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鳶原本沒想這麼快就對蘇煜發難的,但像現在這種近距離接觸的機會,要是錯過了就不會再有。
所以她拿自己和媽媽的命,賭了!
蘇煜知道蘇鳶有多在乎她的媽,所以對她衝上來要救她媽的動作沒有絲毫懷疑。
“呵呵,這就叫折磨了?你……”
陰冷的話還沒說完,手腕上就一痛。
看著扎在手腕上的微型注射器,他才知道自己才是蘇鳶的目標。
而,注射器內的液體,已經空了!
“啪!”
在拔掉注射器的時候,蘇煜一巴掌甩在錢婉的臉上,將她的頭狠狠的磕在病床的鐵質床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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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鮮血四濺。
原本就油盡燈枯的錢婉,瞬間就沒了氣息。
他永遠知道,怎麼才能讓敵人痛不欲生。
殺錢婉,比殺了蘇鳶,更讓她接受不了,也更悔不當初。
蘇鳶看得睚眥欲裂,“媽!”
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哭喊,她迅速出腳,踢向蘇煜。
蘇煜抬起手臂,精準的鉗制住蘇鳶的小腿,用力往前一帶。
在蘇鳶摔向他的時候,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呼吸被掠奪,蘇鳶的臉色由紅變青,嘴角卻帶著勝利的笑。
眼見著蘇鳶就要沒了氣息,蘇煜卻鬆開了她。
他得搞清楚這賤人給他注射了什麼東西,可別是什麼要人命的毒藥。
沒想到他蘇煜玩鷹這麼多年,竟然著了鷹崽子的道。
蘇煜看著湧進實驗室,一臉驚恐的保安,擺了擺手,“出去!”
一個翻不起風浪的蘇鳶,他還不看在眼裡。
等蘇鳶喘勻了氣息,頭髮就被蘇煜提起,尖銳的刺痛從頭皮蔓延至全身。
“賤人,你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
知道簿希爵想要病毒的真實資料,蘇鳶忍著疼,直白的說道:“KC病毒。”
蘇煜臉色大變,一腳踢在蘇鳶的臉色,牙齒和著血水飛出。
“來人,給她注射KC病毒,我要她好好嚐嚐被病毒侵蝕的痛苦。”
言外之意,不會給她治,讓她活生生的死於病毒折磨。
蘇鳶趴在地上的身體勐的一僵。
她以為蘇煜會直接要她的命,沒想到……
罷了,多活幾天也好。
說不定還能看到爵爺鬥贏蘇煜,剷除地下城!
看著病毒被注入蘇鳶體內,蘇煜猶不解恨,一腳踩在她的手上,用力碾著。
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聽的人心季不已。
“所以,你壓根沒殺簿希爵,病毒也是秦舒給你的?”
蘇鳶疼得痙攣,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呼痛。
聽到這話,她咯咯的笑出聲。
“當然殺了,我媽在你手裡,我怎麼能不殺?
所以他中了毒,很嚴重,好在有秦舒在,他死不了。
如果不是知道讓我媽媽這麼痛苦的病毒是拜你所賜,就不會對你動手。
蘇煜,這是你咎由自取,我就算死了,也會在地獄裡等著你!”
撕破臉後,她是徹底豁出去了。
蘇煜冷冷的看著恨不得咬死他的蘇鳶,譏笑出聲,“你以為KC病毒能殺死我,愚蠢!”
就在前不久,病毒的研究有了很大突破,研製出抗體是遲早的事。
他的視線落在已經死透的錢婉身上,陰鷙的雙眸泛著嗜血的冷意。
“把她切成片,拿去餵狗。”
說完,視線落在一臉驚恐,渾身顫抖不止的蘇鳶身上,“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啊!不要!!!”
她怎麼都沒想到會讓媽媽死無全屍。
“不要?我看你想要得很!”
聽出話外之音的她,雙眸瞪圓,“我姓蘇,你不能這麼對我!”
“不能?在我的地盤,你跟我說不能?”
蘇鳶二話不說,起身朝牆上撞去,帶著必死的決心。
可蘇煜怎麼會讓她如願。
很快,她就被保安抓住。
“放開我,放開我!”
蘇煜走上前來,滿意的看著拼命掙扎的蘇鳶。
“想讓他們上你?你還不配。我會把找來城最臭的乞丐找來,賞給你。”
說完,他就讓人把蘇鳶捆在病床上,將死透的錢婉帶走了。
他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說話算話。
而他沒有立刻讓人動蘇鳶的原因,不過是因為病毒能透過性,傳播。
最近這段時間,他手下的人折損嚴重,得悠著點。
蘇鳶盯著頭頂慘白的燈光,心如死灰,眼角的淚濡溼了血跡斑斑的枕頭。
雖然心痛,雖然恐懼,但她不後悔。
蘇煜離開實驗室之後,直接去了化驗室,抽血化驗。
他心底還存著一絲僥倖,或許蘇鳶只是在嚇唬他。
他覺得秦舒不會做給人注入病毒這種惡事,因為她是一個有醫德的神醫。
可看著化驗結果的他,氣得將實驗桌上的試管全都揮到地上。
秦舒那個賤人,竟然真的讓他染上了現在還無解的KC病毒!
研究人員戰戰兢兢,“三爺,您先別急,我們對病毒的研究已經有了很大突破,研製抗體是遲早的事。”
蘇煜深呼吸一口氣,壓低心底翻湧的戾氣,森然的說道:“如果我死,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三爺放心,五年之內,我們一定能研製出抗體,如果做不到,我們會和三爺同生共死。”
在研究人員和蘇煜表忠心的時候,簿希爵終於放過了秦舒。
幾天不見,他真是想她想得緊,有些把持不住,將人折騰得狠了一些。
看著躺在病床上,直衝他翻白眼的秦舒,他忍不住失笑。
“如果還有力氣,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聽到這話,秦舒乾脆眼不見為淨,直接閉上了眼睛。
綿軟無力的身體被撈起,腰間被塞進來一個枕頭。
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耳邊,溫熱的掌心隨之放在小腹上,“等一會再去洗澡。”
秦舒:“……”
這是想孩子想瘋了,事先做過功課了?
“希爵,如果你很想要孩子,我們就去做試管。”
以她的身體,懷孕或許在明天,或許是一年,或許好幾年以後都不見得成功。
所以對人工受孕,她並不排斥,反正都是她和希爵的孩子,沒差別。
簿希爵的手落在秦舒緋紅嬌媚的臉上,仔細的描繪她精緻的眉眼。
“不急,我們自己生。”
眼見著他的眸底又竄起一團火,秦舒暗暗咬了咬牙。
瑪德!
她百分百的肯定,這男人只是想借生孩子這件事,和她無休無止的……做!
不過,她也不排斥,因為她很享受。
而且,生孩子這件事,她是真的不急,隨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