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名字,金景下意識地扭頭去看。
只見金堯和白青青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往山上走,他們兩個人的模樣就像是這裡就是他們的家一樣,一點陌生的感覺都沒有。
其他獸人有些酸溜溜地開口道,“他們兩個人倒是會過好日子,也不知道是怎麼認識這位大人的,也不給我們金獅族一點幫助。”
金堯以往的幫助在他嘴裡全都成了空談,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白眼狼。
聞言,金景的眉頭皺了皺,看著那個男子的眼裡帶著幾分警告,“金堯給我們幫助的不少,而且他早就不是金獅族的族人了,沒有理由幫我們。”
要是這樣的好事落到他們的身上,也不見得他們就會記得金獅族。
那個獸人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卻被另外一個獸人給攔住了。
那個獸人對他輕搖了一下頭,他也就只能作罷。
“也不知道清風是怎麼處理山上的這些野草野花的。”
白青青看這麼大一片山林,覺得有些好奇。
外圍才有動物,因為清風覺得動物養在裡面太吵了,索性直接把人全部都趕了出去。
清風給他們身上放了一點他的靈力,所以他們兩個人可以自由出入這個結界。
平常他們出來都是為了捕獵,而結界內有野菜什麼的,所以沒有必要特地在外面採。
“他們兩個要出來了!”
獸人十分激動,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獸皮衣,然後就要走上去,但是卻被金景給攔住了。
“等等,我們這次只是來看他們跟裡面那位大人關係如何的,剩下的要回去之後跟族長說了才能有所動作。”
但是那個獸人明顯就是不聽他的。
甚至冷笑一聲道,“現在就能問,為什麼要回去了再說?你直接這麼快能看出什麼?我只是上去問問我又不做別的,金景,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的份搶了啊。”
金堯一直都是個爛好人,幾乎是有求必應。
但是這些都僅限於他力所能及地範圍之內。
而多一個人睡覺多一張嘴吃飯,這對金堯而言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獸人是想著直接道德綁架,讓金堯帶他進去。
這樣他就算是不回金獅族也沒事了。
如果可以一輩子都住在裡面的話,那他還需要聽從金獅族的什麼命令?
有個靠山硬就是舒服啊,難怪當初金堯堅持要離開金獅族。
原來是因為在外面有個這麼硬的靠山。
金景攔不住他,只能放任那個獸人往前去。
白青青看見那個獸人的時候,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個獸人她見過,是金獅族裡面的獸人。
而紫坪山一般都是沒有獸人來的,為什麼他們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金堯哥,嫂子。”
平常這獸人看他們都是不屑一顧,今天竟然會好好說話了?
白青青覺得有些驚訝,卻又感覺在情理之中。
這個人肯定是有求於他們,不然不會這麼好說話的。
果然,在金堯輕點了一下頭之後,那個獸人立刻問道,“你現在怎麼住在紫坪山?你不知道這裡是那位大人的住處嗎?要是真的讓那位大人生氣了,那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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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番話其實就是為了聽金堯說出他和那位大人的關係如何。
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金堯完全不知道這裡住著一個他們不能隨便侵犯的神。
金堯皺了皺眉,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但是至少不是什麼好事。
而白青青則是直接拉開金堯,抱胸看著那人,臉上帶著幾分不耐煩,“我們還有別的事情,你要做什麼直接說吧,不要在這裡跟我們兜兜轉轉的,沒什麼意思。”
聞言,獸人臉上的笑容全都僵住了,他倒是沒有想到白青青會這麼直接,如果是金堯的話還好拿捏一些。
如果是這個雌性的話……他有些說不明白。
畢竟他跟白青青沒有一點交集。
白青青見他支支吾吾的,冷哼一聲,“怎麼不說話了?你說啊。”
獸人張了張嘴,最後還是看向金堯,“我是在問你。”
“我替他回答!”
不遠處的金景看著這一幕,只覺得有些好笑,白青青就像是人族的那種土匪頭子,而金堯是她的壓寨夫人。
如今有人在找茬,她這個當“相公”的當然是要護著自己的壓寨夫人了。
“你能回答什麼?難不成你能跟那位大人認識?肯定是沾了金堯的光吧。”
獸人說這話的時候其實也底氣不足,因為他覺得白青青長得漂亮,要是裡面那位大人十分膚淺,就看上了白青青的美貌,那怎麼說?
“是啊,金堯是我的伴侶,我就算是沾他的光怎麼了?我有身份啊,你有嗎?”
白青青看著獸人的眼裡滿是不屑。
他們之間的火花都擦出“噼裡啪啦”聲音了。
金景是真的擔心到時候金獅族和金堯之間的誤會更深,思索半天,到底還是走了出來,對著金堯道,“對不住,我們不是故意的。”
獸人聽到這話,立刻紅著脖子,“什麼不是故意的?老子就是故意的!”
他語氣太沖了,就算是其他獸人聽著也覺得煩,索性把他拉走。
別到時候沒有求到人幫忙,反倒和人結仇了。
白青青看著金景,心情突然就好多了。
“是不是金獅族讓你們來的?”
金景點頭。
“他們讓你們看看我們跟這位大人關係如何,好的話就幫襯一下獸族,不好的話就算了,是不是?”
金景沒話反駁,只能跟著點頭,隨後便聽見白青青冷哼一聲。
“這幾個牛鼻子還真是會有給自己找好處啊,那也得看我這個好處樂不樂意給他!”
聽著白青青這番話,幾個人心裡一驚,金景倒是沒有出聲。
另外一個獸人立刻賣慘道,“嫂子,你是不知道現在金獅族有多難過,我們都要餓死了。”
白青青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現在旱災都還沒徹底來呢,你們還能捕捉到獵物,餓不死。”
就連水都沒乾涸呢。
不是說雌性比較熱心腸嗎?怎麼白青青的心腸是鐵做的?!
其他獸人看著白青青的眼裡都帶著幾分害怕,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金堯身上希望金堯開這個口。
但偏偏金堯現在只聽媳婦兒的話,其他人的話於他而言都是噪音。
看著金堯一副“我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獸人就覺得心裡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