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李落塵,新房子裡就沒有別人了。
也就是秦娟程嬌水香,還有李老實與李四海夫妻了。
這些是李落塵的家人長輩,一個多月沒有見李落塵,可不是有些想念麼。
眾人走後,李老實還埋怨李落塵咋出去一個月不會來事了。
都是自家人,熱熱鬧鬧的怎麼了。
對於李老實的埋怨,李落塵也不說話。
反倒是李四海沒有兒子,把李落塵當成了親兒心疼他給他說話。
“行了老實,小塵也是好久沒回來了。娟兒她們也等了這一個多月,人家小兩口剛見面,可不是小別勝新婚麼。這要是大家一塊熱熱鬧鬧的,再耽誤人家晚上團聚。虧你還一直說想要抱孫子呢。”
秦娟和程嬌嬌羞無限,相反的,水香就澹定多了,因為她已經懷胎有六個月了。很快就可以臨盆。
李老實在聽了老友這些話之後,也是尬笑連連:“也,也是哈,那行吧,這次就原諒你了。下次可得注意知道麼小塵。”
李落塵應了一聲也沒有說什麼。很快的,他送走了李老實回了家裡老院。
在沒有了外人之後,李落塵分兩邊一手攬著秦娟一手摟著程嬌。
當著水香的面就往樓上去。
對此,秦娟程嬌臉紅如血,伸手在李落塵肩膀上就是一拳:“要死了你,水香還看著呢。”
李落塵卻是滿不在乎:“那有啥的,水香姐,要一起不?”
水香臉紅紅的吭哧了一聲:“不了,你們去吧,注意點身體。”
說完這句話之後,水香的臉就像是抹了腮紅一般。
李落塵哈哈大笑,摟著二女就上了樓。
開始二人都有所抗拒,畢竟當著對方都有些放不開。
但隨著時間推遲,二人就只剩下了疲憊,什麼羞澀全都不在。
以至於,第二天清晨,倆人都累的起不來床。
秦娟與程嬌是被折騰夠了,李落塵卻神清氣爽。
他來公司的時候,任誰都能看出來他的紅光滿面。
這不,李白狗就當眾揶揄李落塵:“小塵,你這吃啥了,一晚上都不帶累的麼?”
李落塵把手在李白狗肩膀上拍了拍:“唉,男人啊,最怕的就是不行。白給,要不我給你介紹個神醫吧。”
李白狗:“···去你的,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是個牲口你。一下娶三個媳婦。”
李落塵嘿嘿一笑:“所以說,你腰子不行。”
說罷,他還回頭衝肖雅道:“肖總,實在不行換個吧咱。這白給滿足不了你呀。”
這話出口,李白狗臉色簌的變了。
漫說是他,就是肖雅臉色都很不好看。
這種玩笑話,就是私底下說也不行,更別說,公司還有這麼多人都在現場了。
說這些不是存心找茬打架麼。
這不麼,在李落塵話說完之後,李白狗的臉色就跟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偏偏李落塵還沒有察覺出來有什麼,繼續搖頭晃腦的都囔。
還是李六聽不下去了,上前來對著李落塵後腦勺來了一巴掌:“行了,別廢話了,趙鎮守說了,讓你回來找她一趟,你要沒事就去鎮上看看。”
李落塵揉著後腦答應了一聲,拿著車鑰匙轉身去了鎮上。
至於李六,則是在李落塵走後安慰李白狗與肖雅。
李白狗心裡不爽歸不爽,但實際上,他也不可能說因為這件事和李落塵翻臉。
倆人關係鐵著呢。
就是一劫,關係鐵歸鐵,被李落塵當眾辦丟人,還是讓李白狗下不來臺罷了。
這不麼,在李六安慰自己的同時,李白狗還嘆了口氣:“六爺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咋感覺,小塵這次回來,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呢?”
李六將雙眼眨動,疑惑中道:“不能吧,我覺得也沒啥變化啊。就是嘴更貧了一些而已。”
李白狗搖頭:“不,我能感覺出來。算了,不說這些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說罷,李白狗就領著肖雅回家去了。
路上,肖雅看出來了李白狗的心裡不愉快,還來安慰他。
對此李白狗搖著頭:“肖總,我是沒有什麼事。我只是擔心小塵。過去他不這樣啊。昨天回來到現在,這才多久,他怎麼和之前我認識中的小塵不一樣了呢。總感覺,他變得陌生了。”
肖雅挽著李白狗的手:“牧雲,別生氣,他陌生就陌生唄,要是他還這樣,咱們就走,不在這呆了。反正我有的是錢,到哪都餓不死。”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塵是我的兄弟,他有啥事了。我得照看著。我不能眼睜睜看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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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李白狗這話,肖雅也是沒有主意了,只是一聲嘆息道:“你啊,還是這麼善良。我就是看上你這個優點了。”
話落下,李白狗被說的有些臉紅不好意思了。
撇下李白狗這邊不談,李落塵一路來到鎮上找到趙書瑤時,也是大大咧咧言語過分。
為此,將趙書瑤惹得眉頭皺起數次。
多少次,都拍桌子詢問李落塵是什麼意思。
過去,只要趙書瑤一挑眉就嚇得跟什麼似的李落塵,在這會兒,卻是異常的欠揍。
他歪著腦袋:“趙鎮守,您這話說的,我還能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那個意思唄。行了,您別生氣了,您那臉皺巴巴的就和老太婆一樣了。”
趙書瑤聽到這裡差點沒氣死。
老太婆?
老孃才二十六歲,比你大一兩歲而已,你敢說我是老太婆?
就這樣,趙書瑤怒不可遏,拿手一指門外:“你給我滾。”
李落塵還想說什麼,安萍卻趕忙上來拉著李落塵出去。
來到走廊上,她還呵斥李落塵:“你今天咋了,忘吃藥了?咋這麼跟書瑤說話?”
李落塵反問安萍:“那我應該怎麼說?怎麼,是要向她請安麼?我說安奶牛,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這句話,說的安萍臉色脹紅,雙目中火氣蹭蹭就上來了。
“李落塵,你啥意思?”
李落塵打著哈欠:“沒啥意思,就是要你們知道。階級從來都不是固定的。乞丐也有出頭日。更何況,我還不是乞丐呢。行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