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騫的話,股東是十分相信的,蘇馳找不到理由作妖,只能作罷。
他倒要看看,兩個月之後,蘇騫是不是真的能拿出沒有任何副作用的成品!
敢動他的兒子,那他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蘇騫好過的。
蘇騫一直警惕著蘇馳,自然也看到了他眼眸裡一晃而過的殺意。
都殘廢了也不安分,那就別怪他不念兄弟情了!
兩兄弟的明爭暗鬥影響的只有蘇家內部,對外並沒有任何影響。
秦舒在醫院待到了第五天的時候,魏靈兒突然跑來看她了。
當然,她想見祁戰也是部分原因。
許慧芳藉口去樓下散步,將病房給了兩人。
魏靈兒看著許慧芳離開的背影,視線落在床頭櫃剝好的瓜子上,羨慕的說道:“你婆婆對你可真好。”
秦舒笑著附和,“是啊,我媽是真挺疼我的,當親閨女疼。”
“別炫耀了,我牙酸,還是說正事吧。”
“是魏家同意合作了嗎?”
要不是出了綁架並受傷的事,她早就去魏家遊說了。
魏靈兒點了下頭,“對,同意了。雖然沒證據證明綁架桉是蘇家做的,但有這個實力的,只有蘇家。
我爸媽知道蘇家隨隨便便都能出動上千人作桉之後,就開始擔憂了。
他們覺得不能再放任蘇家發展下去,不然蘇家真的能壟斷全國的經濟。”
其實是爸媽擔心蘇家用這招對付魏家,到時候他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當然,其實是她一個勁的撮合,才讓爸媽這麼早下決定。
這是秦舒來京城之後聽到的最好消息了。
她精緻的小臉洋溢著開心,“我會讓希爵聯絡魏董,商量合作的事。”
現在,蘇騫不得不對付陸家,也就斷了和陸家合作的可能。
而希爵又聯合了景家和魏家,再加上本身的實力,此消彼長之下,勝算就大了很多。
聊完了正事,魏靈兒小聲的問道:“祁戰什麼時候來看你?”
說曹操,曹操到。
秦舒挑了下眉,給了魏靈兒暗示。
魏靈兒看懂之後,羊裝不知道祁戰來了,拉著秦舒說道:“舒舒,為了說服我爸同意合作,你知道我犧牲了什麼嗎?”
秦舒配合的問道:“什麼?”
“色相!要不是為了祁戰,我魏靈兒怎麼會這麼委屈自己,去接近蘇振廷的那個廢物小兒子蘇鋒,可噁心死我了。”
秦舒知道,魏靈兒敢這麼說,是真的這麼做了。
她不贊同的說道:“靈兒,我有把握說服你爸媽,你不用這麼做的。”
“但我答應過祁戰,我會幫忙對付蘇家,而且我也真的幫到忙了,在蘇鋒那兒得到了一個大訊息。”
“什麼訊息?”
不悅的低沉男聲從身後傳來,魏靈兒壓下心裡的狂喜,羊裝驚愕的轉身,“戰哥哥,你怎麼來得無聲無息的?”
以祁戰敏銳的洞察力,自然知道魏靈兒一早就知道了他來了,還故意裝模作樣的演戲給她看。
他並沒有拆穿她,而是又一次問道:“什麼訊息?”
雖然魏靈兒做什麼都和他無關,但她因為他而打破一些底線,還是會讓他覺得有負擔。
“蘇家在打清水灣那塊地皮的主意,想要蓋一個國際化的精品商業街,而且已經和地皮商討好了價格,只要走個形式就行了。”
祁戰並不是很懂商業上的事,看向秦舒,問道:“舒舒,這個訊息有用嗎?”
秦舒肯定的點頭,“很有用。”
魏靈兒接過她的話,解釋道:“公開招標,卻在私下達成合作,透露競拍底價,違反了商業法,只要找到證據,就能毀了這次合作。”
“可這也只能讓蘇氏丟一筆保證金而已,傷不了蘇氏分毫。”
雖然他不懂商業,但是有關商業的律法,他還是爛熟於心的。
“可若蘇家已經提前準備了這個專案所需的建材,也和一些品牌簽訂了合同呢?這樣一來,競標失敗的代價,就會有那麼一點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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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靈兒清楚,以蘇家的底蘊,損失一個專案不算什麼,但也絕對不是毫無影響。
秦舒插嘴道:“如果魏家拿下清水灣的地皮,再低價收購蘇氏採購的建材,應該能狠賺一筆。”
“我爸的意思是讓簿少拿下這塊地皮,徹底在京城站穩腳跟,也方便以後的合作。”
秦舒領了魏家的好意,問道:“不知道這塊地皮要多少錢?”
“市場價大概在一千億,競拍的時候肯定會有所提高,我爸的意思是應該會漲百分之三十,也就是一千三百億。”
“可以,這地皮我要了。”
魏靈兒有些驚訝,“舒舒,你要這地皮做什麼?”
她覺得放在簿希爵的手裡更有用。
“建一個大型的養生綜合會所,集美容、理療、養生、娛樂、餐飲、看病等專案。利國利民的事,蘇家要是敢動手腳,就是和所有人為敵。”
祁戰眼睛一亮,“這個可以有,可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秦舒挑眉,“當然不是我一個人了,而是整個盛天醫學院,但我肯定也會參與,只不過接單數不會多。”
而且她也會抽一點時間出來帶徒弟,把醫術傳下去。
魏靈兒也覺得秦舒這辦法好,“舒舒,你錢夠嗎?如果不夠,魏家可以拿出一點入股。”
說借的話,爸媽肯定不同意,但入股就不一樣了。
秦舒搖了搖頭,“不用,這點錢我還是拿的出來的。”
祁戰都想吐血了,一千多億竟然是“這點錢”!
他想了想自己為數不多的存款,表示不配和這些把錢看成一個數字的人做朋友。
事情敲定下來之後,秦舒提醒魏靈兒,“姓蘇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最好儘早脫身,以後也不要用這種方式幫我。”
魏靈兒看著祁戰,故意說道:“我不是幫你,是幫我自己。”
如果不是犧牲這麼大,這塊木頭的心裡壓根不會起波瀾。
提到這件事,祁戰就有些心氣不順,冷言冷語的說道:“舒舒還要休息,我送你出去。”
他得把事說清楚,不然這丫頭可真就訛上他了。
魏靈兒起身,叮囑了秦舒幾句之後,就隨著祁戰出了病房。
祁戰一把抓住魏靈兒的胳膊,將她拽進了電梯。
可電梯卻不是下行,而是上了天台。
三月初的京城還是冬天,寒風襲來,冷的徹骨。
魏靈兒穿著羊絨長款風衣,領口大開,凍得縮了縮脖子。
“祁戰,換個地方說話吧,我要凍死了。”
祁戰走到魏靈兒的面前站定,擋住了吹向她的寒風,看著她被凍紅的嬌嫩臉蛋,微微移開了眼。
“魏靈兒,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你越是逼得緊,我越是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