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銳很明顯想要對薛蓁蓁霸王硬上弓,然而他抱住了薛蓁蓁,剛準備動手撕扯她的衣裙,便被一個利物戳傷了手臂。
疼痛讓他鬆開了薛蓁蓁,看了看手臂上流著的鮮血,他不可置信的望向著薛蓁蓁。
薛蓁蓁站在那,雙手握著一把匕首,整個人都在發顫,似是有些拿不穩。
“你,你別過來。”她往後退著,面容佈滿了害怕之色。
“我的好蓁蓁,你以為你能殺了我?”
薛蓁蓁閉著眼睛,胡亂的揮舞著匕首,“我真的會殺了你。”
她早就想好了,和潘銳同歸於盡,這樣謝公子也不會有事。
“殺我?”潘銳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大笑了起來。
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奪下了薛蓁蓁的匕首。
薛蓁蓁驚恐的睜大著眸子,便被潘銳抱了起來。
她拍打著潘銳的胸口,那力道卻像是撓癢癢一般。
潘銳想著,今日無論如何,他都要將薛蓁蓁辦了,以洩他心頭之恨。
正當潘銳拉開薛蓁蓁的衣領時,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
“誰?”潘銳警惕的道,回過頭去。
“你爺爺我。”拓拔綾手中拿著一個石子,不斷的往上拋著。
她見潘銳轉頭了,以迅雷不及掩耳扔了過去。
“嘶。”潘銳被打了個正著。
拓拔綾抬手比了個耶,她的準頭剛剛好。
“來人,給我們將他們……”
“別喊了,你的人都趴下了。”拓拔綾翹了翹唇角,笑了起來。
簡直不要太簡單哦!
鳴九和鳴遊隨便幾下,他們就被打趴下了。
“一群廢物。”潘銳罵了一聲,隨即便朝著拓拔綾衝了過來。
潘銳很顯然是會武功的,不過他既然衝過來了,拓拔綾哪裡會讓他得手。
她站在那紋絲不動,眼看著潘銳已經近前,這才趕緊往旁邊讓去。
她身後的鳴九和鳴遊同時伸出腳,朝著潘銳各踢了一腳。
潘銳沒有防備,被踢了個正著,整個人飛了出去。
他直接摔到了桌子上,將桌子砸碎。
“嘶。”拓拔綾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桌子質量不太行啊!
潘銳似是受了內傷,吐出了一口血來。
“你,你……”他指著拓拔綾,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隨即直接昏死了過去。
拓拔綾走過去,用腳踢了踢他。
這暈的也太快了點,這麼不抗揍的嗎?
薛蓁蓁已經被嚇到無神。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從拓拔綾出現到解決潘銳用時不過幾分鐘,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周瓊玉走了過去,安撫著薛蓁蓁,“薛小姐,已經沒事了,你不要害怕。”
薛蓁蓁臉色仍舊慘白,聞言看向著周瓊玉。
她緩了好一會,才沙啞著出聲問道,“凌公子,凌夫人,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不是讓翠兒送你們去城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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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蓁蓁讓翠兒帶著他們走的路是北城門外,而潘銳在的地方乃是南城門外,所以她才會覺得奇怪。
“這事說來話長,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潘銳的別院裡沒有很多人,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儘早離開比較好。
薛蓁蓁下了床,雙腿還有些發軟。
周瓊玉扶起她,溫柔的笑了笑。
拓拔綾看了一眼那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男人,眼底流露出極冷的顏色,“把他給我帶上。”
“是。”鳴九和鳴遊走過去將潘銳扶了起來,準備一同帶回去。
“凌公子,你帶上他是想要做什麼?”
“自然是殺人滅口了。”拓拔綾笑著回答,對著薛蓁蓁的時候倒是沒露出太多的冷意。
“我義父不會放過你的。”薛蓁蓁出聲說道。
倘若在她不知道潘仁旗的真面目之前,或許會覺得潘仁旗能夠為她做主,可如今知道自己這麼多年來認賊作父,就明白潘仁旗一定會對他們下死手。
“巧了,我剛好也不會放過他。”
拓拔綾不想繼續磨蹭下去了。
如果按照謝晏之的說法,穆氏的人一直在暗中勾結朝廷中人,不會只做了私鹽一事,想必還會有其他的事情。她一定要儘早解決揚州的事情,回去洛京城佈局。
拓拔綾看向著被拖著的潘銳,心裡蒙上了幾層陰翳。
既然潘銳敢這麼肆無忌憚,那代表他一定知道他親爹的為人,且說不準早已經參與到販賣私鹽一事之中,從他入手,不信他不吐露事實。
薛蓁蓁還想再勸說兩句,周瓊玉朝著她搖了搖頭。
她知道拓拔綾一定心有計算,選擇帶走潘銳,有她的理由。
翠兒看到自家小姐被救了之後,喜極而泣。
“小姐,還好你沒事。”
“翠兒,到底發生了什麼?”
翠兒隨即解釋了一遍,薛蓁蓁則異常的羞愧。
她想要同拓拔綾和周瓊玉道歉,但是拓拔綾擺了擺手,示意問題不大。
為避免被潘仁旗發現端倪,薛蓁蓁同翠兒先回了太守府,拓拔綾則帶著潘銳回了況凡的院子。
況凡在看到潘銳之後直接被嚇到了,“凌兄弟,你這是做什麼?”
“看他討厭就把他打了一頓。”
“你打就打了,幹嘛還帶回來?”況凡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潘銳再怎麼說也是潘仁旗的兒子,萬一被潘仁旗知道了,他們的小命可能都不保。
“一個人打了不過癮,帶回來給大家一起打。”拓拔綾回答道。
謝晏之的目光落在拓拔綾身上,很是微妙。
他似乎沒有想到她會直接將潘銳擄來。
小皇帝的行動,總是那般出人意料。
“你打算怎麼辦?”
“直搗黃龍,我等不及了。”
“可若是打草驚蛇……”謝晏之有一層顧慮。
“要的就是打草驚蛇。”拓拔綾卻是不甚在意,解釋了一句,“少師自來運籌帷幄,算無遺策,可對方難道不知道我身邊有少師在嗎?”
敵在暗她在明,她本就是處於劣勢的狀態,與其給別人防備的時間,不若出其不意,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有謝晏之在,恐怕他們想都想不到她會這般魯莽行事,但越是如此,她便掌握了先機。
況凡聽著兩人的對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明明每個字都能聽懂,但是連起來他似乎弄不清到底是意思了。
“你們在說什麼?”況凡忍不住問道。
拓拔綾:“阿巴阿巴阿巴!”
況凡:……
謝謝,有被侮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