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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出謀劃策(三合一)

差不多中午時分,劉大炮就在劉應麟的帶領下在他的軍營中見到了範承謨。

只見此時的範承謨已經是兩頰消瘦,幾近骷髏形狀,看著精氣神就跟快要死了似的,不由得詫異道:“範先生當真是在絕食?”

範承謨也不搭理他。

劉大炮哈哈一笑,索性讓何鐵手親自押著他來到了韋春花開的麗春院,隨便在廳堂找了個位置坐下, 高呼一聲:“韋姨啊,餓了,燒鵝滷豬各來一份,再給我整一盤油燜大蝦,再整個海鮮湯”。

正在吃飯和玩姑娘的客人們大多都是認得劉大炮的,見狀紛紛站起來要行禮。

劉大炮則特別自然地朝著四處拱了拱手道:“不用不用不用,凡是有股票的朋友就都是公司股東,股權只有多寡之別,沒有高低之分,咱們股東之間人人平等,可千萬別跟我整這些虛的,該吃吃,該喝喝,誰也別拘束,就當我是諸位的一個老朋友,也別叫我丞相,這不是在府衙,就叫一聲董事長就行。”

眾人紛紛鬨笑不止,這樣的場景在四個月裡早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大家也都知道劉大炮平易近人,且最煩繁瑣的虛禮,從來不喜歡別人朝他下跪。

反正人人平等的這個概念吧, 確實想推廣起來很有難度, 但要說股東之間人人平等, 至少人格上面人人平等的這個概念, 在澄海一隅之地已經是頗為受到了認可了。

不大一會兒, 韋春花命人招呼著親自將菜餚端了上來,還與劉大炮說笑了幾句,然後又招呼了何鐵手和她身邊跟著的兩名貼身侍衛坐下,一塊招呼著吃飯。

並當先用手撕下一條鵝腿,對著範承謨道:“我也不逼你,你想吃你就吃,你要是能忍你就受著,不過我說實話我還是建議你吃,想當滿清忠臣,也沒有必要非得採用絕食的辦法,撞牆毒藥抹脖子,哪樣都比絕食來得痛快,死得時候有點人樣,我埋你的時候也好看。”

然後,就見範承謨伸出手來抱起剩下的燒鵝,好傢伙切都不切直接就開啃,也不怕外面掛著的醬汁燙手。

給劉大炮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說誓死不降,絕食明志麼?

一隻燒鵝就給搞定了?

待一隻燒鵝都被啃得差不多了,範承謨這才放下燒鵝, 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舒服。”

“什麼情況?不絕食了?”

“我絕食個屁,不是我不想吃飯, 是耿精忠那個王八犢子故意餓著我不給我吃啊!他就是故意折磨我啊!!”

劉大炮見狀,很是有些同情地給他親自夾了一口菜,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事實上滿清初期時候漢人中或許有能臣,比如張勇之流,但要說忠臣,尤其是那種鐵骨錚錚的忠臣,至少在這場三藩之亂中地方所有人,仔細想來往往都不太經得住推敲。

比如範承謨,一個一心求死甚至不惜絕食的人是怎麼做到被俘兩年之後還能活蹦亂跳的呢?

自殺還能夠未遂,也算是滿清的忠臣孝子們的拿手絕活了。

於是劉大炮就問:“那既然你沒有絕食,那你可願意投降於我?據我所知,你曾任浙江巡撫,且在當地極有威望,耿精忠之所以會折磨你,總不至於是因為他變態。”

範承謨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怎麼可能投降呢?我爹范文程是滿清第一漢臣,死的時候受今上親筆提寫元輔高風四個字,全家上上下下無論兄弟姐妹還是子女外甥,幾乎全都在清廷做了高位,我範家著實是與清廷繫結得太深了,我若是降了,全家上上下下百餘口只怕是都要沒好日子過了。”

“你要是想殺我,那你就殺,我知道我爹的名氣太大,父債子償,你就是凌遲了我,我也認,我只求你別折磨我,羞辱我,好歹讓我做個飽死鬼,捱餓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不過你要是不殺我,我也想活著,平日裡偷偷摸摸的給你獻個策,出個主意,只要別讓外人知道,對外你就說是把我給軟禁了別連累我的家人,就行。”

劉大炮聞言不由得樂了,突然覺得這範承謨還挺可愛。

“我要招降於你,要的就是你的名聲,藉此來打擊清廷士氣,出謀劃策?你能出什麼謀,劃什麼策?”

“那我就沒辦法了,你還是把我給殺了吧”

說罷,卻是又用筷子夾起烤乳豬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不過好歹相對剛才啃燒鵝的時候,總算是文明多了。

劉大炮見狀,笑了笑也不再理他,轉而看向了劉應麟道:

“耿精忠有沒有跟你說,前線的戰事現在打得如何?我聽說康親王傑書已經到了,戰事進展可還順利?”

“託丞相的福,我家王爺說,傑書此人志大才疏,他應付得過來,他還託我跟您說,劉洵……的家人最近可是殺了不少,據說是要誅十族。”

“我說了我不是劉洵,用不著試探我,不過誅十族,這不得殺個幾萬人?我記得耿精忠的兵鋒已經直指紹興了吧,劉洵也是紹興人是吧。”

“是。”

“所以這傑書就相當於,在這開戰之際,仗都沒等打呢,就先在前線殺幾萬自己人?這恐怕是有點蠢吧。”

“康熙的命令麼,這傑書來之前恐怕也沒想到我軍會攻略得這麼快,聖旨在身,不殺的話他恐怕也不好交代,之所以現在才開始抓人殺人,應該也是已經盡全力先掌控了紹興本地的兵馬百姓了吧,不過確實如此一來,我家王爺想要攻取紹興,一定會變得容易許多。”

“真的?”

“當然。”

劉大炮微微點頭,就見剛才還大快朵頤的範承謨放下了筷子道:“淨擱那放屁。”

說著,還倒了一口酒喝了起來,劉應麟見狀憤怒的一拍桌子呵斥道:“此地有你這個狗漢奸說話的份麼?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我大明的俘虜!”

範承謨卻依舊一邊吃喝一邊自顧自地道:“耿精忠此人根本沒什麼大志,麾下雖說也稱得上是將星雲集,如曾養性、白顯忠、馬久玉三人皆可稱得上是良將,但是耿精忠自己麼,呵呵,不過是仰仗父祖餘威之輩。”

說著,卻是突然一扭頭,哇得一口,把一大堆剛剛吃下去的燒鵝燒豬都給吐出來了,給劉大炮噁心得不輕。

尤其是他剛才吃得太急,可能都沒怎麼咀嚼,以至於吐出來的燒鵝都是大塊大塊的,估摸著撿起來洗一洗,重新放在盤子裡都能賣得那種。

“不好意思,吃得太急了點。”

“那什麼,餓時間長了不適合吃這麼油的東西,尤其是你吃這麼急,腸胃根本受不了,我讓韋姨給你弄一碗清粥吧。”

“不行!”

範承謨聞言突然就一把將那剩下的半盤燒豬抱自己跟前來了,依然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不忘說耿精忠的壞話調:

“你別看他耿精忠彙報的時候說得好聽,其實實際上浙江戰場上取得大勝的是東線,其統兵將領是曾養性,說白了是一支偏師。西路軍進展據說也挺不錯,好像是打到九江了吧,不過西路軍也是白顯忠打的,反倒是耿精忠和他的嫡系兵馬,剛出仙霞關就讓人家李之芳給摁下了,打到現在,連金華都沒打下來,還特麼什麼傑書,他連李志芳的綠營兵都打不過。”

劉大炮一邊連忙讓跑堂的把地上收拾出來,一邊忍不住皺眉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這一桌子菜都是你的。”

“那你再給我上一盤燒鵝,剛才我吃得太急,沒吃出什麼味兒。”

“…………”

“小二,再給我上一隻燒鵝,一壺花凋酒。”

這貨倒真不見外。

劉應麟此時也是頗為尷尬,連忙道“丞相您別聽他瞎說,他……他就是一俘虜,他,他懂什麼啊他。”

範承謨一邊吃,一邊嘀嘀咕咕地道:“老子在浙江幹過五年巡撫,福建幹了兩年總督,兩省軍務閉著眼睛我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但凡是個六品以上的官就沒有我不認識的,相反,耿精忠繼位才幾年啊,此前他一直在京城來著,軍中大大小小的將領怕是連人都沒認全,你說我懂什麼。”

“你……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劉應麟真的有點掛不住臉了,心想著,這次耿精忠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本來麼,這個範承謨餓死也不肯投降,耿精忠不殺吧,留著費米,殺了吧,又多少有點浪費,這才將其作為俘虜說是給九難送來,畢竟是范文程的兒子,一刀殺了也能提振一下國威,換一點九難的好感,多少也算是垃圾再利用了。

結果好傢伙,這眼藥上的啊。

看得出來,這範承謨在耿精忠手裡真是被餓得不輕。

連忙解釋道:“浙江百姓本就普遍都有反清之志,我家王爺承諾,打敗傑書之後,將在浙江一帶大量的改稻為桑,以此來入股西太平洋公司,給將士們分發股票,將士們士氣都很足啊。”

“哦,那這樣的話為什麼還要你來催我的槍炮支援呢?咱們早有約定在先,這不假,但咱們都知道,新兵器走向戰場,只有第一戰的成果是最大的,這相當於是殺手鐧,既然是殺手鐧,當然要在決勝之時去用,何必現在就這麼急著要呢?”

“這個……這也也是……為了減少傷亡麼,況且我家王爺在拿下紹興之後,肯定是要打杭州的。”

卻見範承謨聞言噗呲一聲就笑了,嘴裡正在咀嚼的碎肉噴的滿桌子都是。

劉應麟見狀蹭得一下拔出刀子:“狗賊!欺我刀不利麼!”

話剛說完,就見何鐵手飛快地伸出手指在劉應麟手肘處的麻筋處輕輕一彈,劉應麟手中的兵刃就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嬌笑道:“劉中堂別鬧,好好吃飯。”

劉大炮則笑呵呵地從兜裡又掏出一支雪茄遞給他,並親自用打火機給他點了,一邊點一邊道:“老劉啊,你好歹也是做了內閣大學士的人了,怎麼這麼不穩重啊,還一口一個你家王爺,咱們公司和大明可都不興這一套啊,股東之間,人人平等,他耿精忠又不是你爹,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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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應麟聞言,很是詫異地看了劉大炮一眼。

想了想道:“我能當這個內閣大學士,不是因為我是西太平洋公司董事會的董事麼?我能當上這個董事,不是因為我代持了我家王爺的股票麼?否則,你劉董事長,劉丞相憑什麼要高看我一眼,還與我同桌吃飯呢?”

劉大炮也想了想,道:“我打算把海豐改制擴軍一下,一個鎮我打算設四個營,每營七千正兵不算輔兵,每個營都獨立編制領總兵職,統歸馮振海統領,你要是願意,四個營的編制我給你留出來一個,將士們發期權,總兵可作為將士們的股東代表參加董事大會,董事,暫時你是當不上了,但代持自己兵將的股份和代持耿精忠的股份,你自己選,我保證對四營總兵一視同仁,裝備糧餉股票絕不區別對待,立得下軍功,賞股票,未必就不能重新回董事會。”

劉應麟聞言坐下親手給範承謨倒了一杯酒:“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

範承謨笑得更開心了,道:“所謂良臣擇主而仕,這邊卻是先恭喜劉將軍脫離泥潭了。”

說著又看向劉大炮:“你有好的武器,有水師,交給耿精忠都浪費,反正要反攻江浙麼,既然有水師,為什麼要去打杭州,除了說起來好聽一點,杭州這地方本身,難道真的有很大的戰略價值麼?就算是拿得下來,耿精忠守得住麼?”

劉大炮忍不住道:“武器支援,以及水師支援都是早早說好的,是他讓出泉州和汀州的補償,我不能,食言而肥啊。”

“耿精忠這種小聰明還是厲害的,其實他自己也知道,他現在主力全在北邊,閩南空虛,那泉州和汀州只要你想要他根本就守不住,甚至於真要是動了刀兵,漳州他都守不住,有這麼個約定,好歹拿鄭經也不好意思打漳州了。”

“痛擊盟友這種事,我是做不出來的,答應過的事情,我也一定會辦。”

“辦,也分怎麼辦,我倒是覺得,從戰略上看,耿精忠既已牽制住了李之芳的主力,那又何必非要打金華。”

“我要是你,就以朝廷的名義命令耿精忠退守仙霞關,拖住李之芳,水師援軍不是不派,但可以直接派給曾養性,打杭州,那是吃飽了撐的,莫不如打寧波,你們仰仗水師之利,打下了寧波也守得住,傑書拿你們一點辦法都沒有,還能以寧波為貿易中心開展海貿,據我所知,寧波開展海貿的優勢,比潮州只大不小。”

“曾養性名義上是耿精忠的部將,你支援了他,自然也就是支援了耿精忠了,曾養性一路都打到紹興了,耿精忠本人的主力卻連金華都打不下來,支援強的,有價值的,放棄弱的,沒用的,打不出去的,這叫大局為重,誰也說不出你的毛病來。”

劉大炮忍不住皺眉道:“曾養性難道不是耿精忠的嫡系麼?”

“準確的說,曾養性是耿繼茂的藩下將,耿繼茂倒確實無論才能還是威望都還挺不錯的,不過這虎父犬子……嘖,這種事兒好像也不是太好說吧?他是個有大本事的,沒有機會也就罷了,只要有了機會,誰不想上桌吃肉啊。”

“再說他要是取了寧波,在寧波開海做貿易,那肯定是少不得你們的幫襯,這事兒得你跟他合作著幹吧?再說他總得用你的水師幫他守城吧?退一萬步來講,他就算真的是對耿精忠忠心耿耿,你把原本要給耿精忠的援助給他,你也沒損失啊,曾養性打得確實比耿精忠好啊!正常來說你就是援了耿精忠,耿精忠也是肯定要再去援曾養性的,廢那二遍勁幹嘛啊!”

“嗯……”

劉大炮情不自禁地就點了點頭。

看得出來,範承謨這條所謂的計策,報私仇的成分很大,這貨簡直都要恨死耿精忠了,但不得不說的是,他說的真的很有道理,也是完全可行的。

這就是擁立天子,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好處了,他以大明丞相的名義,接觸曾養性的話怎麼看也是名正言順,政治正確,人家曾養性也不至於就落個背主之名。

這麼一想,九難有時候雖然挺煩人,但有時候也確實是挺好用的。

只是……這麼幹的話表面上的理由再怎麼冠冕堂皇,也掩蓋不了自己挖牆腳的本質啊,至少也是挑撥耿精忠與曾養性的關係,作為盟友,是不是有點太不地道了?

畢竟現在抗清才是第一要務啊。

整得劉大炮就很是糾結。

看著依然還在大吃大喝的範承謨,劉大炮忍不住問:“先生還有什麼可以教我的麼?”

範承謨也笑著道:“丞相,不殺我了?”

“我正打算改制丞相府的幕僚體系,設立前後左右中五大軍師,先生若是不棄,可做其中之一。”

這回,卻是何鐵手微微詫異地看了劉大炮一眼。

丞相府五大軍師,這兩個要素疊加在一起,可真是太曹操了。

果然,今日朝堂之上一場明爭暗鬥,影響還是很大的,就是不知道九難會有什麼反應了,一個搞不好真要是撕破臉皮,到時候大家都沒法收場。

範承謨聞言連忙搖頭道:“當不起當不起,你軟禁我就行,我可不敢給你當軍師,再說我也就是對閩浙兩省熟悉一些,其他地方我可給不了你什麼建議。”

“我呢,倒是確實可以再給你出個主意,你答應我,給我安排一個好一點的房間,每天保證我能吃三頓飯,每頓飯四個菜一個湯,其中至少有兩道葷菜,行不?”

“我每天再給你加一頓海鮮做夜宵。”

範承謨聞言眼珠子一亮:“成交,就這麼說定了。”

“策呢?”

“原福建巡撫劉秉政與我是多年好友,舊交,我很瞭解他,此次他投降耿精忠本就是不得已,心中也多有不服,其弟劉秉權,是你們廣東的巡撫,廣東,尚可喜不是還沒叛呢麼。”

“啊~,我還真不知道劉秉權和劉秉政是哥倆,親哥倆?”

“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啊~”

這特麼滿清初期的吏治好糙啊,親哥倆一個當福建巡撫一個當廣東巡撫,還都是漢人,吏部那幫人腦子裡都是狗屎麼?

“劉秉權此人,丞相必然是接觸過的,敢問丞相對此人印象如何?”

“不熟,見過幾次而已。”

“我聽說尚可喜在廣東胡搞,叛又不叛,忠又不忠,似是在腳踏兩條船,卻不知,粵南的祖澤清,現在可還安穩?”

“連你都聽說祖澤清的事兒了?你不是俘虜麼?”

“猜的,大家都是遼東出來的,我,祖澤清,劉秉權劉秉政,我們都算是世交,不敢說是一塊玩到大,也確實是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的。”

“原來如此,實不相瞞,祖澤清口頭上宣佈歸順於吳三桂了,尚可喜尚之信父子倆正跟他搶地盤,還問我要援軍,我這也是,哎~尚之信跟我說,等他收拾了祖澤清,馬上就囚禁他親爹,畢竟祖澤清手裡連一萬人都沒有,卻想割下整個粵南幾乎半個廣東的地盤,這事兒換了誰,只怕也咽不下這口氣。”

“做人做事做官,既要又要是最煩人的,他們爺倆這麼搞,毫無疑問,最難受的就是金光祖與劉秉權了,現在孫延齡都已經反了,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退路,他們爺倆底子厚,就算是既要又要,你們也得哄著他,總少不了他們的一場富貴,但金、劉二人呢?”

“名義上,他們還是清廷的總督,清廷的巡撫,丞相不妨書信一封給這二人,誘他們來打潮州,如此一來,祖澤清管你要援軍,你也能有個推脫,尚可喜父子倆恐怕也管不了,更沒有立場來管。”

“再之後,你管耿精忠要劉秉政,就說借劉秉政之名義勸降劉秉忠,以此作為條件換你的支援,等劉秉政來了之後,你再把支援給曾養性送去,讓耿精忠有苦說不出,到時候把劉家兄弟倆統統扣下,順勢,取惠州之地,佔據梅嶺三關要衝,再命劉國軒在汀州隨便做點什麼小動作,讓耿精忠不敢南顧,您再從梅嶺三關入江西,支援耿藩西路軍的白顯忠,丞相,劉秉政與白顯忠,乃是莫逆之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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