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主意?”
看著胡光軒氣急敗壞的樣子,張建實在不忍心讓兄弟難過,便說道:
“你這樣摟草打兔子是不行的,不如來個守株待兔!”
胡光軒眼睛一亮,“怎麼個守株待兔法?”
張建笑道:“看他們兩個這麼小心,都捨不得去開房,只在車裡搞,機動性很強,而且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所以你想抓現行是很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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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行車記錄儀又被她每次都刪的乾淨,你不如在車內再放一個錄音裝置,保準能拿到證據。”
“好!這個辦法好,不愧是你們治安局的有腦子!”
兩個人邊說邊走下山去,胡光軒一邊走一邊哈哈大笑,似乎已經如願得償。
剛才那輛車內。
赤著半個身子的看著那倆人走遠了,抱怨的說:“我說不在這裡搞,你偏要,看看,碰上兩個瘋子了吧!”
男的已經提上了褲子,憤憤道:“媽的,難道現在治安局真的連這個都開始抓了?走,去酒店!”
張建回到治安局取了套錄音裝置,交給胡光軒。
這個裝置比較小巧,很適合隱藏。
胡光軒把弄一番,問道:“電池能撐多長時間?”
張建笑笑說:“一個星期都沒問題!你拿去藏在駕駛座的底下,肯定不會被發現的,然後每天晚上檢查一遍,你看,按這個按鈕,就能聽到錄音的內容,可以快進。”
胡光軒把錄音裝置放進兜裡,“謝謝啊,兄弟。”
張建點燃一顆煙,問道:“8年前那個交通事故頂包案,你查到什麼資料沒?”
胡光軒點頭說:“查到了啊!的確就是個頂包案,原始記錄記載,酒駕的是一個叫宋金龍的人,當然,車不是他的車,而是一個企業主的。
後來立案的時候,肇事者變成了一個叫石阡的傢伙,因為撞斷了腿,被判了刑。”
“宋金龍?”
張建一下子激動起來。
“沒錯,是這個名字。”
胡光軒並不知道宋金龍現在已是治安局的副局長。
張建握住他的手,“太好了!老胡,能不能把那份檔案影印一份給我?”
“好,本來想今天印的,可是得要手續。明天吧,一定影印給你。”
“太好了!”
送胡光軒回去,張建把交通局存有資料的情況報告了紀曾廣。
紀曾廣也很興奮,告訴他明天一拿到資料,立即送給他看。
胡光軒回家之後,老婆已經美滋滋的在衛生間洗澡了。
他拿了車鑰匙,到地下車庫,把錄音裝置藏在了駕駛座的下面,確保不會被發現之後,心情放鬆的上樓。
第二天。
交通局檔案室。
胡光軒找到了昨天的檔案資料,重新翻閱了一遍,他倒是沒有考慮,張建找這個材料到底怎麼樣,估計是那個叫石阡的有什麼問題。
正翻看時,忽然副局長西門豪走了進來。
這傢伙正是和胡光軒老婆有染的人,可他偏偏有個癖好,每天非得來看看這個頭戴綠帽而不自知的可憐蟲。
似乎這樣心裡面才能有更大的快意。
“老胡,忙著哪?”
西門局長打了招呼,笑嘻嘻的看著他。
昨天在車上把那婆娘弄得大呼小叫,而這個可憐蟲卻在加班,哈哈,他心裡好不痛快。
老胡忙低頭做忙碌狀,“局長好,這不昨天沒忙完嗎,今天再找補找補。”
忽然,西門豪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份檔案上。
一個人名映入他的眼簾,宋金龍!
“這是個什麼檔案?”
西門豪伸手拿過那檔案資料,仔細看了起來。
胡光軒心中把這個副局長恨得要死,可他手頭上沒有證據,不便發作,只能忍氣吞聲。
“哦,就是一份舊檔案,有治安局的同志想借閱一下,這不昨天處長不在嘛,本想今天請他簽字呢。”
“治安局的借這檔案幹什麼?”
西門豪有些警惕,但問的像是很隨意。
“沒有細說,可能是頂包的那個傢伙有問題吧,好像又被他們抓進去了,查查老底兒,他們治安局的,總是從多個角度看問題。”
西門豪點點頭,指著檔案袋上的一個編號說,“巧了,這個檔案也正是我要找的,就這個號!我先拿去看吧。”
副局長還要看檔案?
胡光軒有些不信,可看西門豪那副認真的樣子,也不由得鬆開了手。
只能讓張建那小子再等一天了。
哼,如果今天晚上就能拿到證據,小心吧,狗日的西門豪,讓你滿地找牙!
他表面卻笑得很隨和,“好的,您看完告我一聲,我去取。”
西門豪夾著檔案袋出了門。
辦公室裡。
當天晚上,胡光軒回家以後,發現老婆沒有在洗澡,他藉口倒垃圾,到車庫裡,檢視車內的那個錄音裝置,只是平常的聲音,並沒有男歡女愛的記錄。
看來狗男女也是勞逸結合,不可能天天幽會的啊。
第二天上午,因為張建急著要那份檔案,胡光軒直接找到西門豪的辦公室。
“豪局,昨天您借的那份檔案,看完了嗎?”
“什麼檔案?”
西門豪抬起頭來,像是不認識胡光軒一樣。
胡光軒愣了下,“不,就八年前那份交通頂包的檔案啊,你昨天從我那拿走的。”
西門豪冷冷的說:“我昨天沒從你那拿檔案!”
這!
矢口否認?
翻臉不認賬?
丟了檔案,在他來說可是工作事故啊!
“不,局長,咱不開玩笑!”
西門豪臉上隱隱有些怒色,“誰給你開玩笑!”
看著胡光軒那個樣子,西門豪忽然想到今晚一定要把那婆娘再弄一把!
臉色溫和了些,“老胡,不就是一個檔案嘛!找不著,你就說丟了,丟檔案也不是什麼要命的事情,大不了,我來給你籤個字就是了。”
“真沒有?”
“廢話!”
西門局長一臉肯定,胡光軒心中納悶。
他當然不會記錯,明明是西門豪將檔案取走了。
轉天卻丟了!
難道那檔案有什麼玄機嗎?
算了,這可不是他這個小小的檔案員能理解的。
回到辦公室,他打電話給張建,說檔案丟了。
電話那頭的張建非常震驚,“什麼!昨天不還有嘛,你要是給我拍點照片也好啊!怎麼說丟就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