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聞再次低頭去寫東西。
平時那些遊刃有餘的數字，此刻他像是看不懂一樣覺得一片混亂。
低頭試圖讓自己的心再沉浸在學習上。
無論如何，腦海裡出現的都是那張臉。
人勐地站起來。
此刻的女生衛生間。
“姜如晚，你知道錯了嗎？”
宋時晚被幾個小太妹圍著，輕輕一笑。
她的笑。
在幾個人看來，就是嘲諷。
“你笑什麼？”
“沒什麼。”宋時晚收了臉上的笑，靜靜地看著幾個人：“你們有什麼事情快說，我等著走。”
誰沒事一直愛在廁所待著。
季聞走出來，朝著廁所的方向徑直走過去。
一路上，有三三兩兩的女生還在回頭議論：“姜如晚又被堵廁所了。”
“唉，擁有明星的喜歡，真不容易。”
“換個廁所吧，這個廁所都被她們霸佔了。”
“上次放學我走得晚，看到姜如晚從裡面出來，身上之前的東西都被丟了，就連校服都被丟在廁所垃圾桶裡了，她就穿個短袖赤腳出來了。”
“……”
都是在廁所被趕出來的，不少的人議論。
季聞人更著急。
快步跑過去。
此刻，女廁所傳來陣陣的呼喊聲。
季聞到門口的時候，感覺那聲音不像宋時晚人喊聲。
人遲疑一下還是跑進去。
此刻，少女站在幾個人前面。
原本準備欺負她的人全部鼻青臉腫的在角落裡。
糰子說季聞來的時候。
宋時晚回頭，看到他。
臉上的冷意收了，小聲說道：“她們欺負我。”
季聞看了一圈她，再看看地上鼻青臉腫的幾個人。
見她沒受傷。
跑來時一顆混亂的心在這個時候安寧下來。
“嗯，走吧，這裡髒。”
宋時晚乖乖點頭，看向幾個人。
微微一笑：“再有下次，我就不會放過你們了噢。”
小女生笑的甜美，一雙眉眼，明明是笑著的，卻格外的詭異，讓人不由的感覺從頭頂到腳底板的冷。
剛剛都見過她的恐怖。
幾個人點頭如蒜。
宋時晚回身，恢復了平時的模樣，人看著清純陽光。
“走吧。”
兩人出來，上課鈴突然響了，這邊廁所已經沒什麼人了。
季聞見她沒事，加快了步伐，宋時晚跟上去。
兩個人踩著點進了教室。
季聞開始學習。
班裡的人看到姜如晚回來了，和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再就看看把她叫出來的幾個女生還沒回來。
心裡都有點奇怪。
第二節課是語文，四周有背誦課文的聲音。
宋時晚熟悉一下內容。
然後低頭繼續寫個紙條丟過去。
季聞已經熟悉她時不時地丟紙條過來了，以為還是什麼問題她不會了。
低頭看一眼。
“季聞，你剛剛過去是擔心我嗎？”問句後面還畫了一顆小心心。
季聞看著那句話和後面的小心心。
紅筆畫的，很刺眼。
某種奇怪的情緒在心裡，季聞把紙條重複之前的動作疊好。
收起來放在桌子裡。
低頭看書。
宋時晚猜到不回得到回覆，沒放在心上。
上課到一半的時候，屋內突然傳來了陣陣騷亂，無數人往窗外看，眼神分外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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