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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一意孤行

聞聽此言,石原非但沒有抬頭觀望,反而因為柴火被人撞到而抱怨連連,就在其正準備起身之際,從旁邊伸過來一雙大手作勢要攙扶他。

石原連忙向後退了兩步,一臉警覺地看著來人,只見黃捕頭滿臉堆笑,和顏悅色地說道:“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來來來,我幫你!”這話雖然是對著石原說的,可是雙眸卻斜著看向益春堂門口。

石原順著視線看了過去,只見益春堂門口此時正停著一頂朱蓋黃纓的四人小轎,此時轎簾正被一位身著褐色華服的老者掀開,“小姐,我們到了!”

話音落地不久,只見從裡面走出一位身著鵝黃色輕絹衣裙的女子,無奈臉上有輕紗敷面,看不清容顏。不過從其婀娜的身材,曼妙的曲線可以猜到,此人應該也是一位絕世女子。

黃衫女子玉手輕抬,猶如微風拂柳一般搭在老者的左臂之上,足下青蓮慢移,緩緩來到凌浩然面前。丹唇微啟,吐氣如蘭道:“蘇伯,他人可在?”

眾人本就對面而立,而這位女子好似根本沒有瞧見面前的兩人一般,讓凌浩然登時火冒三丈,可是尚未等到他發話,那一個被喚作蘇伯的老者,抬頭一掃兩人,揚聲道:“溫子琦可在?”

站於後方的裴淵庭剛欲上前,卻被凌浩然抬臂擋在了後面,上下一瞟老者,語氣不善道:“你是誰,竟然這般不懂禮數!”

蘇伯抬眼瞟了一下凌浩然,全然沒有搭理他的樣子,剛才的舉動就是傻子也看出來,站在後方的那一位就是所尋之人。

讓凌浩然更加氣憤地是,此人好似聽都沒有聽到他剛才的質問一般,直接將視線越過他落在裴淵庭身上,冷哼一聲道:“你就是溫子琦?”

打從孃胎裡出來到現在,凌浩然絕沒有受過這等無視,此刻竟然被一位老者蔑視到這部田地,若不是因為怕授人以柄,他早就翻臉回懟了過去。事到如今只能強摁住心中的滔天怒焰,淡淡地說道:“問話之前是不是自報家門才對!”

或許此話說的並沒有錯,蘇伯嘴角抽搐一番,衝著凌浩然一打量,淡淡地說道:“你又是誰,在這裡聒噪不止!”

凌浩然好似就在等這句話一般,未待蘇伯的話音落地,便豎起大拇指,朗聲道:“大爺我姓溫,你也不打聽打聽,十裡八鄉,有幾個人不認識我溫世伯的!”這名字可是他絞盡腦汁想了一晚上的傑作,只要你張口稱呼,必定就會被他佔了便宜。

蘇伯聞言一楞,隨即譏諷道:“溫家果然如眾人口中的這般不堪,就連起個名字都是這般沒有素質!”說罷竟然全然不顧凌浩然的反應,轉過身去,衝著黃衫女子恭敬地回道:“小姐,老奴已經打聽好了,那人就在前面!”說是抬手一直裴淵庭。

黃衫女子微微頷首,輕聲回了一聲,“有勞蘇伯了!”說著便腳步輕移,緩緩向裴淵庭走去。本就幾步之遙,在她的腳下竟好似猶如十里長街一般。

待到與凌浩然錯面之際,

一陣疾風吹過薄紗隨風而去,只見她有著一副白裡透紅的小臉,眉下是一雙晶光璨爛的美目,一頭猶如流水般的黑髮傾斜而下,讓人乍眼一看,以為是九天仙女下凡一般。

這等姿色的女子,若是放在平常,裴凌二人自然會目不轉睛的盯著,可此時二人覺得此人與溫子琦有婚約便不宜細瞧,紛紛將視線移向他處,以免遭來非議。

這等神情自然瞞不過黃衫女子,只見此少女嘴角噙著笑意,淡淡地說了一句,“子琦哥哥!你可還記得小妹?”這一聲叫的甚是酥麻,讓裴淵庭頓覺天旋地轉,好似醉酒一般,竟然不知該做何回答。

凌浩然一瞧,這分明是在無視自己,登時氣呼呼地說道:“姑娘,看你也是一位大家閨秀,怎麼也不懂禮數!難道見了長輩不應該先行禮問候嗎?”

黃衫女子回頭輕瞥了一眼凌浩然,輕聲細語地說道:“這位公子,你三番五次的糾纏我等,就是讓我們尊稱你一聲。”

說著抬起手來,掩住口鼻輕笑一聲道:“如此焦急,怕是一直做下人受人白眼,心有不甘的表現吧!”

聽聞此言,凌浩然怔了一怔,這般牙尖嘴利巧舌如簧的女子確實少見,竟然一眼就看出他是裝的,可事到如今焉有不戰而退的道理。

登時將袖子一甩,負氣冷哼一聲道:“真是荒唐,老夫乃是他的長輩,”說著抬手一指裴淵庭,繼續冷冰冰地說道:“若不是看你是女流之輩,今日我就帶代你家長輩好好教教你何為禮數。”

原以為這話已經足夠壓得住場面了,可黃衫少女好似非但沒有唬住,反而將她逗笑一般,之間她手掩口鼻,笑的竟然直不起腰來。

正扶著柴火等待訊號的黃捕頭,遠遠地瞧著這一切,見一直沒有訊號過來,心中嘀咕不止,在一看黃衫少女的,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來,心中登時一驚,該不會出什麼狀況了吧。

有道是萬事莫多想,越想越離譜。這邊心中疑慮剛起,腳下就不由自主的向前邁了過去。兩丈多寬的青石街。黃捕頭眨眼間就來到三人身邊。

按照自己事先想好的臺詞,雙手一抱拳,驚訝地說道:“哎吆,這不是溫先生嗎,什麼風把您吹到這裡來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說著還一個勁的衝著凌浩然在擠眉弄眼。

凌浩然一瞧這做作的神態,心中頓生懊悔,如果早知道這般不靠譜,打死自己都不讓他幫忙,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便抱拳回了一禮,笑著說道:“我倒是誰呢,原來是黃捕頭,怎麼您今日來此地是...”話只說了一半便嘎然而止。依照凌浩然的設想,此時黃捕頭應該順著他的話尾,好好的捧一下裴淵庭所喬裝的溫子琦。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未待黃捕頭說話,身旁的黃衫少女漠然止住笑聲,一臉看戲地看著倆人。甚至還開口道:“接著演啊!怎麼不演了?”

說著抬手指了指裴淵庭,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們

要找人扮演,也找個最起碼像一點的,你瞧瞧他那副蒼老的面容,那一點看上去是有少年模樣,眼角的皺紋我估計能夾死蚊子了吧!”

說著回頭看了一眼黃捕頭,冷哼一聲道:“還有你,身為捕頭,放著那麼多的案子不查,竟然在大街上和樵夫在一直強買強賣!難道青州治安已經好到不需要捕頭的地步了嗎!”

說完之後,轉過頭來盯著凌浩然說道:“還有你,凌公子我們能不能不玩了好不好,我找他真的有事!”

眾人一聽這話登時傻了眼,這還演什麼,自己的底細此人是一清二楚,反過來此人姓什麼叫什麼他們一概不知。這一反一正是高下立判。

事到如今也就沒有在裝下去的必要了,凌浩然悻悻地嘆了口氣,不服氣地問道:“我們的底細你是一清二楚,那你是誰?可否賜教!”

“蘇木!”黃衫少女嘿嘿一笑,豁達地說道:“我叫蘇木,乃是溫子琦的師妹!”

聞聽此言,三人俱是一愣,裴淵庭更是驚訝地說道:“你說你是子琦的師妹?你不是他有一紙之約的妻子?”

這話一出口蘇木反而愣了,瞪大眼睛一臉驚訝地看著裴淵庭,大吼道:“你瞎說什麼,怎麼可能呢,我們兩個從小一起修習醫術親如兄妹,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種關係呢!”說著雙臉一紅,竟然嬌羞地低下頭去!

聽完她這番話後,裴淵庭和黃捕頭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凌浩然,黃捕頭更是詫異地問道:“凌公子,你不是說此人是溫兄弟的未過門的妻子嗎,怎麼變成師兄妹,這...這也差別太大了吧!”

凌浩然眉頭緊鎖,輕輕嘆息了一聲:“看來是我誤會了,前兩日不是你們來堂裡大鬧一場找過子琦嗎?看你們那陣仗,好似要退婚一般,我就想當然以為你們是...”

這話並為說完,但是凌浩然卻沒有在繼續說下去。因為蘇木聽了她的話將頭搖的好似撥浪鼓一般。

“什麼意思!”凌浩然本就是聰明之人,看了她這番神情,焉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了,便驚訝地說道:“難道不是你們?”

蘇木點了點頭,歪著頭說道:“我和蘇伯是第一次來這裡,你說什麼大鬧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眾人一聽這話,登時一震,凌浩然更是額頭不由自主的沁出了絲絲細汗,只見他目光凝結了一下,眸色突轉幽神,怔了半天低聲問道:“既然你是第一次來,那我們的資訊你是從何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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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這是個難題,蘇木應該會稍加思忖,可讓人大為意外的是,蘇木好似知道他要詢問一般,直接從袖兜裡掏出一份信件遞了過來,“信上寫的一清二楚,要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是神人呀。”

凌浩然盯著遞過來的信件恍然出神,詫異地說道:“信?是誰給你的!”

聞聽這種問題,蘇木淺笑一聲,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師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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