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楚香香可以不用轉入這個漩渦,可是她還是將她拉進來了。
慕念也不是個傻的,見楚香香一直在跟她拉家常,就知道她只怕有事情跟她說。
於是又等了一會,讓青山帶著丫鬟們下去了。
等人一走,李大娘立刻朝慕念跪下。
慕念嚇了一跳,看了楚香香一眼,沒有說話。
考慮到跟楚香香認識這麼久,楚香香一直都很懂進退,因此慕念沒有說話。
李大娘如昨日一般,直接丟擲了那個重型炸彈。
“王妃娘娘,奴有證據,可證據當今天子並非真正的皇家血脈。”
雖然李大娘已經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慕念還是驚的直接打翻了茶杯。
她深深的看了楚香香一眼,“許娘子,你可知這話代表了什麼意思?”
李大娘倒是仗義,見慕念質問楚香香,她趕緊說道:
“王妃,此事與許娘子無關,她也是被民婦要挾過來的。”
“此事事關重大,決不可聽信你的片面之詞,你說有證據,證據在哪?”
畢竟是當王妃的人,很快慕念就鎮定下來,開始詢問其他。
見狀楚香香趕緊找了個機會溜出去。
天可憐見,她才不想知道這麼多秘密。
閒著無事,楚香香又去看了兩個小家夥。
剛一進門,兩個小家夥就看到了楚香香,同時朝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楚香香甚至還能看見淡粉色的牙齦。
她上前,抱住小世子,隨後開始替他把脈。
這次沒有人看著,楚香香特意多把了一會脈。
果然發現了小世子的脈搏確實有些不對勁,似乎體內有別的東西。
難道是蠱?
楚香香的腦海裡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她從懷裡拿出瓷片,剛開啟,原本乖巧的小世子瞬間哭鬧起來。
楚香香抓住小世子的手繼續把脈,然後感覺到小世子身體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遊走。
還真的是蠱,楚香香趕緊將蓋子合上。
一合上,小世子瞬間停止了哭鬧。
癟著嘴巴看著楚香香,小鼻子還一動一動的,煞是可愛。
楚香香趕緊抱著輕哄了幾句。
她回過頭,就看到趙琅站在門口,眼神銳利的看著她。
“你剛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只是驗證一些事情。”
知道趙琅不是濫殺無辜的人,因此楚香香一點也沒在怕的回覆道。
趙琅走到楚香香身邊,然後朝她伸出手,楚香香將小世子放到趙琅的手上。
趙琅看到兒子,臉上立刻泛起一個笑容。
他抓住兒子的小手,一邊逗弄一邊問道:
“你驗證出什麼了?”
“我懷疑小世子中了蠱。”
“什麼?”趙琅看著楚香香的眼神似乎要殺人。
楚香香咽了咽口水,這才開口道:
“上次皇上給我的那個瓷瓶,我在家裡研究了好久,都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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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剛剛,我把那個瓷瓶開啟的時候,小世子就開始變得混燥不安,我猜這個瓷瓶應該是能讓蠱蟲從小世子身上直接爬出來。”
關於蠱,楚香香懂得也不多,因此只能按照自己推測的說。
趙琅握緊拳頭,一言不發的抱著小世子離開了。
等他離開了,楚香香這才張開嘴巴,大口呼氣。
天吶,剛剛的趙琅實在是太可怕了。
果然能夠當輔政王的絕不是一般人。
虧她之前還覺得趙琅是個好人,大抵是被他平常故意露出來的性格給迷了眼。
趙琅走後,小孩子的乳孃和丫鬟趕緊走了進來。
楚香香則退了出去,沒走幾步,她就看到了許天澤。
看到楚香香,許天澤趕緊跑了過來。
“娘,是小世子出了什麼事嗎?剛剛我們在上課,王爺突然很著急的跑了過來。”
楚香香眼神閃了閃,這才回道:“小世子沒事,王爺有事去了,只怕暫時沒法上課了,不若你跟我回家去吧?”
“那我先跟趙二哥說一聲吧。”
楚香香點頭,等許天澤走遠,她這才露出一個苦笑。
若是剛剛她有什麼異動,趙琅是不是就會對許天澤下手?
楚香香不敢再往下猜。
等到了家,楚香香才想起李大娘還在王爺府上。
不過估計趙琅這一時半會也不會放人。
午飯的時候,見他們還在等李大娘,楚香香開口道:
“不用等李大娘了,她有事要出去幾天,等回來了會過來吃飯的。”
聽了楚香香的話,幾個孩子交換了一下眼神,這才拿起筷子準備吃飯。
心裡揣著事,楚香香中午並沒有吃多少。
用過飯,她就回房間了。
楚香香覺得自己好像進了一個死局,她得想辦法解開目前的這個死局。
等她走了,幾個孩子立刻湊到了一起。
“香香姐好像心情不大好。”
“我也覺得娘的心情不大好,是不是因為爹的緣故?”
想到楚香香今天又去王府了,許天澤猜測道。
“你爹怎麼了?”週週聽出了許天澤話裡有話。
許天澤沒想到自己隱瞞了這麼久的話,居然就這麼暴露了。
見瞞不下去,許天澤也不瞞了。
“我爹他受傷了,不過沒什麼大礙。”
週週想了想搖頭,“如果只是你爹出事,你娘也不會是這樣。”
聯想到楚香香這幾天的表現,週週心裡湧起一股很強的不安感。
如果許宴在就好了,週週看向邊關所在的方向。
他在,香香姐遇事好歹有個商量的人。
……
軍營。
上次匈奴的人被打跑後,又是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出現。
許宴以為他們是被打怕了。
可是同營帳的人說,不會。
匈奴是遊牧民族,如今邊關已進入冬季,草地乾枯,他們已經沒有了食物來源。
而大梁土地肥美,即便是冬季,也有不少糧食。
因此每到這個時候,匈奴都會了過來燒殺搶掠。
如今中間間隔了這麼久還沒有發動進攻,那只能說明他們在憋一個大招。
聽完戰友們的話,許宴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若真是如此,只怕還有硬仗要打。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許宴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他也開始恢復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