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青他們是鄰省省城之人,高金鵬無從下手。
況且他們想要的,只是那對鴛鴦碗。
碗在誰手裡,他自然就要針對誰。
樹大招風的盛豐源早已是高金鵬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這次,若不是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青年。
怕這盛豐源早就姓了他的姓了。
“老弟,你料想的沒錯,高金鵬他們這段日子遍尋名醫,縣裡,市裡,省裡他們走遍了,可他妻子這毛病怎麼著也治不好,據說他們在京畿請了幾個婦科專家,也是無濟於事。”董梟一大早晨的就風塵僕僕的趕過來。
把手頭的檔案袋扔到我的辦公桌前。
“正好我前幾天陪慕慕他們逛了幾天商場。也當修身養性了。就知道那老東西這幾天顧不上我。不過那高金鵬壞歸壞,可對他老婆卻忠心不二,我本以為以他的財力物力,再找小三小四什麼的也不是什麼難事,咱不說別的,這一點我都不一定做的到。”
昨晚我就睡在辦公室裡,一覺到天明。
好久沒有睡這麼好的覺了。
“老弟!哥哥我是真心羨慕你啊!你小子,可以說是人生贏家了。”我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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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梟在一旁酸酸的說道。
我沒理他,大早晨還要開早會。
這也是我們每個週一都要走的固定程式。
今天的週會早早的結束了。
剛剛接了個電話,慕慕說她昨天相中的一款名牌包包今天到貨。
女孩子的衣櫃裡永遠都缺那麼幾樣東西。
那款包包是限量款的,只擁有一個款式的馬慕慕想把它們都買下來。
出門便遇鳥屎,今天一定不是一個好日子。
我想慕慕最近總是要出門買這買那的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我在馬家,到什麼時候都是一個打工仔。
對馬慕慕的話我只有唯命是從的份兒。
那時候隨身攜帶大哥大的可不多。
尤其在這樣一個小縣城裡。
我也是最近才買的。
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價格可不便宜呢!
董梟不在的這兩天,我自己開車載著慕慕轉。
今天董梟只怕又要盡其職責了。
董梟剛剛開啟車門。
我腰間的大哥大就響了。
“呵!姓陳的小子,聽說你這幾天玩的挺他娘的嗨皮啊!咋?馬家的大小姐是不是雛啊?要不要兄弟幾個替你驗驗?”電話中,那滿是淫詞爛調的人正得意洋洋的說著。
“老梟我是不是和你說過,這丫頭最近這段日子就不該拋頭露面,怎麼樣,樂極生悲了吧!”剛放下電話,我衝董梟說道。
“我也勸過她,可她就是不聽啊!”我大罵幾句,而後又說道。
“縣代表的女兒你們也敢動?”我大罵。
“沒辦法,不動她我們也請不動你這尊佛啊?”電話中的人笑道。
我並沒有問他們慕慕人在哪裡。
只是叫董梟快些去馬總家裡。
我在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單槍匹馬的真奔高家林子而去。
那個地方可不是哪個計程車都敢去的。
當然,當你的錢給到位的時候,命也就不值幾個錢了。
車子一路風塵電掣。
很快就到了高家林子。
狗這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會養的。
奶奶個腿的小爺我算上這次才來了兩次。
這幫畜牲就對我搖頭尾巴晃的了。
“哥,真沒想到,這小子敢一個人來。”高家林子內,一處別緻的洋房內,一個小鬍子對他身邊的男子說道。
“那是他的女人,他能不來嗎?要不是小鵬哥,借我兩個膽子我也敢惹他啊!”男子說完擋好窗簾。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真想不到那個叫小林的東瀛人這究竟長了什麼三頭六臂,值得咱們高總為他賣命。”男子又是一陣牢騷。
馬慕慕被捆在床上。
欲哭無淚的小美人兒。
男子說完起身看了馬慕慕一眼。
“你看好他,我去撒脬尿。”男子說完推門出去。
一個身影摸到了這裡。
正愁找不到人呢!
男子奔了衛生間。
那身影沒等門重新關上,便鑽了進去。
“你個畜生,你放開我!”馬慕慕不愧是名商之後,對待流氓毫不畏懼。
“你快他媽的放開我!”另一個男子早就忍耐不住了。
他赤身裸體的撲到馬慕慕身上。
不想被馬慕慕一腳踢到襠下,痛苦地叫著。
“我操妳媽,小娘們兒!看我不廢了你。”這男子沒有死心,一心就要撲上去。
看樣子他若不雞飛蛋打他難受啊!
那身影回頭就是一腳。
將那男子當場喘倒。
男子叫苦不迭。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男子忍著劇痛問道。
我一腳將他踩在腳下,三下五除二解開慕慕身上的繩子,沒有理那人。
“不是叫你不要動她嗎?”上衛生間的男子腰帶都沒有繫好就急匆匆地趕了回來。
“聰哥,我太“雞”動了,兄弟都憋了好多日子了,這好不容易抓了個小娘們兒,實在是忍不住啊!”地上的男子說的也是實話。
“侃爺,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不如就賣給我張聰一個薄面,饒他一條狗命。”這男子名叫張聰,這兩句話說的也算中聽。
我於是鬆開腳。
看樣子這男子還是不太疼。
剛從地上起來就想給我來個偷襲。
這早就是我玩剩下的了。
我一隻腳將他牢牢地釘在牆上。
只要稍一用力,鞋尖就會刺破他的喉嚨。
這小子嚇的面色紫青,拼命地咽著唾沫。一動也不敢動。
“侃爺,我錯了,我錯了!看在聰哥的面子上,就放我一馬吧!”我回頭瞪了他一眼,又一次放開他。
那個名叫張聰的男子攔在我們中間。
好話可沒少說。
“侃爺,你也看到了,這也是我們小高總沒辦法的辦法,我們只是下人,哪裡敢不照做。我們也不敢得罪侃爺您啊!您也看到了,我們若真想傷害大小姐,她也不可能好模好樣的是不是?您這一路上如入無人之境,手段厲害著呢!哪是我們這幾個小輩能比的了呢?”
張聰這話聽著舒服。
“老六,還不再給侃爺道歉。說點兒好聽的。”張聰示意這個叫老六的傢伙。
那個叫老六的說道:“侃爺,是我劉老六不是人,我劉老六有眼不識泰山,還是請您別和我劉老六一般見識。”
我就是不想聽他說話。
“把這個東西吃了!以後若是叫我再看到你欺負良人,別說我用你胯下那東西下酒喝。”
“是是是,我不敢,不敢!”劉老六點頭連連稱是。
“老公,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在第一時間來救我,所以我根本就不怕他們。”
這是我認識馬慕慕以來,她一次用“老公”這個詞來稱呼我。
她撲過來照著我的雙唇就是一口。
門外一陣燥動。
幾個漢子闖了進來。
我回頭看看他們。
“小子,好樣的,敢單槍匹馬的來。”高小鵬又換了一副德行。
他忘了我叫他扛孫三兒時候的情景了。
我回頭瞪了他一眼。
“你哪來的那麼廢話!”我瞪著他說道。
高小鵬不敢再說話了。
“帶路!”
高金鵬的宅邸內,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躺在病榻上,幾個白大褂圍在她中間。
這樣的場景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幾位是從省城請來的婦科專家。
京畿來的專家昨天剛回去。
看來這女人的病,他們也是束手無策啊!
高金鵬就站在他們身後,急的滿身是汗。
突然間一回頭。
“喲!這不是陳侃小爺嗎?您到底還是來了啊!抱歉,手底下的人不會做事,請您不要往心裡去哈!”
“高叔叔您這是說的哪裡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