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格子在沒開啟那扇門之前，一直覺得自己的智慧無與倫比，這種天才的方法只有他才能想的出來。
打開門之後，同三張熟悉的面孔對上，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關門，捂著心口感慨：“果然是太緊張了，都出現幻覺了，他們三個怎麼可能那麼聰明。”
再次打開門，三個人從座位上挪到了門邊，雙手環胸，圍住。
小格子：“……”
“好巧。”小格子摸了摸鼻子，心虛，“你們來這裡是？”
“當老師！”三個人異口同聲，又彼此敵視地瞪了一眼。
真不地道，有辦法盯著老祖宗他們，居然自己一個人來，真是過分！
好嘛，早知道就不瞞著了，誰不想跟在老祖宗身邊啊，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而且給老祖宗當老師誒！想想就刺激！
幾個人互相捶一頓之後，和好如初，美滋滋地去給錦瑟上課。
……
為了照顧錦瑟，姜衍的位置偏後，而宋朝陽跟趙懷玉兩個人在前面，承擔了錦瑟筆記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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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陽發誓，他聽課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就連之前的卷王姜衍跟文虛，都沒能讓他這麼努力。
她對老師還算尊重，沒有吃東西，只是撐著下巴盯著講臺看，看著看著，眼睛就不自覺地眯了起來。
為什麼感覺眼皮突然就變重了？而且還有一點眩暈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兒？
她腦袋一歪，蹭了姜衍的胳膊一下，姜衍這才從學習中走出來，一下就看到她迷離的雙眼，滿臉寫著：想睡覺。
他有些哭笑不得，稍微低頭，壓低聲音：“姐姐，你睡一會兒吧，沒關係的，我幫你看著。”
錦瑟睡過去的時候，腦子裡還想著：這睡覺方式還不錯，免費的，白嫖！
睡著之後，那熟悉的劇痛鑽進腦中，還有各種嘈雜的話語，她眉頭緊鎖，並不安穩。
姜衍看得難受，伸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企圖安撫她，但是並沒有什麼用。
她依舊難受。
臺上的老師開始點人回答問題。
“聽說班上來了個新同學，就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吧。”
眾人目光唰唰落在錦瑟身上。
“同學？”老師也愣了，很少看到在課堂上睡覺的了，他們學校那是有名的卷王之校啊。
姜衍站起身來，伸手堵住錦瑟的耳朵，這才開口：“不好意思老師，姐姐她身體不大好，有些累，我來回答您的問題吧。”
“也行，你來吧。”老師也不苛責，就當個怪現象看。
“長三角區域的經濟發展，實際體現了我國宏觀經濟走勢，這一走勢具體分析可參考……”
他的思路清晰，邏輯通順，聲音稍微有些小。
但是能聽清。
老師滿意地點了點頭：“行，坐下來吧，下面我們講區域經濟發展……”
姜衍松了口氣，一垂眸，就看到那雙淺灰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姿態平靜。
她醒了。
姜衍收回手，有些臉紅：“吵醒您了嗎？抱歉，下次我帶個耳塞過來給您。”
錦瑟揉了揉胳膊，但也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只淡淡道：“下次不用捂耳朵，沒用。”
她情緒不好，每次睡醒就這樣，當然，前提是不包括系統發放獎勵的時候。
她又夢到了亡國的時候。
其實自從繫結了系統之後，她就很少這樣了，只是有些東西，始終存在，就像是她曾經經歷過的那些，只要心結沒解開，就會一直存在。
時間也無法沖淡那些過往。
她情緒不高，直到上午的課結束，也沒恢復過來，姜衍有些擔心她，特意讓她在陰涼不擁擠的地方等一下，他去買冰淇淋。
錦瑟沒吃過冰淇淋，便說了聲好，站在樹下，目光沒有聚焦地散著。
一個穿著白金小套裝的靚妹站在樹下，露在外面的皮膚賽雪白，一整個厭世高冷氣場，引得不少人回頭。
這身衣服確實好看，質地稍硬，剪裁卻貼身，有少女的活力元素，精緻平直的鎖骨被蓋住，墨色的發將她那瓷白的小臉襯得愈發冷豔。
“同學你好。”
男聲從她身後響起，錦瑟頭都沒回。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是學生會的**，秦淵，很高興認識你，可以加一下你的聯繫方式嗎？”
都走到她面前了，錦瑟慢吞吞抬眼，有一米八，頭髮梳成大人的模樣，濃眉大眼，還挺周正的。
她動都不想動，眯著眼懶懶散散：“我沒有聯繫方式，麻煩讓讓，我要發呆曬太陽。”
秦淵眉頭微挑，露出瞭然的微笑，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襯衫，十分自信：“同學，你確實吸引到我了，你的開場白也很有特色。”
“我承認，你可以當我女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牽我的手。”
錦瑟：“？？？”什麼鬼東西？
話題越來越匪夷所思，她這才打起精神看了眼秦淵：“你是秦家人？”
“裝傻過頭了，就不可愛了。”秦淵極為自信地一笑。
錦瑟覺得有種膩膩的感覺，但是她想不出來詞語形容。
她很想問他，你家裡人知道你撩你老祖宗嗎？
“給我你的聯繫方式吧，一會兒我請你吃飯。”
錦瑟雙手一攤：“我沒有聯繫方式，我家有飯，現在讓讓，不然我捶你了。”
“撒嬌？”秦淵勾唇一笑，“可以理解，你這樣的女生，確實有很多追求者，但是你應該知道，我跟你那些追求者不一樣，我身後是秦家。”
錦瑟吐了一口氣，覺得更煩了。
沒有板磚，不然她非得敲他一板磚。
“看什麼呢？嗯？走吧，女朋友。”他朝著錦瑟伸出手去，似乎篤定她會同意一般。
錦瑟忍不了了，她這個年紀的人，喜歡發呆曬太陽，那是真的喜歡發呆曬太陽，說什麼獨特開場白？還真以為她吸引他的小招數呢？
“同學，你該不會是面癱吧？不對，應該是偏癱吧？不然怎麼嘴巴笑都笑不對稱啊？”
“你別怪我說話不好聽啊，你讓我回應你的，唉，雖然我這個人很多人喜歡，但是真的看不上你這種人。”
“不信我可以給你演示一下。”錦瑟朝著走過來的姜衍招手，“小帥哥，你願意成為我的眾多備胎中的一個嗎？”
姜衍乖巧應答：“只要姐姐不拋棄我，我都願意。”
秦淵：“？？？”踏馬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