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因為我保證不了我學習的時間,也不想折騰你來回亂跑。”宋琦說,“等你哥飯點忙完,我去給你哥解釋。”
“不用解釋。”一個男服務生跑了進來。
來人正是花香的哥哥,花雨,進房就對花香說,“妹妹,聽二當家的話,二當家不會欺負你的。”
接著,花雨向宋琦抱拳施禮,“二當家。我是山後西都牌中雨。七姐都給我講了,就是七姐讓我來幫妹妹回家收拾東西的。”
正說著,花香肚子“咕嚕”叫了一聲,把花香羞了個大紅臉。
“咱們先吃飯,飯後一起去搬。”宋琦笑笑。
“二當家,我那天多有得罪,還請您別放在心上。”花雨再次抱拳。
“哪天?我咋不記得。”宋琦笑著說,“現在起,你叫我齊白,不許叫我二當家。我或許就想不起來了。”
“好,聽二當家的。哦,聽齊白哥的。”花雨說。
“走吧,去你的地盤吃飯去。”宋琦說著走出房門。
“走啦,妹妹。”一身服務生制服的花雨,拉著一襲旗袍的花香跟了出來。
“林老師,走,吃飯去。”宋琦去六零三五房,叫上齊排長,拿上草紙包的饅頭。
“對不起啊,林老師。”花雨見過齊排長,忙跟著宋琦的稱呼道起歉來,“那天是我有眼無珠,您大人別記小人過。”
“嘿嘿。”齊排長咧嘴笑笑,沒說什麼。
四人進電梯時,兄妹倆很默契地率先進去。
電梯降至二樓,出電梯時,非等到宋琦和齊排長走出來後,兄妹倆才跟了出來。
二樓是餐飲層,由一個擺滿桌椅的大廳和一家家沒門的飯店組成。
“花香,你想吃什麼?”宋琦問。
“吃啥都行。”花香很靦腆,“哥,你說。”
“齊白哥,你說吃啥,咱們就吃啥。”花雨看著宋琦。
“林老師,你這兩天吃的啥?”宋琦問齊排長。
“我吃的是那家的羊腸面。”齊排長指指角落的一家大夏西州菜品的餐廳說。
“那就吃西州菜吧。”宋琦帶隊,四人走進餐廳。
“雨哥,牛氣了呀。”一個服務生站在廳口,向宋琦等人鞠完躬後,小聲對花雨說。
“去!小心我揍你。”花雨笑著向衣著一樣的同袍揮了揮拳頭。
“幾位請坐,吃點什麼?”一個和花香穿著一樣的女服務員雙手捧著金黃的選單。
“麻煩你,給我上一杯自來水。”宋琦接過選單。
“我要一碗精品腸面。”齊排長不用看選單。
“你們呢?”宋琦把選單推給花香。
“啥都行。”花香推給哥哥。
花雨看向宋琦。
“花雨,你來點。”宋琦發話。
“蓮子,炕鍋羊排今個有沒有?”花雨問服務員。
“沒有,雨哥。有手抓羊肉。”叫蓮子的服務員答道。
“那就來一份手抓羊肉吧,再來一份狗澆尿。”花雨點完,問宋琦,“齊白哥,尕面片、釀皮和羊腸面,您吃什麼?”
“你點你們吃的,我吃不成。”宋琦拿過齊排長手裡草紙包的饅頭,笑著說,“我只能吃這個,還是一半兒。”
“齊白哥,為什麼?”花雨不解地問。
迎著花香投來詢問的目光,宋琦俏皮的回答:“秘密。”
“那好吧。一碗尕面片、一碗釀皮子、一碗精品腸面,加上手抓羊肉和狗澆尿。”花雨點完菜飯,合上選單遞給服務員,說,“蓮子,不用重複念了,直接上吧。”
“好。帳記到幾號房間?”蓮子問。
“六零三五。”宋琦答。
“啊?!”蓮子嚇了一大跳,手裡的選單差點兒脫手。
“怎麼了?蓮子。”花雨問。
“沒,沒什麼。”蓮子強做鎮定,問宋琦,“請問,您還點些什麼?”
“先就這吧,不夠吃再點。”宋琦見識過金都一碗牛腸面的份量,想必其它的,量也不會少。
“好的,請稍等。”蓮子退了下去。
“花雨,你點炕鍋羊排時,為什麼要問‘今個’有沒有呢?”等飯菜上桌前無聊,宋琦問道。
“齊哥,餐飲部我負責採買肉類,這兩天買的羊排不多,都緊著洋餐的碳烤羊排了,所以夏餐這邊羊排就少了。”花雨解釋說。
“我聽說老外們,一隻羊除了羊排,別的啥都不吃。對不對?兄弟。”齊排長問花雨。
“林哥,老外們在他們國家,只吃羊排和羊腿。其它的都扔掉。”花雨答。
“敗家玩意兒。”齊排長罵了一句,問:“那他們來大夏呢?”
“老外來咱這兒以後,羊腸、羊肝、羊肚、羊心、羊肺、羊鞭等等,還有羊頭、羊腦、羊眼、羊蹄等這些羊下水、羊雜碎。”花雨小聲地說,“他們一個比一個吃得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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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一個英吉或美利國的洋人,正津津有味兒地吃著羊腸面。
“老外對牛也是一樣,只吃牛排、牛肉。”花雨接著說道,“前邊有家潶坔菜廳,早上賣羊肉湯和牛肉湯,那些冒充不吃雜的老外們,去了不喝肉湯,單挑羊雜湯、牛雜湯喝,那架勢恨不得把湯碗都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