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一丈高的青石如同蜘蛛網一般四處皸裂,在短短幾息的時間就化為了四分五裂。
整個場地所有人都呆立在原地,就連製造者器也沒想到這個車弩地圍著這麼大。
“器老,這個威力就算是綠紋戰士也能一箭射死吧。”
谷吞了吞口水,臉色有些發白,他現在既興奮有恐懼,幸好這種武器是在自己部落手中, 要是在敵人手中那後果不堪設想。
興奮的是,這個車弩對敵人造成很大的傷害,要是持續發射,那敵人恐怕會遭到滅頂之災。
囂張了張嘴,也有些不確定的道:“應該能吧。”
旋即,器彷彿看出了谷的猜想,苦笑了一聲:“這個車弩使用一次就要換一次弓弦, 這個弓弦需要用上好的獸筋製作。”
“總共也只製作出十幾條。”
谷的心情猶如過山車一般,跌宕不已, 視線也落在了車弩上的弓弦上,果然,這條弓弦上面佈滿了裂紋,已經不能再次使用了。
“器老,都怪你浪費了一條弓弦,真是的,非要演示。”谷嘟囔著說了一句,就讓自己的手下拉著車弩朝著外面走去。
只留下氣得在原地亂蹦的器老。
臨時城主府。
“兄弟,這裡是辦理正式居民的地方嗎?”
徐翔和他的兄弟們來到一個房間視窗,對著一名逐日城的工作人員說道。
那名工作人員聞言驚訝地看著徐翔一行人,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辦理正式居民的人呢,旋即便熱情起來。
“你們幾個人辦證是居民證件的。”
“我們六個人。”
工作人員聽到是六個人,眼中的光芒更加的炙熱,探著頭朝著外面望去, 見到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不免的有些失望:
“你們的兇獸呢。”
徐翔連忙拍了拍腰間的一個貝殼狀的東西, 刷刷刷,六個碩大的兇獸腦袋砸在地上。
濃重的血腥味嚇了工作人員一跳, 旋即便興奮起來,連這些兇獸怎麼來的都沒有問,便將六塊晶瑩剔透的獸骨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走出房門檢查完這是六個中等兇獸的獸頭,便將徐翔他們的名字雕刻在整塊巴掌大小的獸骨上。
獸骨證明是名字,壽麵是逐日城旗幟,還有商.逐日城的字號,最下面還有二等居民。
在說些完的一剎那,徐翔便感覺到一股自身周圍有著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但是這種感覺一閃即逝。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徐翔接過身份牌,心裡複雜不已,這兩天他和兄弟們沒日沒夜地狩獵的六頭中等兇獸,今天終於能踏實兩天。
而就在這時,徐翔眼角就瞥見了一行人急匆匆的朝著城門口而去,幾名戰士費力地推著一個東西。
那隱約見的寒光令徐翔心裡發冷。
“你就是徐翔?”
徐翔等人剛準備離去,便聽見一道清冷的聲音傳進耳中,這讓徐翔臉色一變, 在這裡竟然還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認識他。
還沒轉身,就看著那名你改工作人員恭敬地迎了過去。
“苓隊長,不知道族長有何命令。”
“你忙你的,我來找這幾個人的。”
“是!”
徐翔心裡一稟,從短短幾句話中就判斷出,來人肯定不簡單,另一個就是族長的族號。
徐翔轉過頭看著來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高挑的身材,清冷的臉蛋,就算是在外面也是許多人的追捧。
“你就是徐翔?”
苓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一直盯著自己臉蛋的傢伙,心裡暗惱,冷冷地說道。
徐翔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連忙點頭道:“我就是徐翔,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嗎?”
“族長要見你,跟我來吧。”
苓冷冷地看了看她一眼,便轉過身徑直地走去。
額!
徐翔摸了摸鼻子,這麼利索的嗎?
“老大,難道這其中有陰謀?”
“要不我們還是不去了吧。”
“老大.....”
幾個漢子也都不是傻子,紛紛擔憂地勸說著。
“我們在這裡沒有做什麼壞事,為什麼不能去,更何況你們感覺我們還能離開嗎?”
徐翔隱晦地看向一個角落,冷笑了一聲。
“你們先回到客棧之中,我很安全的。”
說著,徐翔邁開腳步跟著苓的身後朝著暘谷中走去。
這還是徐翔第一次進入所謂的內城。
內城中沒有他想象得那麼多繁華,有的只有寧靜祥和,孩子們在街道上亂跑亂跳,人們有的在三三兩兩的閒聊。
但更多的是關注他這一個陌生人,並沒有露出了惡意,有的只是善意的笑容。
這是徐翔很久沒有感覺到的,心裡暖洋洋的。
不一會,他就跟著一個女人來到了一個小院中,經過廣場的時候,那個神聖的圖騰柱他也看見了,他僅僅看了一眼,胸口就灼熱無比,頭腦接近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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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心裡驚駭不已,愈發的相信這個部落十分的神秘,具有不同於背的部落的力量。
“隊長,您回來了。”
“嗯!”
苓應了一聲,抬腳走走了進去。
徐翔看著門口兩個鐵塔般的大漢,身體頓時緊繃了起來,彷彿這兩個橙紋戰士是洪水猛獸一般。
長吁了一口氣,在兩個壯觀的注視下走了進去,小院中只有簡單的陳設。
亭子中端坐著一個身穿粗布衣裳,修長的頭髮被一根木棍插住,整個人散發著莫名的氣質。
這就是這個部落的族長。
徐翔暗道了一聲。
果然,那名女子恭敬地叫了一聲,便站在年輕人身後。
隨後,徐翔就聽見那名年輕人的聲音,聲音十分具有磁性,讓人感到十分的親切。
“你就是徐翔?”
“是的。”徐翔不卑不亢地抱了抱拳頭,他作為風部落的人,不能墮落了部落的名聲。
“喔!和我講講外面的世界。”
徐翔沒成想,在這個年輕人的嘴裡說出這句話,不由得失望起來,但是也讓他松了一口氣。
旋即,便在腦海裡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將他能說的都講了出來。
令徐翔意外的是,那個年輕人聽得十分認真,這讓他講得更加的仔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