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北小黑 > 虎頭蛇尾

虎頭蛇尾

幾度風雨幾度春秋

風霜雪雨博激流

歷盡苦難痴心不改

少年壯志不言愁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

危難之處顯身手 顯身手

為了母親的微笑

為了大地的豐收

崢嶸歲月

何懼風流

《便衣警察》當年火遍大江南北

這是1987年播出的電視連續劇《秘密警察》的主題曲《少年壯志不言愁》,當年也是火遍大江南北,董超也自然看過。

此時這一巴掌拍下去,他腦海裡居然閃現出這首歌,在那一瞬間當真是豪氣幹雲!

董超這一巴掌,也拍得眾人豪氣幹雲!這既是命令,也是激勵!眾人呼地起身離開酒桌,收拾家把什,出門上車。

董超上車前朝鄉長擺擺手:“謝謝了,回見。”

鄉長看見董超上車都不穩的樣子,禁不住說了句:“董局長,能行嗎?”

董超“啪!”地把車門一關,吼了一聲:“開車!”那吉普車便“轟”地一下向前衝了出去。

可是,沒多大一會兒,酒勁一上來董超就支持不住了。他靠在車座上昏沉地睡過去。發出了一陣陣鼾聲。然而由於道路坑窪不平,董超被顛簸得左右搖晃,直往司機懷裡栽。

所長坐在董超的身後。上車前他看見董超的樣子就有些不放心,於是特意坐在了董超的車後排。現在看董超果然不行了,所長用兩手使勁把歪倒的董超搬過來,想把他固定在座位上,但是辦不到,手稍微一鬆,董超就又載倒到另一邊,腦袋撞到了車窗上。

司機扭頭看了看董超,試探地請示:“所長,你看……”

所長明白司機的意思,他看著董超在車上的醉態,心想就董局這個樣子,到了地方還能幹什麼?不是讓人看笑話麼?那影響可就不好了。於是他決心自作主張,無奈地對司機下了命令:“打道回府!”

司機剎住車,調頭回到了許堡鄉派出所。所長下車對“老江湖”和“小年輕”說:“抓劉老混的任務就交給我們了,你倆另有任務,就是保護董局長的安全!”

“老江湖”保證道:“好,放心吧,絕不讓董局長出危險!”

所長就帶著所裡的其他幾個人,上車去抓劉老混。

“老江湖”和“小年輕”扶董超進了宿舍,董超一頭扎在床上,趴在那裡沉沉睡去,腰間套裡的手槍頗為顯眼地在屁股後面翹著。“老江湖”心想,如果“呼蘭大俠”這工夫進來該怎麼辦?董局呀董局,雖然我倆也都喝了酒,但看來得咬牙挺住悃勁,給你當半宿警衛了。

他和“小年輕”兩人就一左一右,坐在董超身旁,邊抽菸邊閒聊,當起了警衛員!

聊著聊著,“小年輕”就讓“老江湖”繼續講“三張”的案子,“老江湖”怕不聊天兩人都困睡著了,也就開講了!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寫得非常辛苦,喜歡的朋友,看完後請點選一下文中和文末的廣告,點一下之後退出來就行,不需要關注,萬分感謝!(如果文中廣告看不到,可以直接拉到最下面,點一下文末廣告,謝謝!或者點贊轉發,都是對作者最好的支援!)

————————分割線————————

書接上回,話說張福君和張福仁逃到朝鮮已經過去3周了。

張福君在長白山林海中,心神不定,熬日如年。原以為到國外可躲避一段時間,沒想到這裡也使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越境前偷的餅千、罐頭等食品日漸減少,只好採野菜、野果充飢,而兩腿上由於被蚊蟲叮咬以及逃竄中劃傷留下的傷痕流著膿血,散發著臭味,急需醫治。

8月14日,張福君讓張福仁到前邊山下的一間小房子,找主人商量能否借住兩天,休息一下。沒想到兩天過去了,弟弟卻一去不歸。他感到事情不妙,便帶上槍支和幾件衣服,把餘下的東西扔在草從中,來到邊境江邊。臨走時,他用燒飯的木炭寫了兩張紙條塞進了小房門上的窟窿裡。一張是寫給弟弟的:“雨之夜,江邊見。”另一張是威脅當地政府的,要求放人,不然要抓人做人質。

之後,趁著夜色,張福君向對岸遊去。他竭盡全力地遊到岸邊,一陣喘息之後,忽然看見旁邊有一片瓜地,便跑過去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又竄到江邊一個林場的小商店,撬開門偷了幾盒煙,拿了瓶酒,又偷了些零食和錢,便跑到一片苞米地裡,用酒擦洗腿上的傷疤。

他還僥倖地等著老三張福仁的歸來,然而他哪裡知道,張福仁早已被鄰國的保安人員抓獲。又過去兩天, 張福君真正絕望了,他決定先回鐵力看看母親,然後南逃廣州。

第二天,張福君竄到臨江附近的梨樹溝,正當他在野外一間小房子裡嘴息時,一個40歲左右的男子走進來,發現他帶著槍便驚詫地問:“幹什麼的?”

“抓‘二張’的。”

這張福君真的是賊喊捉賊。這人看到他如此“辛苦”,不但沒有懷疑,還主動遞上支香菸,熱情地邀請他到家吃了飯。

離開後,張福君冒了一身冷汗,覺得手裡的長槍是個累贊,於是把長槍和一些衣物埋在了臨江公路旁的一棵大樹下,之後換上之前買來的一套灰色西裝,混入人群中。

他扒了一輛火車,來到四平。在火車站前一家理髮店裡,張福君理了發,刮了鬍子,使人很難找出他狼狽逃竄的痕跡。之後他來到公主嶺,由於不敢住店,只好到郊區鐵路旁的玉米地露宿。不曾想半夜下起了大雨,他只好伏在玉米地裡,用衣服矇住頭。

雨停了,天漸漸亮了,張福君擰乾衣服,搭車來到佳木斯,又輾轉來到鐵力縣。

8月28日,凌晨4時18分。鐵力縣張福君妹夫樊某的東窗戶被敲了幾下,樊某和張福君的妹妹被驚醒。

“誰?”樊某邊問邊起身開窗。

“妹妹呢?”樊聽出是大舅哥張福君的聲音。

張福君從窗戶跳人室內,“別開燈。媽呢?”

“上二哥那兒去了。”妹妹回答。

“我一個錢兒也沒了,有錢吧?給我點。”

“前段時間福德從這裡拿走了20元,沒錢了。”

“福德呢?”

“被抓住了。”

“我得快點走了。”

簡短對話之後,張福君跳窗消失在夜幕中。

此時,張福仁已經被朝鮮方面送了回來,警方對張福仁進行審訊,已經判斷張福君近期有可能冒險竄回鐵力,並做了全面部署,指示鐵力縣公安局架網蹲坑守候。鐵力縣公安局接到命令後,立即組織蔣實。但當張福君真的到來時,有的幹警卻漏崗了。由於他們的失職,使兇犯又一次從眼皮底下溜走了。

張福君此次竄回鐵力,早已變成驚弓之鳥。他改變了過去的流竄習慣,隱藏在呼蘭河畔,白天出來活動,在河邊洗衣服、洗澡,在河灘上睡覺,有時到瓜地偷點瓜,到鐵路上看看動靜;晚上露宿野外的苞米地裡。他曾在白天兩次大搖大擺地去其表姐家,因表姐示意屋裡有監控人員而溜走。實際上,3名幹警正守候在張福君表姐家,由於過份相信了這家的主人,結果反被其誤。

9月1日晚11時,張福君在鐵力火車站,竄上了佳木斯開往瀋陽的列車,開始了南逃。

9月3日,張福君出現在大連,9月4日下午又到達天津,晚上又到了北京。9月5日晚上17點,張福君竄上了北京開往廣州的快車。

————————分割線————————

9月20日晚上9點15分,廣州火車站,廣州市公安局流花地區分局刑警黃健,下班後途經流花郵局轉彎處時,突然前方傳來“抓住他!”的陣陣呼喊,黃健停下腳步,只見前面有兩個人在扭打。其中一人突然掏出手槍,朝另一個開了一槍,然後轉身逃跑。中槍的人應聲倒地後,又爬起來喊叫著追趕。黃健奮不顧身衝了上去。

逃犯見民警追來,越過公路狂奔。黃健見狀,躍過橫在路中央的鐵柵欄。他腳未著地,一輛出租汽車便疾馳過來,他急中生智,猛將身體往後一縮,“呼”,汽車擦身面過。

這時逃犯已消失在黑暗中。黃健跑回分局報告,刑警立即出動,很快一名刑警發現道上有一個光著膀子,左腋下夾著衣服裹的小包,手臂上還搭著一件襯衣的男子,正從東向西快步行走,神色慌張,形跡可疑。

這名警察立即衝上去,舉槍喝令:“站住,舉起手來!”

那男子怔了一下,雙腳往後揶了幾步。另一名警察朝其夾包的左手猛擊一拳,一支“五四”式手槍“咔啦”一聲從衣服裡掉出來。

警察立即給那家夥上了手銬。

警官們將他帶回刑警隊審查,對方說自己叫包井山,今年29歲,11 歲從蒙古要飯跑到中國,以後一直在中國流竄。

然而,此時警察們不知道的是,這個“包井山”就是張福君!

————————分割線————————

原來,9月7日張福君在廣州火車站下車後,就想儘快從這裡去深圳,然後到香港。在車站胡亂吃了點東西後,張福君決定先去深圳。剛走幾步,一個40多歲、自稱來自河北的人向他打聽南方大廈在什麼地方,並問他有無朋友,然後問他要不要大洋,15元一塊。

張福君搖搖頭,接著往前走,沒走多遠,又被一個人攔住,“賣不賣大洋?”

“多少錢?”

“20元一塊。”

張福君一聽來了勁,覺得有利可圖,就緊跑幾步,找到剛才遇到的那個賣大洋的人,告訴他有人要賣大洋。那入讓張福君幫著賣,並給了張福君100塊大洋,讓張福君先押上100元錢。張福君從口袋裡掏出100元錢,回身找要買大洋的人時,早不見蹤膨了。他明白了,這兩個人是一夥的。“騙子,他媽的!”他憤怒地罵著,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愚笨。

憤怒之餘, 他越發不想在這裡呆了,就坐公共汽車在深圳前面的樟木頭下了車。下車後,張福君碰到一個騎摩托的人,走上去悄聲問:“我沒有邊防證,你把我帶到深圳,要多少錢?”

那人伸出二個指頭說:“20元。”

然而,由於之前被騙走了身上唯一的一張一百元,此時的張福君摸遍了全身口袋也湊不夠20元了。只好又乘車回到廣州站的草坪上過夜,準備找機會弄點錢。

天亮後,他決心伺機搶或偷。9月9日晚,他忽然發現站前東南角有一個睡覺的人,身旁放著一個棕色的皮包,就偷愉拎走了。裡面有120元錢和5套西服,他把錢揣進兜裡,然後將包交寄存處存起來。

9月14日張福君在車站碰到一個石家莊人,那人說錢丟了,張福君給了他幾毛錢讓他吃了頓飯,並說還有幾件衣服要賣。張福君的慷慨,使這個石家莊人很感激,便告訴張福君自己有公章,要他準備個工作證和照片。第二天,張福君從寄存處取出了衣服,要石家莊人和他一起去賣。在賣衣服時,石家莊人把一個名叫丁錦泉的上海人介紹張福君。丁熱情幫助張福君賣衣服,很快賣了兩件,得了30元。可是在回去時,張福君發現賣衣服的錢丟了,他斷定一定是那個上海人的。張福君他偷慣了別人,還從沒想到自己也會被別人偷了,自然是非常憤怒。

一天晚上,張福君正在一家酒店的臺階上睡覺,見一個人把一個瘸子的包拎走了,張福君聽說包裡裝的是川貝,便追上去,要求分一半給他。那人說要到郊區去賣,張福君和他一起走了兩個多小時來到臺北鄉,沒想到凌晨2時,他倆被幾個檢查人員攔住,拎包的人乖乖被抓了。

張福君一看不妙,扭身就往回走,那幾個檢查人員上來拽他,張福君突然掏出手槍說:“別動,動我就開槍!”趁那幾個人遲疑之際,他已鑽進了路邊的樹林,一口氣跑到珠江邊。

第二天回廣州站一看,那個和他搭伴的石家莊人已經拎著他的皮包溜走了。沒辦法,張福君只好繼續自己流浪。9月20日,張福君夥同一個遼寧人去偷一個飯店,在衚衕裡碰上一個從汕頭來賣銀元的,那人問他們買不買。

“不買。”

張福君說完剛要轉身,又過來一個夾著皮包買銀元、古董的人。遼寧人一看有利可圖,截住賣銀元的領著賣主和買主商量,決定到旅店成交。途中,遼寧人和張福君想搶劫買主和賣主的錢和銀元,沒有得手。於是,遼寧人拉著賣主、張福君拉著買主威脅要到派出所。買主聽後,嚇得扔下銀元就跑了,張福君立刻將銀元埋藏起來。晚上,遼寧人領來幾個人拽張福君要平分銀元。而這幾個人中就有張福君碰到過的上海人丁錦泉。

丁錦泉上前一把拉住張福君,其他幾人上來搶張福君的包。張福君兇相畢蘼,掏出槍,把僅有的一顆子彈,打在了丁錦泉的肩上。這就是流花分局刑警隊民警黃健所目擊的那一幕。張福君沒想到,這最後的一槍,結束了他的流竄生活。

張福君被抓後,還僥倖地想矇混過關。當公安人員問他槍是從哪得來的時,他說是在北京北海公園撿來的。然而這一切已無濟於事了。經查驗槍號,這支槍正是黑龍江鐵力縣王楊火車站民齊張興權被搶走的槍。

張福君在廣州被抓獲的訊息傳到黑龍江後,省公安廳派人來到廣州。

9月24日晚21時5分,當黑龍江警察來到審訊室對張福君說:“我們是從黑龍江來的,你演的戲該結束了!”此時,張福君叫了一聲:“完了,我沒什麼說的了。”然後,便垂下了那顆罪惡的頭顱。

————————分割線————————

沒想到,“老江湖”剛剛講完案件,許堡鄉所長以及其他的民警就回來了。

原來,抓劉老混的任務進行的很順利,他們進村以後也是先去找的民兵連長,由民兵連長帶著直撲劉老混的家。把房子包圍以後,敲門喊話,劉老混竟自己老老實實地走出來,束手就擒。幹警們進屋搜查了一遍,象在醉漢家一樣,帶了些似是而非的“證據”返了回來。

第二天,劉老混也被送到呼蘭公安局。

經過審訊,又經過取驗指紋等一系列鑑別排查,一週以後,醉漢和劉老混都被放了回去。

劉老混回去以後沒什麼動作,似乎變得比以前更規矩了。而醉漢則不然,喝了酒又去大鬧村委會,還揚言要到省城上訪,找省長去喊冤告狀。

無奈,董超讓許堡鄉派出所長又去了一趟醉漢家,連哄勸帶嚇唬,對醉漢耐心地教育了一頓:

“你動不動就打老婆孩子,把老婆打住院就是傷害罪!打孩子就是摧殘下一代!你還動不動要殺他們,憑這就完全可以拘留你!判你刑!你知道不知道?”

拍桌子一通嚇唬,醉漢總算老實了。可是影響擴散了開去,卻不是很好。說什麼的都有:

“這些警察沒別的能耐,就知道瞎抓人!”

“一群飯桶,幹吃飯,不破案。”

“真大俠抓不住,抓些假的來湊數!”

輿論傳到上面去,白景富批示道:“求進度、重證據;破案要抓緊,抓人要謹慎。” 弄得專案組和呼蘭公安局都很被動。

然而,在新的線索沒有發現之前,幹警們也只有繼續如此挨家挨戶的摸排嫌疑人!

『加入書签,方便閱讀』
推薦閱讀:
這個首富有點牛 鬼志通鑑 一點風骨 近身武王 重新開始轉動的異能世界 最強魔神系統 欺天大世 榮耀與王座 兵王無敵 修仙暴徒
相鄰推薦:
神醫下山:師姐別撩我穿越異界,被詛咒人偶召喚了詭異:我能看到古董屬性穿書後 ,前夫他三個人格都愛我!這隻螞蟻的進化不科學網遊之傳奇莽夫老槐樹下的故事靈異復甦:我只是個寫書的全職相師很高興認識你,林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