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資質不好,因為夠忠心夠努力,被賜予了好幾次奇怪的丹藥,這才連連突破。
雖然修為不夠凝實,但突破後被延長的壽元卻是真的。
於是,就更加的忠心了。
正因於此,雖然於大事上沒有決策權,知道的卻並不少,好些齷齪的醜事兒,也沒人揹著他。
以燃晴的眼光來看,屬於關鍵位置上的螺絲釘,缺之不可,卻又不顯山不露水。
因為距離太遠,幽幽與景番之間,並不是可以無限制傳遞,得知他還算順利,燃晴也就暫時安心了。
燃晴準備在銅城待一段時間,並不完全因為劉田亦或是阿生的事情,這兩個的事情雖然需要處理,但現在最急迫的還是系統任務,畢竟景番已經打入了敵人內部。
這個時候的她,更需要積極配和。
雖然來了銅城只有一天時間,以這個界位面的女權勢力,以及女巫一族對這裡的掌控力度,沒道理外界人和系統都感知到了這裡的危機,巫族十大長老還一無所知。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原因就是,這些巫族的高層不僅知道,而且還十分清楚,更或者說,這裡邊甚至還有她們的手筆。
所以說,銅城這裡同樣是關鍵之一。
同一所宅子的主院落中,阿因兩手抱肩,在屋子中走來走去。
這是心情焦慮不安,又沒辦法徹底解決的症狀。
哥哥阿華,“阿因,再轉你自己都要被暈倒了。”
阿因跪坐在阿華對面,臉上帶著少有的認真,“哥,無論如何,這次你都要聽我的。”
正在低頭畫符的阿華,眉風都沒動一下,依然故我,恍似完全沒聽到妹妹的話似的。
但阿因知道,哥哥這是故意的。
湊近一步,半依在阿華身邊,半是撒嬌地說道,“哥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聽妹妹一句吧!”
畫符的手稍一停頓,呼的一下子,將要完成的烈炎符瞬時毀損。
阿華倒也沒生氣,嘆息一聲,“聽你的,也不是不可以。”
阿因自是知道自家哥哥要說什麼,小臉立時就垮了下來,滿臉委屈地說道,“哥,你明知我是不會答應的。”
阿華也不與她爭論,兀自低頭準備重新畫符。
阿因:她哥什麼都好,就是這性子太沉悶了,聽說是隨了父親。
這樣不招喜的性子,真不知道阿孃當初看上了父親哪一點兒。
許久之後,就在阿因以為哥哥不會再說話時,卻聽他嘆息一聲,“阿因,這不只是哥哥的機緣,也是你的。
之前曾聽阿孃說起過,父親在北林仙界雖不是什麼名人,但也是有一定的人脈,在陣法之道上尤其出眾。
說不得,他就能尋到治療你的天材地寶。”
阿孃隕落後,這裡的人所說的話,又有哪句是真的?
他們說根基毀損,止步於此,修途無望,既然如此,何必還要派人監視於她?
阿因兩眼晶亮,重放異彩,“你是說我還能恢復?”
阿華猶豫了一下,以前曾說起,是因為不想給阿妹以希望,最後再無果的失望。
既然逃出光影小界的希望都有了,沒準外界還真就能找到治療阿因根基的寶物。
“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呢?”
別以為他不知道,阿因那小心思,他這個雙胞胎哥哥可是清楚的很。
不就是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後,她自己找那幫人拼命嗎。
也不想想,一個修為止步於合體期的小修士,人家大羅金仙抬抬手就能讓她灰飛煙滅,談何報仇?
凡人界還講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呢,她怎麼如此想不開呢?
若非當初她一意孤行,打了草驚了蛇,又豈會被藉故毀了根基呢?
既然決定了要離開,阿因忽然又變得患得患失起來,“哥,你說那位前輩會答應帶咱們離開嗎?”
現在的他們兄妹一身的麻煩,又被人重點監視,想要堂而皇之的離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阿華想了一下,“初見到我時,那兩個男的都有了短暫的驚詫,這分明是認識咱們父親。
阿孃以前曾經說起,父親雖為人孤傲,不擅交際,可卻也不與人交惡。
那幾個人雖然吃驚,卻沒表現出明顯的厭惡。”
所以,只要有機會,還是有一半的可能的。
何況,他們藉助的還是父親留給阿孃的跨界傳送陣。
這證明什麼?
這麼重要的傳送陣都讓他們使用,這證明他們是值得自家父親信任的。
隔院的陣法被觸動時,燃晴心情還算不錯。
剛剛她主動找了系統管理員,並向他獅子大開口,對他報怨說,你那五萬的積分與此次任務相比,簡直太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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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管理員,“那你想如何?”
燃晴,“這次任務物件雖說是邪修,事實上並非如此簡單。
且不說十一個失蹤的系統會員,光影小界原本就是女巫族的勢力範圍。
染上因果也就罷了,萬一被哪個心眼小的詛咒了,本姑娘這朵還沒開的花骨朵豈不是就提早謝了?”
管理員老頭兒自然不會立時答應燃晴的條件,沉默片刻後回覆道,“積分都是根據難度或是影響度發放的,果如你所說那般,自然會有相應的補償。”
燃晴見好就收,她也不能因為只有點兒苗頭的事情就獅子大開口,反之,管理員這個態度才是最正宗的。
如果管理員順口而來,她倒不敢相信了。
管理員老頭兒不知道是活的夠久,還是確實無聊,自從那次被燃晴懟過之後,痛定思痛,不再解開遮蔽,人家開啟了留言功能。
天天給燃晴留言,就跟凡間老爺爺似的,總會跟她絮叨些神界的八卦,而這又是燃晴所不知的新內容,倒也不反感,閒的時候還給回覆一二。
一來二去,倆人兒倒成了好聊友。
有時候,燃晴還問一些修煉上的問題,老頭兒很是博學,幾乎沒什麼是他不懂的,也很樂意提點。
有一次,老頭兒半開玩笑的說道,“娃娃拜我為師如何?”
燃晴雖知他有試探之意,卻還是說道,“其實晚輩是有師尊的,只不過,如今不在身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