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表示,這是她們母女對他們同意她們留下的一份感激,讓他們不用客氣。
為此,村民們也就不與她們客氣了,收下了她們送的東西。
項曉禾感覺,喬氏此舉,是想拉近與村民的關係。
不過,也挺好。
她還是喜歡和諧一點的關係。
她們要是能與大家和諧相處,也是她樂意看到的。
晚上,她們母女跟隨著大家一塊停下來休息。
在睡覺的時候,她們母女是輪著睡的,一個睡前半夜,一個睡後半夜。
顯然,她們對村民還是有戒心的。
不過,也不奇怪,畢竟才認識,相互之間也不熟悉,有這樣的防備之心很正常。
又走了兩日,項曉禾終於又找到了一處“泉眼”!
這次,不是她“發現”的了,而是她故意讓村裡的其他人“發現”。
她只是提前做好了佈置,而這個位置又是他們休息之後出發的必經之路,被遇到是在情理之中。
看到“泉眼”,大家紛紛過來打水,將身上裝水的容器裝滿。
這兩日,路上遇到竹子,喬氏母女砍了一根粗大的竹子,做成裝水用的竹筒,故而這會遇到了“泉水”,也能打一些帶在身上。
她們也很久沒有遇到水了,沒想到竟會在這裡遇到水,既驚訝又欣喜。
有村民道:“我們這一路走來,總能時不時地遇到一些泉眼,此前還遇到過樹中裝水的紡錘樹,所以,雖然不少時候我們是缺水的,但也總能在關鍵時候遇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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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你們跟我們,看樣子是跟對了。儘管我們也會缺水,但好運總會站在我們這邊,讓我們遇到水,然後得以補充。”
這次的“泉水”雖然並不是項曉禾“發現”的,但是,在村民眼裡,這應該也是她給大家帶來了福運,他們才能發現這“泉水”的。
聽了村民們說的,喬氏母女忽然有一種心安的感覺。
她們也是得到了項曉禾的幫忙,才得以留下來的呢。
柏客村這邊,也都覺得與岱河村聯合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最近跟岱河村的人一塊趕路,都遇到兩次水源了呢!
這似乎也印證了張石滾以前跟胡撇拐說的“項曉禾能給他們帶來好運”一事。
項曉禾平時其實也挺低調的,只是在關鍵時候才略顯高調,但是,她在大家的眼裡終究是有所不同的。
不管是岱河村、柏客村,還是喬氏母女倆,項曉禾給他們的感覺,就是一種很特殊的感覺。
這種“特殊”,有點說不清道不明。
又走了幾日,項曉禾又製造機會,讓村民在一個山谷裡發現了一批物資,這次同樣也不是她發現的。
老是她發現,她也覺得不妥,所以,就把“發現”的機會讓給其他人了,她只需提前佈置好,就行了。
這次的物資,依然是米,當然仍是匪寨搶來的那些。
她打算透過各種“機會”,把這些物資逐步發給大家。
這次的米,分發下去,每人能夠平均分到三十多斤!
大家都很欣喜!
幾天前才遇到水,現在又遇到米,真是雪中送炭呢!
一時間,此前被打劫的事,都在他們心間淡了幾分。
柏客村的人也有種“值得”的感覺——與岱河村聯合,值得!
當然,這種好運,他們依然歸功到項曉禾的身上來。
項曉禾只是笑笑。
看上去似乎有點傻。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傻。
“話說,今天已經是我們出發的第一百天了。”項曉禾跟在父母身邊,忽然提了這個事。
“一百天?”項青州他們都沒有算過這個時間。
“是啊!”項曉禾道,“我看了日期,算了一下,今天剛好第一百天。”
空間裡,可是有日曆的。
剛來的時候,她記得是具體的哪一天。
對著日曆算了算,今日正好是他們逃荒的第一百日,也是他們穿越的第一百日。
一百日,三個多月!
“真是不容易呢!”白凝溪感嘆,“我們竟然在這邊世界生活了一百天。”
這時間過得不算快,但也不算慢,尤其是在他們適應了這邊世界的節奏之後,時間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不知不覺”。
也是這天,他們剛分配了意外撿到的那批物資,沒走多遠,就遇到了另一撥流民。
這撥流民,有七八十人。
“你們也是去西滄的嗎?”那些人看見了他們,竟然主動過來詢問。
張得匡迎了過去,道:“沒錯,我們是去西滄的!”
“正好,我們也是去西滄的,那就一塊走吧,你們覺得怎樣?”對方倒是很積極。
見張得匡猶豫,對方便又道:“要去西滄,得先經歷荒莽。人多的話,路上可以相互幫助。如此,穿越荒莽的機會也就更大一些。”
見對方這麼主動,而且看著也沒什麼壞的心思,張得匡便與胡撇拐還有項青州、胡應波、張石滾等人商討了一下。
項青州道:“既然他們主動邀請,我覺得,可以試著跟他們走走。若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到時候,咱們再走自己的,不跟他們走了,也不是不可以。”
頓了一下,接著道:“總之,適當的持著戒備之心,也不怕他們搞鬼。當然,我們也希望,他們沒有什麼企圖,就是真的想與我們結伴同行而已。”
張石滾道:“我覺得青州說的沒錯,我們本來的計劃,也是拉攏路上遇到的流民,壯大咱們的隊伍。至於這些人靠不靠譜,觀察幾日,就知道了。若靠譜,就繼續合作。若不靠譜,那就各走各的,沒啥好說的。”
商討了一番,最後,他們達成共識,暫時與這些人同行。
這些人究竟靠不靠譜,就現在這第一次見面,是很難看出來的,所以,適當的考察還是必須的。
見他們同意了一起去西滄,那些流民還是挺高興的。
“我叫盧仁孝,竹田村的村長!”那帶頭的村民自我介紹。
“我叫張得匡,岱河村的村長。”
“我叫胡撇拐,柏客村的臨時村長。”
張得匡與胡撇拐也分別做了自我介紹。
話說,現在的胡撇拐,升級為了柏客村的臨時村長。
本來大家想讓他直接當村長的,他覺得不妥,就掛了個“臨時村長”的頭銜。
三位村長一邊走,一邊談,相互介紹著各村的情況。
盧仁孝說,他們逃荒有一個多月了,期間因為遭到山匪搶劫,死了不少人。
他們現在身上也沒什麼物資,基本也是靠著樹皮、草根充飢。
岱河村、柏客村是他們遇到的第一批流民,見都是流民,而且都去西滄,他們才想著一塊行動。
人多,不僅安全一些,也加大了穿越荒莽的機率。
交流了一番,張得匡覺得這盧仁孝還挺好說話的,人也熱情,給人一種很好相處的感覺。
夜幕降臨,他們挑了個地方過夜。
落腳之後,見柏客村、岱河村的村民紛紛拿米出來烤,竹田村的人都很驚訝。
“你們居然……”
“有米?”
盧仁孝眼睛睜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