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完,秦舒的手腕已經酸得抬不起來了。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簿希爵,“爵爵,抱!”
簿希爵二話沒說,拉著她躺下,將她抱在懷裡,幫她按摩手腕。
手腕有些腫,帶著肉肉的質感,讓他的心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舒舒,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秦舒將頭埋在簿希爵的胸口,輕輕的蹭了蹭。
“因為爵爵對舒舒也很好,而且舒舒好喜歡爵爵啊。”
“為什麼喜歡?”
明知道秦舒不會說實話,簿希爵還是把這個疑惑問了出來。
秦舒的語氣多了幾分認真,“因為舒舒摔下樓撞到腦袋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裡有爵爵。”
既然她解釋不清對簿希爵的別有企圖,那就用夢來打掩護吧。
簿希爵順著秦舒的話問道:“我的電話號碼也是夢到的?”
“是啊,所以舒舒就給爵爵打電話了。”
說完,她不太高興的埋怨道:“可是爵爵沒有來,舒舒差點就被他們餓死了。”
簿希爵在心裡笑了一聲,這丫頭還真能裝。
憑她的本事,就算真的摔傻了,也不可能餓死。
不過如果他知道會有今天,那時候說什麼他都會去秦家帶走她。
簿希爵將秦舒摟緊了一些,“下次不會了。
只要舒舒有需要,我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面前。
舒舒還夢到了爵爵什麼?”
雖然聽著挺不靠譜的,但他還是對秦舒的夢境很感興趣。
秦舒不敢多說,怕被聰明的簿希爵聽出端倪。
她睏倦的打了個哈欠,“舒舒不太記得了,就知道爵爵是好人。”
簿希爵見秦舒不想說,也沒強迫她。
他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哄孩子一般的說道:“舒舒困了就睡吧。”
過去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來了,而他願意接受。
屋外的雨聲依舊,雷聲更是時不時響起。
秦舒原本有點旖旎心思,想著就算不能當簿希爵的女人,今晚也要親個夠。
但想到自己剛生完病,怕傳染給他,只能歇了心思。
加上她是真的累,身體似乎還沒緩過來,沒多一會就睡著了。
聽著秦舒綿長的呼吸,簿希爵緊繃的身體才慢慢鬆懈下來,也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快天亮的時候,秦舒被熱醒,下意識去掀被子。
她發現自己被抱得不能動彈,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在簿希爵的床上。
反應過來之後,她不僅不嫌熱了,還往後擠了擠,想和他貼得更緊。
身後傳來異樣,讓她身體發緊,快速的遠離簿希爵,混沌的腦子也清醒了。
她本就紅撲撲的臉頰此刻像充血了一樣,火燒火燎的。
希爵他……
因秦舒的動作,簿希爵也醒了過來。
大雨還在下,房間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感受著秦舒越來越熱的體溫,他心中一緊,以為她又發燒了。
簿希爵準備開燈的手被秦舒握住,磕磕巴巴的低語,從她的唇瓣間溢位。
“爵爵,你……你……”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抓著簿希爵的手,向下探去。
在碰到的一瞬間,簿希爵受驚般的縮手,彈坐了起來。
他快速的往後挪了一步,遠離秦舒,伸手開了床頭燈。
“舒舒,已經沒打雷了,回你自己房間睡覺去。”
秦舒看了眼低垂著頭的簿希爵,知道他是害羞了,乖乖的起身,抱著玩偶離開。
雖然她總說要把他撲倒,成為他的女人。
但畢竟沒真的經歷過男女之事,其實心裡慌得一批。
而且看簿希爵的表現,顯然他自己是沒感覺的。
會出現反應,應該只是治療有效果的訊號。
看著閉合的臥室門,聽到房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憋著氣的簿希爵才敢呼吸。
他心如擂鼓,慢悠悠的掀開被子,盯著大褲衩,難以置信。
一抹狂喜湧上他的心頭,手忙腳亂的找出手機給梁斯年打電話。
梁斯年是個很警醒的人,尤其是下雨的夜晚。
因為電閃雷鳴的雨夜,簿希爵頭疾發作的可能性很高。
要不是下午打電話回簿園,肖伯說簿希爵有秦舒陪,他此刻應該睡在簿園。
當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梁斯年的瞌睡瞬間沒了,快速的點了接聽。
不等簿希爵開口,他就急吼吼的問道:“希爵,是不是頭疾發作了?”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掀開被子下床,跑到衣櫃那找衣服。
就算他治不了簿希爵的頭疾,也能在他傷害自己之後,幫他治傷。
簿希爵難掩激動,說話不復以往的清冷,帶著明顯的顫音。
“斯年,我或許很快就能行了。”
這話沒頭沒尾,聽得梁斯年一臉懵,“什麼能行了?”
只要不是發病,他就不慌了,連找衣服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男人之間說話沒什麼顧忌,加上梁斯年又是醫生,簿希爵直言不諱。
“雖然我自己沒感覺,但我的身體有了男人才有的變化。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的病很快就能治好了?”
梁斯年驚得衣服都掉在了地上,臉上充滿了敬佩之情。
“神醫不愧是神醫,治療竟然這麼快就有了效果。
希爵,治療的第一步最關鍵,現在已經成功了,後面只會更順利。
你的病比預期的好得快,說不定真能在娶秦舒當天,和她洞房花燭。”
他知道,簿希爵想要在秦舒二十歲生日當天和她領證。
得到梁斯年肯定的答覆,簿希爵提著的心落了下來,渾身都透著愉悅。
“時間還早,你再睡會,我掛了。”
梁斯年急忙叫住簿希爵,“等等,那個國外的神經科大夫還綁嗎?”
既然留華的治療有了效果,就沒必要多此一舉,引人懷疑了吧?
“綁,雙管齊下沒什麼不好。”
簿希爵還是對留華存有疑問,不想把希望都壓在她身上,多一重保障不會有錯。
梁斯年認命的應道:“行,三天之內,保證讓你見到人。”
反正他已經讓人對代比那老家夥動手了,天亮之後就會傳出他病倒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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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簿希爵看了眼恢復如常的身體,想起秦舒之前發現後的舉動,菲薄的唇角勾起,臉上紅霞漫天,透著愉悅。
舒舒,你也很期待洞房花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