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會沒辦法蘇挽兒當然也就只能笑著繼續哄著了。
“督主你說什麼呢?如果是你我豈止是起早了,我可能一個晚上興奮的都睡不著!”
“而且還得害相思病呢,茶飯不思那種!”
蘇挽兒說著,這會蘇挽兒雖然說的誇張了一些但是也是實話啊,畢竟這種情況吧之前那也不是沒有過對吧?
謝晏之一聽,蘇挽兒這麼說心裡的那口氣倒是也順了,瞬間就感覺自己這整個人吧已經對勁了。
蘇挽兒壓住笑意之後又故意說了一句。
“人家真的是愛死督主為人家吃醋的樣子了呢!”
說著像是要用實際行動來表明自己有多喜歡一樣,蘇挽兒還在謝晏之臉上“吧唧”一口,嗦的賊大聲!
“本座才沒有吃醋!”
謝晏之自然是嘴硬的沒有承認,說著還傲嬌的冷哼了一聲。
只是嘴上這樣說著,但是這會微微發紅的耳朵卻出賣了謝晏之。
蘇挽兒能不知道謝晏之是什麼樣嗎?
只是笑了一聲,算了看破不說破吧。
謝晏之給她這樣看竟然是有些惱了,這小憨包倒是本事見長了啊!
最後免不得的給謝晏之抱在懷裡然後狠狠的欺負一番。
所以雲淺來的時候,見到蘇挽兒時蘇挽兒的嘴巴還是微微發腫的。
雲淺還是一身白衣,仙氣飄飄卻也風塵僕僕。
“淺淺你可算是來了啊!”
蘇挽兒看見雲淺瞬間眼睛就亮了,拉著雲淺的手打量了一番之後道。
“誒呀這麼久不見我們淺淺還是一樣漂亮,就是不知道以後便宜了哪一個大豬蹄子。”
蘇挽兒笑盈盈的說著,她就喜歡看雲淺這種高冷掛的美人臉紅。
雲淺無奈,也就由著蘇挽兒調笑。
本來張嘴想要問問蘇挽兒婚後過的怎麼樣,最終雲淺的眼神卻在蘇挽兒的唇上停留了一下,俏臉一紅讀懂了什麼。
得,這倆人倒是一如既往的老樣子。
而且再看蘇挽兒被養的白白嫩嫩的,顯然婚後過的還是很不錯,謝晏之對她的寵愛只怕比之前更甚。
唯一美中不足的怕是就是這麼好的男人居然是個太監。
但不管怎麼說,哪怕是太監蘇挽兒自己喜歡他對蘇挽兒也是好的,如此那也就可以了。
只不過上次見蘇挽兒的時候倆人雖然愛的要死要活的但是還沒成婚,蘇挽兒甚至還記掛著謝晏之身上的毒。
再見蘇挽兒和以前雖然沒有什麼不一樣,但卻在嫁人以後多了一絲風韻。
雲淺這會心中都還有些感慨。
蘇挽兒卻拉著她熱情不減。
“走,淺淺,你這一路這麼久肯定累了所以房間什麼的,我都已經讓人準備好了,走,我帶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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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兒說著拉著雲淺就走,恰好路過書房的時候,書房的門開啟了。
謝晏之和鳳千時同時從裡面走了出來。
倆人都是不同風格的美男,一起走出來的樣子居然還挺耀眼的。
雲淺看見鳳千時的時候,臉上剛剛的笑容這會已經垮了下來。
“他怎麼在這?!”
鳳千時看見雲淺的時候愣了一下,就覺得有些尷尬。
“額……”
蘇挽兒扶額,空氣中感覺都在這一刻凝滯了些,好吧!大意了,忘記了這一茬。
“是這樣的淺淺你不在的時候發生了許多事情,這潤王吧他……”
蘇挽兒想了想壓低了聲音,將這件事情挑了始末,簡單的和雲淺說了一遍。
聽見鳳千時吃了那藥聽命於謝晏之的時候,雲淺有一瞬的愣神。
隨後更多的是諷刺和快意,鳳千時如此注重權勢的人,但是有一天居然要聽命一個自己討厭,還放棄了自己的野心慾望,若是有一天他清醒過來會崩潰吧?
當初她對他是戀慕過的,以為他是良人,結果一塌糊塗!
她是神醫,有自己的傲氣。
但真的喜歡過,她與他不同不能說放就放,所以還難過了一段日子。
沒成想他現在居然是這樣的結果,雲淺心中就覺得痛快!
鳳千時也有些尷尬,以前的世界裡只有野心和慾望,似乎所有人和關係都是可以利用的。
現在突然沒了這些,他竟覺得他過去做的那些事情還挺缺德的。
所以與謝晏之說了聲什麼之後,就匆匆離開了沒有再逗留。
而云淺則是對著謝晏之輕輕的點了點頭,如此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他果然還是老樣子,哪怕如今是一頭白髮,但看著也依然是如此的風華絕代。
“督主,我先帶淺淺去房間哈。”
蘇挽兒笑著和謝晏之說著。
“嗯。”
謝晏之點頭。
接著蘇挽兒拉著雲淺風風火火的就去了那頭已經準備好的房間。
房間當中的佈置沒有什麼,只是院子外頭那架子上放著的藥材可以算是應有盡有的。
雲淺是神醫比起尋常女子的愛花,她更該是終日與草藥相伴才對。
所以在知道雲淺要來之後,蘇挽兒就早早的吩咐下去,讓人就這樣佈置。
這些東西準備起來對於督主府來說其實算不得是什麼難事,看的雲淺這會心頭卻是一暖。
“挽兒,謝謝你。”
雲淺拉著蘇挽兒的手道。
蘇挽兒擺擺手。
“害,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麼?要說我們才應該要謝謝你才對啊,為了這個事情所以才會風塵僕僕的趕過來,你說我們現在這謝來謝去的得謝到什麼時候?”
“噗……”
雲淺被蘇挽兒的話逗笑了,但是仔細一想好吧確實是蘇挽兒說的這麼個道理。
高冷掛的美人這一笑嘖,蘇挽兒感覺得虧自己是女子,不然啊得動心了。
不過這個念頭一出來就被蘇挽兒給掐了,得,這事就不能想,萬一要被謝晏之知道了,那到時候不用說那醋廠肯定還得爆炸一次。
“好了,淺淺你這一路走了這麼久肯定累了,你先休息,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和下人說,你可千萬不要和我客氣。”
蘇挽兒對著雲淺說著,可以看出雲淺來得及臉上還帶著一絲疲倦。
“好。”
雲淺也不矯情聽見蘇挽兒這樣說一點頭就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