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不稀罕。”
她如果留在夜淵身邊，哪怕夜淵知道了傅厲深的事情，他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但如果她跟著衡川走了，夜淵估計會瘋。
而且就算蔻封跟夜淵解釋了傅厲深就是他，夜淵估計也不會信，或者說不會感同身受。
每個位面的他都是不同的，雖然是同一個人，卻擁有著獨立思想，蔻封不想讓他覺得，他只是某個碎片的替身。
這樣對他不公平，又或者說對每個不同的他都不公平。
衡川心裡暗暗計較，
周圍的人不少，若是打起來動靜肯定很大。
他不怕這些人，但是怕引來夜淵，屆時他就不好收場了。
“我想你會有求著我幫忙的那一天的！”
衡川離開，蔻封抬手在半空中揮動，那群隱藏在周圍的修士盡數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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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無聊啊~”
蔻封趴在書案邊緣，夜淵靜坐著看書。
“你的看的什麼書啊？”
蔻封好奇地抬頭，當她看到熟悉的“修煉秘籍”四個大字的時候，眼角止不住的抽搐。
“你…你會把這本秘籍看完了吧？”
夜淵合上手裡有些老舊的秘籍，微微頷首。
“看是看了，只是還未試過，裡面的修煉方式好像很別緻。”
夜淵說這話的時候，認真凝視著蔻封的表情。
她臉上的微表情並未逃過他的眼睛，而這也說明了，蔻封當初是看過這本書的。
“是嗎？那有空的話你可以試試！”
蔻封雖然是敷衍的語氣，但心底還是隱隱有些期待的。
夜淵雖然期待，但是蔻封低頭的動作，落在他眼裡就像是在閃躲。
難道她不願意？
也是，以他們這種尷尬的身份來說，確實不合適。
若是以前的他，肯定不會像今天這樣瞻前顧後。
可他現在有了想要保護的人，總會先權衡利弊，避免對方陷入尷尬的境地。
“雖然新穎，但也沒什麼大作用。”
蔻封見夜淵將書收起來了，隱約有些失望。
他怎麼還轉了性子了呢？
按照他的性格，不應該先是強取豪奪，霸王硬上弓嗎？
007聽著蔻封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吐槽道：“宿主，你的節操呢？”
“節操是什麼？能吃嗎？”
夜淵心裡也想著忽悠小姑娘的辦法，然而一回頭就看到蔻封那略顯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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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頭一挑，眼角竟露出一絲興奮：“封兒好像很想嘗試的樣子？”
“有這麼明顯嗎？”
蔻封手掌按壓著臉頰，被戳穿了心事，臉頰還有些發燙。
“宿主，你臉上就差寫上“大爺快來玩兒”幾個大字了！”
“你這是毀謗，這一定是受世界影響，絕對不是我想醬醬釀釀！”
“是是是！”007無奈的附和。
夜淵長臂一撈，直接將嬌小的蔻封從書案一側抱進懷裡。
“封兒不是一直想幫父皇中和兩股力量嗎？”
聞言，蔻封反應極快：“你的意思是說，那本書上的修煉方法對你有效？”
夜淵點了點頭，及有耐心的等待著蔻封的回應。
三年都等過去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若是太過急躁，小丫頭要是不願意的話，他可就功虧一簣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倒是可以試試！”
再過幾天就是月圓了，最近哪怕蔻封隔得很遠，也能感受到他體內躁動的兩股力量。
雖然夜淵極力掩飾，但還是能看得出他眼中透露的些許疲憊。
估計他也忍的難受。
“封兒這是同意了？”
聽到蔻封的話，夜淵眸子明顯被點亮了。
“我先說好，我只是為了幫你調理氣息，可不是為了其他！”
蔻封紅著臉，義正言辭的辯解。
知道小丫頭害羞了，夜淵也沒多說，只是動作透露著急不可耐。
他連走到床邊的耐心都沒有，直接用了瞬移，兩人瞬間出現在鬆軟的床榻上。
“封兒，”他低啞壓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可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造成什麼後果嗎？”
蔻封臉頰的粉紅早就蔓延全身，結果聽到他居然在這種時刻問這種事情。
“你就不能等等再問嗎？”
夜淵很想立即佔有她，可他怕小姑娘接受不了後果。
“若我們的事情被發現了，一定會被千夫所指，你當真不怕嗎？”夜淵的眸色認真而嚴肅。
蔻封現在完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扯住他的衣襟，紅唇附上，以行動回答了他的疑問。
那一刻，夜淵暗暗決定，哪怕將來的言語多麼驚濤駭浪，他一定會保護好她！
就在兩人情動之時，隨著“嘭”的一聲，兩人愣住了。
蔻封坐在床上，看著自己變小了的身體，頓時如遭雷劈。
而夜淵臉色驟然黑沉，彷彿出能滴出墨來，顯然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額……”蔻封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掃眼了陰沉的夜淵，“好像不能繼續下去了！”
夜淵雖然迫切，但是看著蔻封年幼的體態，就算他再急躁，也不能當禽獸。
就在蔻封愧疚的時候，頭頂多了了雙大手：“沒關係，這不是你的錯。”
“你先休息，我去去就來！”
夜淵給蔻封整理好衣服，起身下床。
“007，他不會去找衡川拼命吧？”
她現在突然恢復幼年形態，肯定是因為衡川喂她的藥導致的。
“宿主，這一看就是去冷靜了，您不要總想著打打殺殺好嗎？”
“真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
她現在總算明白前些日子衡川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
要是每次到關鍵時刻她就縮小，反覆幾次夜淵怕是要廢了。
可她狠話都放出去，找衡川要解藥肯定是做不到了，得想個法子把藥性給剔除了。
另一邊，丞相府。
衡川看著手中那枚玉佩一閃而過的紅光，就知道蔻封的藥效起了作用。
那藥可是候林源的珍藏，他一直不知道這種藥能用在什麼地方，而現在他終於知道丹藥的正確用法了。
想到夜淵吃癟的樣子，他心情就極好，被收走政權的抑鬱心情也一散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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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啊，你說夜淵最近心情好點了沒有？”
別苑涼亭內，蔻封雙手託腮，無聊地盯著池塘裡的小魚兒。
“宿主，是個男人經歷這樣的事情，心情都不會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