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之地,有著可怕兇禽的訊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據說那兇禽,有著如同血月一樣的眼眸,實力極為可怕,雙翼一展,震動天際。”
“唉,落日城極為有名的七人眾,好像撞到了那兇禽,不知所蹤。”
“不止是兇禽,我看到過一頭極為可怕的熊妖。”
“我見到的是狼群,他們訓練有素,實力極為可怕。”
連連的議論,整個落日城都是坐不住了。
這不調查迷霧之地,不知道。
一調查,當真是嚇一跳。
一個又一個強大妖獸蟄伏於此。
更是有著極為可怕的兇禽,展翅於天際。
這...
少有的沉默間,不少人類強者都是不禁為落日城默哀三秒鐘。
這樣的危險地方,出現在城市周邊,可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令人愕然的是,這好像沒有阻止人們探索的熱情。
或者說沒有影響更遠城市趕來的強者。
“兇禽嘛,有些意思。”
一聲輕笑,一個看起來極為糟蹋的身影也是高坐於一個酒桌上。
他,披散著頭髮。
眼眸深處有著說不出的滄桑。
這是七重影。
據傳,他速度快到極致,甚至能夠拉出七重殘影。
故而被人稱之為‘七重影’。
而這一次,他不遠千里,來到此地,就是為了去這迷霧之地走一遭。
‘雪女’美名傳千里。
他也是動起了心思。
而就在同一時間,不遠處,‘望月樓’,落日城最是有名的酒樓深處,一個頭髮赤紅的身影竟是靜靜矗立。
“看來這迷霧之地,不簡單。”
幽幽的聲音之中,這一道身影也是目露複雜。
不過,也是。
若是迷霧之地,簡單,又豈能將雪女困住呢?
所以嘛,
眼眸微微一凝,炎也是打算做好萬全的準備。
他已是聯絡了好友——五行宗的赤炎子。
這個傢伙熟悉附近的十萬大山,而且也去過迷霧之地,應該能夠給他一些幫助。
只是,這時候,若是注意周圍,定然能夠看到,不少人望向炎的目光都是目露吃驚。
“頭髮赤紅,眼眸深處有著火焰溢位,這該不會是烈焰宗的炎吧?”
“你為什麼不說這是五行門的赤炎子?”
“你傻啊,赤炎子是我們附近的天驕,我會不認識嘛?他肯定不是赤炎子,大機率是烈焰宗的炎了,烈焰宗距離我們這裡,也不算太遠。”
...
聽著周圍的議論,炎卻不是太過吃驚。
修行到了他們這等境界,會有著些許特徵浮現。
比如說他和赤炎子,都是修行火法。
頭髮以及眉宇,都會漸漸化為火紅,乃至赤紅。
修行越是高深,這等特徵越發明顯。
甚至,有人修行到了最後,直接化為‘浴火之人’。
看起來宛如火神一般。
這很可怕。
不止是修行火法,修行水法,雷法,冰法等或多或少都會有著這樣的特徵。
有的人習慣隱藏,會收斂這些。
可更多,像是‘炎’以及‘赤炎子’,毫不在意。
不過這等特徵,到了第三境宗師境,又會收斂不少。
宗師境,靈力操控需要達到入微境界。
而這些特徵的出現,很大原因也是先天境的存在,不足以完全掌控靈力。
以至於靈力外溢。
而這些還不是可怕的。
真正可怕的是那些揹負異象的存在。
身負難以言喻的異象,宛如神明行走於人世。
這等存在,古今罕見。
而五行聖宗的那一位聖子——雷之子,就是揹負異象的存在。
...
第二天,天還矇矇亮。
落日城,就有著不少強者走出,向著迷霧之地趕去。
而這其中,最引人注意的莫過於數道身影。
其中一道身影,籠罩在黑色長袍之中。
行走間,道道殘影如影隨形。
一眼望去,好似數人一人。
“那就是七重影嘛?”
“他出手,都好像數人出手,戰力非同凡響。”
“嘖嘖,不過,比起七重影,我更是驚奇那一位,傳說中的‘炎’。”
說著,不少人的目光望向了遠遠的兩道身影。
他們結伴而行。
一人有著披肩的赤紅長髮,一人則是寸頭,卻也是少有的火紅髮色。
這正是烈焰宗的天驕——炎,以及五行門的赤炎子。
二人,因為皆是炎修。
又是同一個年齡段。
時常讓人來做比較。
可沒有想到這兩人關係如此之好,竟然結伴而行。
“炎兄對於雪女也感興趣?”
有些好奇,赤炎子望向了不遠處的這一道身影。
“她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
一聲回應,炎臉上露出了一抹複雜之色。
“朋友嘛?”
深深的看了一眼,赤炎子沒有多說什麼。
他欠炎一個天大的人情。
這一次,倒是可以陪他走一遭,償還恩情。
只是,希望,雪女還存活於世間?
...
而這時,迷霧之地,百米深的幽暗地窟之中,一道倩影靜靜盤坐。
她肌膚似雪。
不過,似乎是很久沒有看到陽光,有種說不出的蒼白。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她精神面貌極好。
一雙眼眸,明滅不定的閃動間,有著精芒溢位。
“這裡當真是修煉的福地。”
一聲感嘆,雪女對於這一個地方也是極為喜歡。
周邊,就是地下靈泉。
蘊含大量靈氣的靈液,源源不斷。
足以保證一位甚至數位第三境宗師的修煉,更何況她呢?
而且,此地還極為安靜,無人打擾。
至於食物。
望了一眼不遠處的巖壁。
在那,有著一道又一道好似樹根一樣的存在。
然後,這些樹根會定期結出‘靈果’,乃至‘雞兔’。
一開始,雪女是懵逼的。
可比起深究,她果斷的選擇了沉默。
默默於此處修行。
她已然知道,她是被人囚禁了。
只是,不知是何人將她囚禁。
不過,這人對她還不錯。
吃的喝的,一個不少。
甚至,給予的修煉資源比起宗門給予的還要多上很多。
這讓她,都是不知說什麼好。
“囚禁我,絕非良善之輩。”
“可對我這般好...難不成是想...”
緩緩的低下頭看了一眼那宛如藝術一樣的‘造物’,雪女眼眸深處也是閃過一抹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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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打她主意的不知道有多少。
而這一次,她大機率是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