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聽到是因為林非凡心裡咯噔一聲，或許從她當初離開何睿他們，滿心歡喜的以為可以更上一層樓的奔向林非凡的時候她就做錯了。
“你，好自為之。”
林虎拍了拍李念的肩膀，安慰道。
李念抹了抹眼淚，點了點頭。
門突然從外面被推開，一個消瘦高挑的男子走了進來，他一身黑色的西服，頭髮修剪的整整齊齊，眼眸狹長，皮膚很白，看上去清雋如風，五官剛毅鼻樑高挺，瞳孔呈漂亮的茶褐色。
李念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心裡升起一股恐懼感，她的腦中閃過一些殘忍恐怖又難堪無法入眼的畫面，在未接觸眼前的這個人的時候，她是真的以為他如同他的外表和偽裝那般的美好。
林虎的臉上瞬間露出討好的笑容，像是變了一個人般，“非凡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有什麼事情你找人給我帶個話我就過來了，還麻煩你親自過來。”
林非凡坐到李念的皮椅上，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看向站著的兩人。
“我是來看看李念的。”
林非凡死盯著李念，如同兇狠的狼瞄準了獵物，眼裡帶著陰狠的光。
李念心提了起來，她有些拿不準林非凡的意思，讓自己離開是他的意思，他如今又過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林虎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找李念？”
公司不是都已經決定按照他的意思開除李念了嗎？他又親自來一趟莫不是專門來警告李念的？林虎心想。
不得不說林虎真相了，李念雖然在林非凡的身邊待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一些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秘密都多少知道了一些，林非凡自然對她是有所顧忌的。
“你先出去吧！讓我和李念說幾句話。”
林非凡指了指門，示意林虎出去。
林虎有些不安的看了李念一眼，心生同情，他當初或許不應該讓李念去跟著林非凡，如今引火燒身了。
林虎頂著林非凡灼灼的目光，識趣的退出了自己的辦公室，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章沫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林虎正在辦公室的走廊上無聊的踱步，公司來來往往的人都時不時好奇的打量他一兩眼。
“站這兒幹什麼？”
章沫慢條斯理的走過去，站到林虎旁邊。
“林非凡和李念在裡面。”
章沫和李念都是自己手下的，林虎也沒準備瞞著什麼，聲音悶悶的道。
林非凡？章沫眼裡閃過一抹瞭然，她都有點好奇李念在短短的時間裡幹了什麼事情惹到了林非凡，讓林非凡在她離開前還死咬著不放，要特意過來警告一番。
“要不是有橙藝他算個屁。”
林非凡仗著自己如今是公司發展的最好的藝人，囂張跋扈，經常幹一些讓人恨極的荒唐事情，很多高層其實已經對他心生不滿了，林虎雖然處於底層，但是多少也能夠得到一些風聲。
章沫有些意外林虎竟然會對林非凡這個橙藝的搖錢樹不滿。
辦公室的門緊閉著，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
“你過來有事？”
林虎自知失言，但是他並沒有將剛剛自己對林非凡的吐槽被章沫聽見當一回事兒，畢竟是自己帶出來的人，他多少還是瞭解她的品行的。
章沫開門見山的問：“你上次跟我說的給何睿他們留了幾個資源的事是真的吧？我這次過來就是來看看你說的資源的。”
林虎沒好氣的白了章沫一眼，“我在你眼裡就是說話不算話的人？資料在辦公室裡等會兒給你拿，有兩個廣告，一個直播帶貨。”
“直播帶貨？帶什麼貨？吃的喝的？還是用的？”
直播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畢竟何睿那幾人經常直播也算是輕車熟路了，就是不知道帶什麼貨。
“衛生紙，是一個經常合作的廠商，之前是跟咱們公司的盧倩倩合作的，但是近期盧倩倩剛代言了某奢侈品，所以這種小眾的產品就不想再合作了，這個機會對於何睿幾人還算是不錯的，讓他們好好表現，公司以後會將資源多傾向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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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虎細心的給章沫解釋著，但是章沫看他的眼神中帶著懷疑，她懷疑這人在畫餅，說什麼公司資源會傾斜，但是估計傾斜的都是一些沒有人要的，別人不要的都塞給何睿四人。
章沫打斷絮絮叨叨的林虎，直接問道：“還有兩個呢？什麼廣告？”
“一個是一款小眾的手錶，另一個是一款掃地機器人。”
林虎看章沫對自己的毒雞湯毫不感興趣甚至還有些不耐煩，這次簡潔明了的道。
“公司不要求我們必須接對吧？”
章沫心裡想著這些東西還得使用過後才能確定到底質量好不好，不然萬一前腳幾人代言了，後腳有人買了用一天壞掉了，這不就給何睿幾人招黑了嘛！
“對，不是強制性的，你跟他們商量商量，能接就接不能接你就拒絕了。”
橙藝在圈裡也是相當有實力的，這幾個小通告說實話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像何睿、南言他們這種底層的藝人想接就有，不想接就沒有，不會有什麼影響。
章沫滿意的點頭，工作多是好事情，但是要每一步穩紮穩打才能走的更長久，謹慎一些總歸是好的。
“對了，羅毅那邊由於這次和何睿他們合作的不錯，所以非常熱情的說要給何睿他們介紹資源，我先跟你說一聲，到時候你可別說我們接私活啊！”
羅毅？林虎有點不信的看著章沫，《我是男子漢》的直播他也有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南言幾人在節目上和羅毅那隊是死對頭，幾次差點鬧起來，他會這麼好心給那四人介紹資源？別又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吧？
他覺得有內幕，但是章沫又一副點到為止的模樣，憋的他有點難受。
“他為什麼會這麼好心介紹資源給你們？是不是私下裡又發生了什麼大家不知道的事情？你說實話。”
林虎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看起來鬼鬼祟祟的章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