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攤主收拾攤子，見著鄭小明還沒有走，就笑道：“菜鳥，準備買什麼東西？我這裡可是全賣光了！”
“呃……”鄭小明遲疑了一下，問道：“我想買把槍，這裡又賣的麼？多少錢一把？”
那攤主搖頭，笑道：“你想買槍得去公會商店買，那邊才有。
我們這裡……很難！偶爾出現一把，也會立刻就被人買了去！也輪不到你！”
鄭小明故作訕訕的道：“我不就覺著公會商店的槍太貴了，所以來這裡逛逛碰碰運氣麼！”
這話說的攤主大有同感，笑道：“也是！咱們這兒的東西起碼要比公會商店便宜七八成！”
鄭小明腦海當中迅速計算了一下，公會商店的收購價格只有六成，可要比自己擺攤來賣可是低了不少。
下次再從那人皮怨魄城市弄到東西，直接來這裡擺攤！
問清楚了問題，鄭小明就想要走，接著到其他攤位上去逛逛。
卻沒有想到，忽然就被那攤主叫住，道：“菜鳥。走，一起去喝一杯，聊聊！我請客！”
“呃……”鄭小明對於這種陌生人的善意有些警覺，又有些不好意思。
“走吧！一起喝一杯。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大家都是守夜人，都不容易！”
這般說著，收拾了攤子，拍拍鄭小明的肩膀，不由分說，就帶著鄭小明往酒館當中走。
不一會兒從旁邊嬉笑的走過來一個人，笑道：“老大，東西都賣光了啊！咦，菜鳥，你也在啊！”
鄭小明看去，真是剛才那個搭話讓攤主減價的傢伙！
這傢伙現在和攤主這麼熟悉，臥槽這傢伙不會就是攤主的托兒吧？
原本攤主說一起去喝一杯，鄭小明還以為會去那酒吧之類的地方，畢竟電視電影當中不都是這麼演的麼？
然而他們卻帶著鄭小明到了不遠處的一條街道，有著各種燒烤夜宵攤位，充滿了煙火氣息。居然帶著鄭小明來此大排檔來了！
看到這種情景，不知道怎麼地，鄭小明心中反而放鬆了一些。
跟著坐下，看著那攤主熟練的點起菜來。
“我叫張華，這是我們老大牛當時。我們還有一個弟兄叫查爾斯，是一個歪果仁，等下就過來。兄弟你也是大楚人吧？怎麼稱呼？”那叫張華的託笑眯眯的問道。
鄭小明老老實實地道：“我叫鄭小明！”
張華：“剛剛昨天才進來的？”
什麼叫做剛進來的？這話聽起來很讓人誤會，還以為剛進號子呢！
鄭小明心裡吐槽，口中依舊道：“沒錯！”
張華：“精神強度測試怎麼樣？”
鄭小明沒說實話：“十九點吧！”
張華點點頭，笑道：“在菜鳥當中已經很不錯了！估計你還沒有下過副本吧？呃，對了，我們這裡把進虛界叫做下副本！”
鄭小明眼睛一亮，之所以跟著這些陌生人來喝酒，就是為了弄清楚這點，於是他好奇的問：“怎麼下副本？”
牛當時哈哈大笑著拍拍鄭小明的肩膀：“你剛才在廣場逛著的時候沒有看到那幾個噴泉？那就是傳送門。谷
對了，傳送門也是我們自己的稱呼。其實就是進入虛界的門戶。”
臥槽，居然在那麼顯眼的地方。拍拍他鄭小明居然沒有發現。
燈下黑，這絕對是燈下黑！
鄭小明絕不肯承認自己觀察力不行。
鄭小明又好奇的問：“那些石頭到底有什麼用處？為什麼會有人買？”
張華笑道：“你說為什麼？這些鬼臉石當中可是蘊含魔力的，能夠刺激我們精神力量的增長！”
牛當時嘆口氣道：“公會商店裡雖然賣的有增強精神力的魔藥，但是那價格太貴啊！
最便宜的，只是用來恢復自身精神力的黑鐵魔藥一瓶價格就要一百獵魔幣。
而能夠幫助精神力增長的黃金魔藥，一瓶最少也要十萬！
咱們普通守夜人哪裡承受得住？也就只是偶爾買上一兩瓶而已。”
他這麼說著，隨手掏出了一塊雞蛋大小的鬼臉石給鄭小明看。
鬼臉石在他掌中猛然一捏，那石頭當中的鬼臉頓時發出痛苦哀嚎，一張口就有絲絲灰色煙氣飄出，被那牛當時猛然往鼻子當中一吸，結果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臉上顯露出奇怪表情。
牛當時半晌才恢復過來，對鄭小明道：“你要不要嘗一口？直接使用精神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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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小明看著牛當時剛才的表情，簡直就和“吸度”一般，哪裡肯吸？當然是敬謝不敏了。
牛當時笑著把鬼臉石收回去，笑道：“這些鬼臉石當中雖然也蘊含著魔力，但是並不純粹，其中也夾雜著不少雜質。
吸取這鬼臉石力量的時候，經常容易產生幻覺，或者絕望痛苦的情緒，刺激自己的精神。所以一次不能吸收太多！
不過沒辦法，誰讓咱們沒錢。就和以前的有錢人**鹽，沒錢的人只好吃混雜著沙子的粗鹽一樣！”
如果這鬼臉石副作用不大，不容易上癮的話，那麼用用也不妨。
莫要說牛當時他們兩個了，就連鄭小明你讓他用那麼貴的黃金魔藥，他估計也不捨得！
張華笑道：“也別這麼說，咱們這鬼臉石不比那黃金魔藥差！
黃金魔藥只能幫助精神力增長，還能用來殺人……要比黃金魔藥用處多上太多了！”
“殺人？”鄭小明睜大了眼睛。
張華理所當然的道：“那是當然，咱們守夜人想要晉升作用於肉身，在夢中殺人的話，起碼要將精神強度提高到三十點。
而三十點的精神強度，都已經正式守夜人了。
咱們這些預備守夜人沒有那麼強的精神力量，想要夢中殺人怎麼辦？
辦法其實也很多，但是最簡單的，莫過於往想殺的人夢中丟一顆鬼臉石，保證他活不了多久！”
鄭小明一想也是，這鬼臉石之中蘊含如此強大的恐怖絕望力量。想要用來殺死普通人，簡直太容易不過了。
丟一顆在普通人的夢境當中，保證他每夜做夢見鬼，用不了多久恐怕就會被活活嚇死了！
說話之間，又有一個人匆匆趕來，直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