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照片都是哪裡來的？”司墨寒隨即眯著眼睛沉聲詢問。
凌佑霆一怔，立馬快速說道：“這些都是我花錢找人打探了趙寧近半年的行蹤後，讓我公司的安保團隊日夜走訪調查後拿到的資料，有些是地方上、街道上或者是店鋪裡的影片監控，有些是遊樂園工作人員拍下來賺錢的，還有一些是高價從其他的私人偵探手裡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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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私人偵探？這是什麼意思？”司墨寒頓時驚訝地喊道。
“墨寒，據我所知還有一撥人在暗中調查著趙寧，但是我不清楚是誰，現在手上得到的訊息只知道是個有錢人，出手非常大方，屬於那種只要事情辦好，錢不是問題的那類人。”凌佑霆輕聲說道。
“你既然能從那些私人偵探手上搞到照片，就說明那些人只認錢不講職業道德，難道還打聽不到背後的金主是誰？”司墨寒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這時候凌佑霆臉上隨即閃過一絲無奈，他低著腦袋喊道：“我也想啊，可是就連那些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老闆是誰，只有第一次是線上上聯絡，後來的合作方式全部改成一個週期領一次錢，每次都是通知那些人到指定的地方去取錢，並且人家事先就把錢藏好了等著你上門，這樣的方式就連那些偵探都覺得高明。
而且他們聯絡的方式是用著最原始的那種，你敢相信嗎，寫信啊！私人偵探拿著書寫好的信件去指定的地方藏好，再去指定的地方收錢，不停的重複著這種最原始的交易方式！
我找的那家偵探公司算是業內排進前三的存在，你手裡的那幾張照片還是我花了三百多萬買來的，要不是看我出手大方想著以後還能做我的生意，他們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把照片給我。”
聽到這裡，司墨寒頓時冷靜下來，舔了舔自己有些乾裂的嘴唇再次思考了片刻才沉聲說道：“這個人既然請私人偵探，那就說明他手下沒有能替他幹髒活的人，或者說他沒有自己的勢力，這樣排查的範圍就縮小了一些，緊接著是他很有錢，要不然你花的這三百多萬就足夠從一些私人偵探手上買到BOSS的資訊了。”
“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既然想調查趙寧，總歸是和他有直接矛盾或者是千絲萬縷的關係吧？”凌佑霆隨即也認真的在分析道，“他的朋友圈子或者生意夥伴有這樣類似的人嗎？”
就在這個時候，司墨寒卻突然再次喊道：“你看這個人是誰？有沒有覺得很眼熟？”
凌佑霆一怔，連忙將腦袋湊了過去，只見在偷拍的視角裡，趙寧正一臉愜意的坐在咖啡店裡喝著飲品，顯得十分放鬆，而順著司墨寒的手指細細看去，在趙寧背後的另一張桌子上，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正悄悄的盯著他，兩人坐的距離十分講究，女人可以清晰地看到趙寧的面容，而趙寧卻注意不到女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