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
我是看著他們離開溫都洗浴的。
天快亮了,不知道他們在得知自己在一夜之間傾家蕩產之後會不會刨我的祖墳。
那是天亮以後的事兒了。
我還是先美美睡上一覺再說吧!
一夜之間,我的賬號內就會多出幾十個億的資產。
想想都會激動。
果然人一激動,覺就會睡的很香。
我們是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的。
我笑了笑,睡意已然全無。
透過貓眼兒看去。
果然是她們。
“誰啊?”
秋月姐問。
“求情的來了!”
我笑著說道。
“陳先生,我們求求你了!”
門一開,三位老總和秘書們齊齊地跪倒在地。
不停地求情道。
“我這二十來年最看不了的就是這個!就是女兒家的,也不能說跪就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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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她們起來。
秋月姐在身後不停地咳嗽著。
她這是怕我在憐香惜玉,她在提醒我呢!
我回頭衝她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妳們,能不能先迴避一下,我去穿下衣服。”
得虧我有條內褲在身上。
我嚇的連忙跑到一邊去。
好半天才套上一條褲子。
這才出來。
“坐吧!”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讓她們坐下說。
得知原委之後,我哈哈大笑起來。
“我並沒有讓他們也買啊!”
“我又沒有從他們的口袋裡把錢掏出來。”
“我們鄺總已經送去醫院了,他自從得知這個訊息之後就不停地在抽搐。”
“我們區總已經拉了幾個小時了。”
“廖總被送到了重症監護室。”
三個秘書齊聲說道。
“既然這樣哈,幾位妹妹,我也是無辜的對不對,我也買了啊!可為什麼只有我賺了呢?”
“行了!都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再演下去了。”
我開啟酒店客房裡的電腦。
全是大筆大筆的進賬訊息。
“現在,妳們明白怎麼回事兒了吧?”
“不不不,喻姐姐,妳一定是誤會我們了,我們只是在考慮一我們的出路,妳想,我們在這兒一沒親二沒故的,就是回南地,也得有張機票不是。”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還真的是誤會妳們了呢!不好意思啊妹妹們!昨天呢!我們小侃就暗示過妳們,可妳們不聽啊!這我也沒辦法,再說這錢呢!也是我們憑本事賺來的,我們是生意人,生意人不做虧本的買賣。妳們沒錢沒機票,那是妳們的事,與我們何干?”
秋月姐這話說的太在理了。
“那,我們也總不能遊蕩街頭吧!”
我最看不慣這個了。
那麼好看的幾個姑娘。
無家可歸也不是件好事兒。
好吧!我這個生意人就當是做一回慈善了吧!
“起來吧!妹妹們,妳們實在要是回去呢!我也不攔妳們,但是妳們考慮過回去之後,妳們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嗎?只怕銀行的那些個工作人員,一定會上門找到妳們的頭上的。那一筆筆貸款哪一筆都不是小數目。妳們就算是為他們服務一輩子,只怕也是還不起吧!”
我是嚇她們。
錢又不是她們貸出來的,和她們有什麼關係呢!
“不如就留在這裡吧!”
三個女孩子也不說話了。
她們在考慮。
就在這時候。
走廊裡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
果然是奔我們房間來的。
我守在門口。
我沒等他們敲門。
自行把門開啟後。
幾個漢子就和剛剛幾位姑娘一樣。
齊刷刷地跪下來。
“小陳神仙的醫術我們早有耳聞!就請你再次救救我們廖總吧!”
“他們什麼資本都沒有了!我為什麼要救他們。”
“他們在南地的房子,車子,還有幾家公司,只要您能醫好他們,他們什麼條件都會答應你的。”
“他們不是已經被送到醫院了嗎?哪裡還用找我?”
我是明知道,他們的病,別人是治不好的。
“這些個蠢豬。”
“我之前給他們開的方子呢?他們為什麼不用?”
當時也是怪我了,怪我沒有告訴他們。
他們的方子是有忌口。
不管是誰,在服藥期間都是有忌口的。
那就是不能喝酒。
看來我前期的工作都白忙活了。
“那就走一趟吧!”
我穿好衣服。
“喻姐,先把她們安頓好吧!”
“等我回來哦!”
“你是要寵她們嗎?”
“喻姐,都這個時候,您還是正經點兒吧!”
喻姐一句話說到我心坎裡去了。
市立醫院內。
我見到了三位悽慘的老總。
你當年就是再風光。
現在你身無分文,也是沒人會可憐你的。
醫院是個盈利的地方。
幾位老總再也沒有先前那派頭了。
一個個和可憐蟲一樣。
身邊除了幾個貼心的保鏢之外。
再也沒有人願意留在他們身邊看他們的臉色了。
“小子,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會這麼狠毒。”
“廖叔,您說什麼呢!這裡太吵雜了,我聽不清。”
“哥幾個,要不把他們抬到我車裡吧!”
“我那兒地方大,有的是條件醫治他們。”
“這不是我的車嗎?”
鄺子恆慢慢地抬起頭來,聲音十分的虛弱。
“是的!”這個我一點兒也不否認。
“您現在大病臨頭,您看是車重要,還是您的命重要,您選擇一下。”
這輛車全球也不會超過十臺。
還都是限量款。
打這個姓鄺的一出現在我們眾匯的樓下。
我就相中他這輛車了。
“我……”
鄺子恆的聲音也越來越虛弱。
“是我們一時大意了,著了你小子的道,真沒想到我們老哥三人在大江大河裡打了一輩子的魚,竟然在你這條臭水溝子裡面翻了船了!”
老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鄺叔叔啊!我要是你,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就沒這麼多的廢話。你確認是要車,是吧!”
我把手從他身上拿開。
示意他們不要再往裡面抬他了。
我打算給車消消毒。
“不不不,剛剛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求求你了,小陳先生,我就請你為我施一下針吧!只要能救活我的命,什麼話都好說。”
鄺子恆的口氣漸漸軟下來。
他狠命地吞了一口唾沫。
用最大的力氣說了上面一番話。
“把他推進去吧!”
“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
“為什麼,陳總。”
現在連他們的人都開始稱呼我為陳總了。
“人紅事非多,我不想叫更多的人看到我,就這樣。”
“我的出現會觸動他們的利益的,雖然現在我有這個實力和財力和他們叫板!但是目前,至少目前,我還沒有這個想法。”
“那我們知道了,陳總!”
“兄弟!你小子前途無量哈!”
這位一口一個陳總的小兄弟,正是昨天死死護住的那位保鏢。
看的出來,這個保鏢很識實務。
這樣的人我喜歡。
“那他呢?還拉嗎?”
我指著昏睡過去的區中傑,明知故問道。
“他不拉了,他現在的精神狀況是最不好的一個!”
還是那位保鏢兄弟說道。
“走吧!去我那兒!”
“我們為什麼不去市府?”
身後的保鏢兄弟可能身上只有一根筋。
“兄弟啊!你剛出來混吧?你認為他們身上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價值嗎?你認為市府的那幫人還有閒心理會他們嗎?就算他們有這份兒心,怕是也沒有那份兒精力嘍!”
“沒有誰像我這麼好心的!”
那位保鏢兄弟不再說話了,他一想,也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就那個市委秘書長步驚雷,私生子一事,就夠讓他焦頭爛額的了。
車很快就駛入眾匯大樓。
三位幾天前還風風光光的老總。
如今卻變成這樣。
真是讓人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