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沒想到,是這個顧客先動手打的人。
楊峰終於松了一口氣。
反正,只要自己這邊佔了理,就什麼都不怕。
如果這個潑婦和他兒子要來鬧事的話,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報警,然後讓捕快們處理。
如果這兩母子還想繼續折騰的話。
那就理直氣壯的將這兩母子告上大理院。
總之,一句話,有理走遍天下。
……
由於知道不是自己的員工先動的手。
頓時,楊峰在這個潑婦面前要理直氣壯多了。
不再忌憚她。
面對潑婦的無理取鬧。
楊峰義正言辭地警告她。
“我警告你,不要開口閉口的罵我罵短命鬼,老天爺在看著,你這樣罵別人,遭報應的會是你自己,知道嗎?”
“還有,是你兒子先動手打人,我們手機專賣店裡面的員工,是屬於正當防衛。
所以,幫你的兒子醫治,我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除此之外,你兒子在我們的手機專賣店裡面鬧事。
他在我們的手機專賣店裡面買了手機,然後回去之後,又說不行,要重新來換一個。”
“我們手機專賣店裡面的員工,本著顧客就是上帝的服務宗旨,盡心盡意的為你的兒子服務,他拿手機來換,我們手機專賣店裡面的員工很快幫他換了一個。”
“可是他拿回去之後沒過多久又說不行,然後又要來換,但是我們手機專賣店裡面的員工依然沒有說什麼,依然盡心盡責的為他服務,又重新幫他換一個新手機。”
“可是,他拿著這個新手機回去之後,又說不行,又要重新來換一個。
然後,我們手機專賣店裡面的員工,又重新幫他換了一個新手機。
可是,他拿著這個新手機回去之後,又說不行,又要重新來換另外一個。”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手機專賣店的員工跟他講道理,而且,他要換的那個手機,也不存在什麼質量方面的問題。”
“可是,你的兒子居然動手打人,打我們專賣店裡面的員工一耳光,還出口罵人,我們手機專賣店裡面的員工忍無可忍,才還了手。”
“我告訴你,這也只是我們集團會這樣仁至義盡,如果換成是別的公司,你的兒子這種態度,別說是醫藥費,他們不但不會管你,還會請律師,直接將你們告上大理院。”
楊峰義憤填膺的對馬夜叉兩母子道。
馬夜叉的兒子李堅強聽楊峰這麼說,頓時急了。
他想反駁,不過由於臉上纏滿了紗布,所以,說話不是很方便,只能就伊伊呀呀的叫。
而馬夜叉呢,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
她好幾次想插嘴。
不過,由於楊峰說的太快了,太激憤了。
所以,她根本無法插嘴。
直到楊峰說完之後。
她才有機會插嘴。
只見馬夜叉一副耍潑的嘴臉。
雙手叉腰,眼珠圓瞪,臉紅如血,脖子上的青筋狀如泥鰍……
“你個短命鬼,憑什麼說是我兒子先動手打的人,明明是你們店裡面的那個短命鬼,先動手打我兒子,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動手打人啊。”
“肯定是你們廠做出來的這些破手機有問題,我兒子才會拿著去換,否則,他怎麼會拿著去換?”
“還有,我在以前也做過生意,我以前也是個生意人,顧客就是爹,就是娘,哪裡有你們這樣對待爹孃的。”
接著,這個馬夜叉,又看著病房裡的其他人。
大聲說:“各位給我評評理,明明是他們手機專賣店裡面的短命鬼,先動手打我兒子,可是這個短命鬼卻說是,我兒子先動的手。
還有,我告訴你們,這個短命鬼去年還對我動過手,這筆賬我還沒有跟他算。
他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就可以欺負人啊,告訴你們,我在以前也是做過生意的人。
而且,我們家也有人,我的表舅的兒子的女朋友,是個記者。
我要讓這個短命鬼曝光,要讓他和他的手機廠臭名遠揚,一臺手機都賣不出去,哼。”
馬夜叉說完之後。
得意的看著楊峰。
不過,她並沒有吹牛。
她的那個什麼表舅的兒子的女朋友,確實是個記者。
這也是這個悍婦最大的底氣。
這個年代,記者是無冕之王,是很牛逼的。
就連衙門裡的人,都有些忌憚這個群體。
為什麼?
因為他們有“曝光”的利器。
而且他們手裡的筆桿子,比子彈還要有威力。
華夏的文字是奧妙無窮的。
在他們的筆桿子下面,哪怕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只要巧妙的運用文字,都能造成很大的影響。
就像今年夏天,深真市區裡面的一個小區,兩個“南方都市報”的記者在採訪,結果,有人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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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兩個記者同志,被捕快扣押了。
可就在第2天,這裡的捕快,破天荒的出現在“南方都市報”的頭版。
結果,市捕快局的大boss,親自出面做解釋。
然後,親自向“南方都市報”道歉。
這才平息此事。
所以說,這個年代,記者是很獨立的。
作為一個企業的老總,楊峰自然不想被他們給惦記上。
哪怕你這一池水,多麼的清,他們都可以給你弄出事情來。
但同時,楊峰也不會怕。
沒事,不要惹事。
有事,不要怕事。
怕也沒卵用。
因此,楊峰對這個馬夜叉說:“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請你不要開口閉口就罵人,老天爺在看著,那些心腸很壞的人,罵別人會遭報應的,最終罵出去的話,都會報應到自己的頭上,知道嗎。”
“還有,你說你的那個什麼親戚,是個什麼記者?
你不要拿這個來威脅我。
我不會害怕的,我只要我沒有做錯,我只要我有理,我就不害怕。”
“對了,我剛才想起來了,我在去年去深圳的時候,在一輛大巴車上,確實動手打過一個女人,但那個女人是不是你,我就不記得了。”
接著,楊峰正了正色。
然後正義凜然,大聲的對病房裡的其他人說。
“各位大伯大嬸,叔叔阿姨,兄弟姐妹,我想讓你們評評理。
在去年夏天,我去深真買房子的時候,遇到一件這樣的事情。
當時,我是從市汽車站坐大巴車去的。
這輛大巴車開到半途的時候,一個女人要下車。
這個女人買的車票,是從羊城到深真的車票。
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在半途中要下車,然後還要司機給她補錢。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買的車票,沒有到目的地。
只坐了一半,她覺得自己很虧。
於是,要開車的司機,補另外一半的錢。
那個開車的司機沒有同意。
於是,這個女人對正在開車的司機,又打又罵。
當時的情況特別危險,你們當中,應該也有哪位看過一個新聞。
就是在兩年前,在山城有一輛公交車,當時也是一個女人,對司機又打又罵。
結果,那輛公車,從大橋上面掉到長江裡面。
然後,全車人全部都淹死了。
包括車上面一個才只有兩歲的女嬰,也淹死在冰冷的長江水之中。
所以,當時的情況很危險,萬一那個司機一旦失控的話,那麼我們全車的人,都要給那個動手打司機的女人陪葬。
而且,當時那輛大巴車上,還有幾個可愛的小孩子。
我擔心在那個女人的打罵中,開車的司機分神,然後山城那輛墮江公交車的悲劇,再次上演。
於是,我就去阻止,可沒想到,那個女人不但沒有收斂。
反而同事調轉矛頭,對我大罵,而且還像射凋英雄傳裡面的那個梅超風似的,岔開她的九陰白骨爪來抓我。
我當時身上被抓了好幾下,於是我就還手了。
各位大伯大嬸,叔叔阿姨兄弟姐妹,你們覺得,當時是那個女人的錯?還是我的錯?”
楊峰一邊說。
一邊環顧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