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陰不陰陽不陽的,和一百多年前的老太監說話味兒差不多。
“你再說一遍?”
我雖然已來到那聲音面前。
但卻並沒有看到他的人。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人。
是狐狸。
這他媽騷味兒差點兒讓我暈過去。
牠就臥在土丘裡。
邊上一群蝦兵蟹將。
“來就來吧!還真把自己不要的女人送來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這狐狸抬起那雙小色眼兒。
在喻秋月身上瞄來瞄去。
媽了個巴子,我這脾氣能忍了?
上前正欲掐住牠的脖子,想將牠拎起來。
這狐狸不是普通的狐狸。
單單說牠能從我的手裡逃脫,就已經不是個善類了。
牠飛身而起。
我騰空追上。
我步步逼近牠。
我的手離牠的脖子也就幾寸遠。
牠往後退的很快。
剛追了一會兒。
我便大呼不好!
抽冷子回到地面上。
“陳侃,你還算聰明,可比你爺爺強多了。”
這狐狸止住身子。
嘿嘿地笑起來。
這輩子就沒聽過這麼難聽的聲音。
看的出來,牠已經是個百歲左右的老狐狸了。
我雖然已發現自己是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喻秋月被牠的徒子徒孫們圍住。
那尖尖的小狐狸爪就在喻秋月的脖子處停留。
“靠!我還以為你們多有本事呢!弄了半天也就這點兒能耐了。”
我話還沒說完。
手裡已經多了一排銀針。
這是我的醫療器械,也是殺生武器。
幾十枚銀針說話間便朝牠們分散而去。
小狐狸們道行還不夠。
根本就看不到那銀針。
幾十道細微的光亮過後。
小狐狸們紛紛倒地,口吐鮮血,不住地掙扎著。
就在我的銀針飛不出去的同時。
另外幾十枚銀針從對面飛來。
同時向那十餘隻在地上掙扎的狐狸們射去。
這一波銀針過後。
倒在地上的小狐狸們的血轉瞬之間就變成了黑色。
“哈哈哈哈,哥,還是我的針厲害吧!”
“哼!妳這丫頭,妳怎麼把牠們全給殺了啊!”
突然出現的。
正是我那大妮兒妹妹。
也是,她奶奶是跳大神兒的,出手怎麼可能不狠呢!
“小子,你們等著。”
身後那只老狐狸氣急敗壞地說道。
牠只是修煉到了這個份兒上。
也只是一個只會耍陰謀詭計且沒有半點兒本事的傢伙。
“捂住嘴,牠要放屁了!”
我說完話掩住口鼻。
那響屁不比天上的響雷聲音小。
太他媽臭了。
見自己的殺手鐧被識破。
那廢物點心扭頭便跑。
我們也不去追牠。
牠只是個角色,就是把牠人殺了也不過就是稍稍一用力的事兒。
我們得留一個去報信的不是。
我們只要在這裡等牠們便好。
果然不出一會兒。
一陣陣響屁如同連環炮一樣從四面八方向我們撲來。
正主兒來了。
一個頭戴骷髏面具,見不得人的,形如殭屍一樣的男子從正前方趕來。
“我靠!我以為是誰呢?你他媽殭屍就是殭屍唄!還他媽弄個薩滿模樣。”
其實他就是個薩滿。
那只百年的老狐狸,不過就是牠的一條看門狗罷了。
“好小子,出手果然夠毒辣。不愧是陳之言的孫子。”
“小子,不想知道你爺爺是怎麼死的嗎?”
我沒心思聽他說廢話,想和我打就放馬過來。
你他媽提我爺爺是幾個意思。
我飛身撲過去。
一把光劍直刺他的喉嚨。
我這光劍形如其名。
就是一把人光的劍。
只能看到,常人是摸不到的。
我知道他能躲開。
我也只是虛晃了一下。
就在他頭向後一仰的一瞬間。
我一腳踢過去。
正中他的襠下。
“小子,玩陰的。”
他回身一閃。
只一瞬間便閃出幾十個他來。
如同快閃一樣。
從我身子的不同方向向我襲來。
果然是玩這個的。
你快,我自然比你還要快。
他打我,只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他是想趁我不備去搶身後的大妮子和秋月。
是,機會來了,只可惜不是他的。
我假意上當。
果然,他一個轉身伸出一條手臂來。
這條手臂長長的。
能長能縮。
他背對著我。
只想在我被分散注意力的下一秒將人搶到手。
“搶人是吧?我去你姥姥個腿吧!小爺我成全你就是了。”
我哈哈大笑道。
“你的速度太慢了,還是小爺我先送你一程吧!”
言罷,我一記勾腿正中他的後鞧上。
他一個彈射飛了出去。
眼看他就要落地之時,我上前拎起他。
左右開弓先打個痛快再說。
之後閒下一隻手來奔他的下體而去。
這果然是個他媽無根之人。
再一轉身時,那只老狐狸早就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這位才是正主,老狐狸就隨牠去吧!
“老小子,你不是胡七兒嗎?”
胡郎莊上的胡老七。
我揭下他的面具。同時也揭開了他的身份。
此人幾年前突然暴富。
附近的村上的人沒一個人知道他的錢是從哪兒來的。
這小子自從發了這筆橫財之後就一件好事兒也沒幹過。
尤其是對附近幾個村屯的年輕女屍最感興趣。
他吸取的陰氣時間太長。
這久而久之,就把自己個兒給害了。
那傳宗接代的傢伙也慢慢的潰爛掉。
成了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監。
這貨在初一十五日活動最為頻繁。
其他日子還差一些。
年節那就更不用說了。
偷貢品,嚇唬年輕婦女那是常有的事兒。
屢試不爽。
剛剛,他一亮嗓我便知曉。
那只所謂的老狐狸。
也確實是一隻老狐狸不假。
但是老狐狸就算是修煉的再好牠也不可能會開口說話的。
那老狐狸所謂的說話聲。
都是他配的。
胡七兒見我揭開了牠的真實面目。
嚇的急忙跪地求饒。
“侃爺,侃爺,您也看到了,我這不是已經得到報應了嗎?您看我這,我這鳥,鳥沒了。”
胡七兒不停地磕著響頭。
只想求個活命。
“你這畜生,放著有手有腳什麼事兒也不想做,只想著橫財,好啊!說實話吧!就你胡鵬這兩下子,我早就看穿了。只想看你實不實在。”
“胡鵬,你不是想活命嗎?那就給你個機會。”
“侃爺,您有話就儘管問。”
“冰屍窖子你知道吧?”
他明白我說的是什麼。
“冰屍窖子裡面埋著個前清格格,這你也知道吧?”
胡鵬連連點頭。
“那具屍體,是不是你幹的。”
田泉醒來後說過。
雖然他被一一具女屍打翻在地。
可是女屍的隱私,還是叫他看到了。
她的髖骨而大寬。
明顯遭受過侵害。
胡鵬不敢扯謊。
又是連連點頭。
“得了,打今天起,你他媽就別再叫胡鵬了。你他媽的鳥都沒了,還叫什麼胡鵬。我看你就叫胡朋得了,沒有鳥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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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鵬心裡這個氣啊!
他也只能把這口氣憋著。
“原來這事兒是你做下的,是你把我爸害成那樣的。”
大妮子十分潑辣。
“妹子,我保證我一定會給妳一個完美的復仇的機會。現在,他還不是妳的。”
“好!哥,我聽你的。”
“好吧!侃爺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現在就是沒有鳥的胡朋。”
他說完,向後指了指。
“就你這副死德行還敢裝神弄鬼,也不看看你今晚的對手是誰。”
大妮子得了令,這一路沒少踢胡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