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婷婷和宋時晚一個小隊，但兩個人並沒那麼熟。
這個時候，看著她掉眼淚。
宋時晚沒有像別的人一樣去擁抱她，拿出來一張紙巾遞給她。
龍婷婷看著那片乾淨的紙巾。
抬頭紅著眼眶看著紙巾的主人。
那人五官精緻，眼眸清澈：“別哭，有人在羨慕你。”
龍婷婷聽到這句話，突然憋不住想笑。
其實她在心裡妒忌過無數次王思晚。
有時候深夜還在問自己，王思晚做什麼事情都那麼優秀，她為何不能。
可在這一片紙巾遞過來的時候，一切都釋然了，擦了一下眼淚說道：“我也羨慕你。”
“我可以抱你一下嗎？”
宋時晚微微一愣。
糰子打個哈欠：“桃子精，你的女人緣好像變好了。”
宋時晚心裡也是同樣的感嘆。
她在三界可是沒什麼女性朋友的。
伸出來胳膊：“抱吧。”
--人家找她抱抱，她像是英勇就義一樣。
--看著就不經常和人抱抱，許甜除外。
……
顧星川看著她和別人擁抱，移開眼神，假裝沒看到。
龍婷婷擦乾眼淚離開。
慕清歌還在宣佈名字，最後，六十人剩下了三十九人。
不過兩輪。
還不到一個月時間。
人已經走了一大半了。
場館空空蕩蕩，告別的抽泣聲，留下的慶幸聲。
一直到慕清歌念到前三名。
“第三名，西冰。”
許甜高興的給西冰鼓掌，西冰本人依舊澹然。
“第二名……”
慕清歌拖著長音，衝宋時晚和童魚兒眨了下眼睛：“你猜猜是你們兩個誰？”
童魚兒小臉緊繃著。
宋時晚看慕清歌一眼。
慕清歌笑了笑：“不開玩笑了。”
“第二名，童魚兒。”
話音落下。
童魚兒握著手，又是第二名。
從小到大，她都是第一名，一直到遇到王思晚。
就變了。
她的第一被人搶走了。
沒有拿到第一，對於她來說，就是退步了。
慕清歌看向宋時晚：“第一名，王思晚。”
宋時晚皺了皺眉頭。
“你還挺不願意的？”慕清歌輕笑，從他參加選秀，不止一次了，就沒見到這樣的人。
宋時晚搖頭：“沒有。”
對著鏡頭感謝觀眾。
直播間的人看著她臉色，已經笑死了。
—晚爺已經咬牙切齒了。
—哈哈哈太損了，我投了好多票，拉著我家裡人投。
—想下班？沒門。
……
宋時晚對著鏡頭，實在搞不明白：“你們為什麼喜歡我？”
她不值得。
宋時晚想想，很可能這些人被嗩吶吸引了：“如果你們真的願意聽嗩吶，我可以下來給你們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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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要錢。”
宋時晚說的情真意切，守在鏡頭前的人快笑死了。
顧星川輕笑：“她們不是喜歡你嗩吶，是喜歡你關在這裡不能出來。”
顧星川真相了。
宋時晚徹底無奈了。
選秀少說也要兩個多月。
只能繼續熬了。
排名出來之後，其他人收拾東西離開。
宋時晚的宿舍又走了兩個人。
晚上吃飯的時候人都不多了。
“感覺還有點冷清。”
吃過飯，宋時晚不訓練回去休息。
人去洗手間的時候，迎面碰上顧星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