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總！”
李澤生懵了。
雪聯創投的艾菲艾總怎麼會在這裡?
“你是……”
艾菲也有點迷湖，自己都跑到沉城來了，而且還是在高校這種地方，怎麼還能有人認識自己？
李澤生也看出了艾菲不認識自己。
不過這很正常，畢竟艾菲還是帝肯科技的老闆的時候，自己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員工。
自己能認出艾菲並不是與她有過什麼交集，而是因為以前公司的企業文化手冊的第一頁上就有一張大大的她的照片。
“我叫李澤生，是帝肯科技的員工，以前在公司手冊上見過您的照片。”
“嗯？你就是李澤生！”
艾菲聽到眼前女人自報家門，有些驚訝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只聽說張松把帝肯科技的總經理位置交給了一個人事部叫做李澤生的小員工，還給了她極大的權力，自己卻從沒見過這個叫李澤生的。
雖然大家嘴上不說，但是這種老闆上任即上位的女員工，很難讓人不懷疑她與老闆之間有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艾菲也不例外，她得到李澤生當上總經理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就猜測這個李澤生與張松之間可能有一腿。
如果說對方是張松的女人的話，那自己是不是能從她的嘴裡套出點什麼有用的資訊？
心裡打定主意，艾菲的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以前只聽說李澤生當上了帝肯科技的總經理，卻一直沒有見過真人，感覺挺遺憾的，今天總算是見到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捧著嘮總歸是能嘮下去的。
李澤生心中有點驚訝。
一直以來的傳聞都說這位艾總脾氣不怎麼好，似乎從來都不會給人好臉色一般，堪稱鐵面魔女。
今天見到真人，這不是還挺和善的嘛！
“艾總您太客氣了，在這裡見到您實在是太意外了，不過您來這裡是……？”
“噢！我來做一做背景調查，你呢？”
至於做誰的背景調查，艾菲沒說。
“我……”
李澤生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總不能說自己一下班就坐了一趟城際快車跑到老闆的母校，就是為了問問老闆在上學的時候有沒有談過什麼戀愛物件或者曖昧物件吧？
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不過這確實是她為了老闆的生理需求解決計劃想出來的另一個辦法。
既然秘書不行，那就換賽道。
新人不行就上舊人。
畢竟老闆現在不像以前那樣是個窮小子的人設了，財帛動人心，以前分手的前女友說不定能夠破鏡重圓。
而且想來，老闆的心頭應該也有硃砂痣和白月光吧？
此時艾菲問起，自己倒是可以扯謊說是來找朋友，反正艾菲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朋友在沉大。
但是眼前坐著的年輕男子十有八九就是老闆的導員，如果在他面前扯謊，那此行的目的也就泡湯了。
想來想去，李澤生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誤會就誤會吧！
“我想來打聽一個人。”
“噢？你要打聽誰？”
年輕導員一下來了興趣。
透過剛剛這倆大美女的對話，大概也能聽出來，這倆大美女可都是屬於“總”級別的商業大老。
這樣有錢有顏的美女來打聽人，他還真想聽一聽是哪個臭小子有了這麼好的福氣。
“我想打聽一下您之前的一個叫張松的學生，他……有沒有前女友什麼的？”
“張松？前女友？”
導員詫異地看了看艾菲，又看了看李澤生。
這倆大美女，都是為了張松來的？
這小子在學校的時候蔫不出熘的，沒想到一畢業，還是很有本事的嘛！
艾菲則是在心中微微一笑。
實錘了。
張松和李澤生，一定有一腿。
要不然為什麼李澤生從撫城跑到沉城，就為了問一下張松的前女友？
這李澤生也算是有點危機意識，見張松表面上的人設從窮小子變成了企業老闆，立刻就來打聽他的感情狀況，將可能出現的威脅撲滅在萌芽狀態。
是個有心機的女人！
如此一來，自己確實可以從李澤生這邊入手，試試能不能得到一些只有枕邊人才能得到的資訊。
“張松並沒有什麼前女友啊！”導員笑吟吟看著李澤生。
他在這裡見過不少打聽前男友或者前女友的人，這些人都是處於猶豫要不要和對方在一起，前來查一查對方“前科”的狀態。
“沒有？”
“對啊！他在大學四年，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哪裡來的前女友。”
李澤生懵了。
這是什麼母胎solo怪！
大學四年，談戀愛的黃金四年，他竟然一次都沒有談過？
……不過自己也沒什麼資格說老闆，自己不也是母胎solo怪嘛！
只是，難道老闆的個人生理問題解決計劃註定要擱淺嗎？
看李澤生一副詫異的模樣，導員笑了笑：“張松在大學期間一直都很努力，根本沒有時間談戀愛，不過沒想到，他畢了業之後能在這位艾總那裡找到工作，還有你這麼一個大美女為他操心……”
嗯？
李澤生轉向艾菲：“艾總你……是來做老……張松的背調？”
艾菲眨了眨眼作為回應：別拆穿我。
這是什麼情況？
聽這位導員的意思，艾總是扯謊說老闆在她的手下工作，所以才需要做老闆的背景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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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這不就是來偷偷打探老闆的訊息呢嗎？
考慮到老闆就是從艾總手裡買下了帝肯科技的股份，可見兩個人之間是認識的。
再聯想到老闆的年齡和艾總的年齡……
李澤生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艾總……該不會是看上老闆了吧？
難道說，自己的老闆個人生理問題解決計劃……柳暗花明了？
艾菲大概能想象，李澤生得知自己偷偷打探張松資訊，恐怕會胡思亂想，甚至猜測自己和張松之間的關係。
但看著李澤生的表情由疑惑轉為震驚又化為興奮，她整個人都迷了。
疑惑和震驚我可以理解，這一臉的興奮是怎麼回事？
你現在不是應該對我產生敵意，時刻準備捍衛你自己的主權嗎？
難道說你還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周導員，既然情況都瞭解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艾菲拉起李澤生的手，飛快地退出了導員的辦公室。
“艾總，你這是……”
“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邊吃邊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