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代價是什麼？”
儘管五尾十分心動，不過知道人類向來卑鄙、狡猾的它，還是強壓下了心頭的興奮與激動，表情平靜的問道。
波谷想要將躲在自己身後的花梨拉出來直面五尾，但花梨卻仍舊沒有半點勇氣，嘗試了幾下仍舊沒有成功的波谷，只好放棄，抬頭對五尾說道。
“代價當然是你必須保證花梨能夠活下來。”
“你是在耍我嗎？”
五尾心中忍不住有些吃驚，但面上卻故作憤怒的咆哮起來，之前縮回去的爪子又一次伸了出來。
“你心中應該很清楚我是不是在耍你。”
相比起第一次，這一次波谷在面對五尾的爪子時，是真的沒有半點畏懼可言。
因為他知道，五尾只是在試探，並希望以此獲得更大的籌碼而已。
“哼，這個秘密是九尾告訴你們的嗎？”
果然，五尾的爪子再一次的停留在了波谷的面前，有些悻悻的輕哼一聲後，開口問道。
“呵，這個就不需要你去關心了。”
波谷故作神秘的搖了搖頭。
“嘁。”
心中已經肯定是九尾說出這個秘密的五尾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怎麼能夠肯定，你們不會在我完成約定之後又欺騙我？萬一我完成了約定，而你們在外面事先準備好了埋伏，等我剛離開這個小鬼的身體就再次將我抓起來封印怎麼辦？”
五尾對人類的不信任是發自骨子裡的。
畢竟，它們這些尾獸自從被六道老頭創造出來之後就一直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忍界各處，是那幾個該死的人類把它們捕捉了，封印進了人柱力的身體內的。
可以說，人類是囚禁、奴役它們的罪魁禍首。
“或許吧。”
當令五尾沒想到的是，面對它的質疑，波谷卻沒有半點想要解釋的意思，只是攤了攤手。
“不過，對你而言，有區別嗎？”
波谷的臉上露出了幾分不屑。
“如果你同意的話，你還可以賭一把，賭我不會背叛契約。就算失敗了，你所付出的也不過就是一點查克拉而已，但如果你賭成功了，就可以獲得你一直渴望的自由。可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雖然你不會有什麼損失，我也的確拿你沒什麼辦法。但再過一段時間，等到回到了木葉，到時候等待你的，就是重新封印，再次被囚禁了，到時候的你，可就再無任何脫身的機會了。”
五尾閉上了嘴巴，陷入了沉思。
說實話，它心動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波谷說的基本上沒錯。
對於它來說，截留下足夠花梨存活的查克拉算不得什麼損失。
只不過，這種完全將希望寄託在波谷的節操、信譽上的做法，卻讓它覺得著實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受，心理上有些難以接受。
它想要獲得的自由，難道不應該由它自己經過可歌可泣的不斷抗爭去爭取的嗎？
可現在，它的自由卻是要由一個卑、一個忍者去決定，甚至是賜予，這種自由，這種自由。。。
“好吧。”
五尾甕聲甕氣的點頭回答道。
最終，它還是選擇了接受。
這種自由雖然不是它想要的，但總歸是不用再呆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
面子誠可貴，自由價更高啊。
“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但似乎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慫弱，也為了稍稍挽尊，它在接受之後，馬上又開口提出要加上新的條件。
“我在聽。”
心中同樣激動的波谷，努力攥緊拳頭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故意板著臉點頭示意五尾說出條件。
“我要和你籤訂契約。”
額。
看著一本正經的五尾，波谷有些懵。
‘難道老子長的很像魔法少女嗎？’
“我可以成為你的通靈獸。”
好在，五尾接下來補充的內容，讓他明白了過來。
“什麼？”
不過，馬上，當他終於緩過來，意識到了五尾的意思後，他便再也忍不住驚呼出聲。
“不是，尾獸也可以成為通靈獸的嗎？”
他第一次有些失態的望著五尾，小小的臉上滿是問號。
“嗯？九喇嘛難道沒有說過嗎？”
預設波谷是在和九尾有過“深入交談”後才來找自己談判的五尾，看著他這副模樣，臉上也不禁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嘿，不過也是，這種被人當狗的黑歷史，九喇嘛那個驕傲的傢伙怎麼會願意說出來嗎。”
不過馬上，它就又自己找到了合適的理由。
“呵，小家夥，我告訴你，當初的九喇嘛，也就是九尾可是當過宇智波斑的通靈獸的。。。”
而它也很快就充滿了惡趣味的開始給波谷講起了當年九尾作為宇智波斑通靈獸的黑歷史來。
當然，彼此之間關係並不和睦的尾獸們，在說起其他尾獸的黑歷史時，自然免不了要添油加醋一番。
五尾似乎是不滿九喇嘛說出了那個秘密，這一次將九喇嘛黑的更是體無完膚。
反正在波谷聽起來，號稱最強尾獸的九尾，在宇智波斑的手下似乎就是一條無比聽話的寵物狗。。。
只是，聽著五尾黑的越來越起勁兒的波谷，心中卻總覺得它的腦袋是不是多少沾著些大病。
‘大哥，九尾被迫成為宇智波斑的通靈獸在你嘴裡就被黑成這樣了，你就不擔心你主動成為我的通靈獸這件事傳到其他尾獸耳中，你會直接被黑成焦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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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終於，在波谷那越來越像看傻子一般的關愛眼神之中，五尾終於意識到了不對，連忙停下了唾沫橫飛的嘴巴，咳嗽了兩聲，努力的想要重新找回之前尾獸的高冷姿態。
可惜，這一次，連之前一直都藏在波谷身後的花梨，都已經站出了半個身子，一臉好奇的看著這個看起來十分兇猛狂暴，但腦袋似乎有些不好使的大家夥。
“嗯哼！我和九喇嘛不一樣，它和宇智波斑之間是奴隸和主人一樣的強制契約，我們之間簽訂的契約是夥伴的契約。”
“小，波谷，你也贊同我們之間是夥伴的關係吧？”
“那個小鬼，你再敢繼續用那種眼神看我，信不信我一口把你吃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