個雜役便可,可今日老爺竟然讓他前去,本以為可能是最近事情沒有處理好,柳知府有意想懲戒其一二。此時一聽溫子琦這般分析,登時脊冒汗粟。

心中雖然已萌生退意,但是嘴上卻依舊不服軟底說道:“這一切俱是你的推斷,又不能作數!”

溫子琦既沒有辯駁,也沒有否仍,只是用他那一雙猶如深淵一般的眼眸默默地看著柳祿。

時間霎時間猶如靜止一般。

越是這般從容,柳祿越是擔憂,約莫過了幾息,一聲輕嘆從溫子琦嘴裡發出,只見他搖了搖頭,抬手一指,“你啊你,我有意點撥與你,你卻好似朽木一般,真是急煞我也!”

聞聽這般高高在上的話,柳祿先是一驚,隨即撫掌大笑道:“黃口小兒,也敢在我面前賣弄,真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你不自量力!”

原以為出言點破此人的裝腔作勢,會讓其心生害怕,可讓他驚訝地是,此人聽了她這一番話之後,非但沒有面露懼色,更是嘴角微微上翹,好似在嘲笑一般。

溫子琦神色從容,絲毫沒有緊張之感,甚至面露微笑地說道:“枉你活了這麼大歲數了,竟然這般自以為是,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現在依舊在拖!”

“拖?”柳祿攢眉

苦思,但終究沒有明白這話究竟是何意思,便臉色一板,淡淡地問道:“你說這拖是何意思,老朽不是很明白!”

俗話說的好,做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原以為自己已經放低了身段,此人應該會多少留點餘地,可讓他驚訝的是,此人非但沒有,反而變本加厲地出言譏諷道:“你這個老朽用的很是精準,一根上了年歲的朽木圪塔!”

本就一味的避讓,卻換來的是步步逼近,這讓他心中登時無名火起,剛欲發火教訓此人,突然腦際閃過一絲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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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三番五次的出言挑逗,就是希望自己在這裡和他耗著。反過來講,就是此人是希望自己一干人等留在此地。可與此人並無舊交,他又何必如此呢?既然不是好心,那麼便是惡意了。

可是耗在此地,又會有什麼是對自己不利的呢?唯有剛才他說的柳知府差他前去求醫這一件事。

念及至此,便強壓心中怒火,態度稍緩地問道:“這位小哥,你剛才所分析的不無道理,或許柳老爺差我就是如你所說!”

此話一出,驚得圍觀人群差點驚掉下巴,剛才他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此人出言侮辱其是一段上了年歲的朽木圪塔,一無是處。

本以為這般惡語必定會遭來一頓皮肉之苦,可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非但沒有出現意料之中的場景,反而卻讓柳祿態度有所改觀。

就在眾人百思不得期間之際,本來傲慢不已得柳祿,竟然一臉堆笑地問道:“不知公子怎麼稱呼,可與此人有關係!”說著抬手一指旁邊的裴淵庭。

“噢,你說他啊?”溫子琦回頭瞟了一眼裴淵庭,不緊不慢地回道:“我與他是師兄弟!”

說著將頭扭回來,故意一笑道:“沒想到吧!”

看著溫子琦一副得意揚揚地神態,柳祿皺了皺眉毛,這一點雖然自己曾有過懷疑,但真到確認的那一刻,心中多多少少有點鬱悶。

此人一直出言激怒自己,就是為了耽誤時間,好讓自己回去遭受責罰,其心之毒令人髮指。

可是轉念一想,既然是師兄弟,那麼想必也是個郎中,既然時間都被此人浪費了,何不乾脆將此人威脅到柳府在做打算。

念及至此,便單手扶須,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笑著說道:“這有何難猜的,你既然出言喝住我手下的雜役,必定是和此人有關係!”

說著語氣一頓,將視線停在邱老闆身上,神色從容地說道:“你撞我是事實,這一點你無從狡辯,就是鬧到公堂之上這也是鐵打的事實!這你不否認吧!”

邱老闆緩緩地點了點頭,柳祿說的一點沒錯,自己確實是撞人在先,這一點就是走在天邊也無法辯駁。

“至於說讓你補償銀兩,無非就是給你小小的懲戒,這也無可厚非!”說著輕笑一聲,用餘光瞟了一下溫子琦,繼續說道:“我可以不要,但是你耽誤我求醫的時間這你得給找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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