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勝那是什麼人,李家集的前任木寸長。
他在任這些年,在李家集可以說是橫行霸道。
雖說如今進了狗籠,但先前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也就算了。
反正丟人別人也不知情。
但李落塵不是啊,李落塵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也知道早些年自己有多風光。
明知道這些,他還招呼自己給他捏肩膀,這不是誠心作踐自己麼。
當即,李長勝的臉上就浮現出來一抹怒色。
李落塵一挑眉:“咋地長勝叔,你塵爺我說話不好使了是吧?趕緊過來。”
李長勝想要翻臉發怒,結果老鷂子一旁不斷的給他打眼色。
對李落塵,李長勝有發火的想法。
因為他從小看著李落塵長大的,對李落塵知根知底,知道他嘴欠歸嘴欠,不會真的打死自己。
當然,這也是李長勝自己的想法,經歷了李彪一事之後,對李落塵來說,只有敵人和朋友的區別。
李長勝是他的敵人,李落塵怎可能下手軟了?
但話說回來,李長勝不知道這些啊,仗著自己是李落塵的長輩就想教訓兩下。
可被老鷂子一使眼色,他不敢了。
老鷂子是真的能弄死自己。
這不麼,為了老鷂子的計劃,李長勝也只好忍氣吞聲,尬笑著走向前來,點頭哈腰不住:“好勒。”
說話間,他還挽起袖子,在李落塵肩膀上大力揉搓。
李落塵一邊享受著,一邊回頭瞧著李長勝笑。
李長勝被李落塵的笑容給搞得心虛不已,就吞口水,詢問李落塵在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你是我送進來的,你兒子李彪又是被我打死的。結果你現在還給我捏著肩膀。你不覺得很好笑麼?”
話落下,李長勝為之一愣。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兒子李彪已經出去了,這些天來一次都沒有看過自己。
一開始,自己還以為是自己兒子沒良心,現在一瞧,完全是李落塵在中間搗鬼啊。
一想到這些,李長勝便氣不打一出來,頓時臉都紅了。
李落塵歪著腦袋一撇頭:“對,就是這樣,繼續生氣,你一生氣,我就有揍你的理由了。”
話落地,李長勝便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冷戰,跟著哈哈笑道:“怎,怎麼會呢小塵,你太不瞭解我了。李彪那小畜生平時就淨給我添麻煩,你能打死他,我還得感謝你呢。”
李落塵呵呵一聲多有不屑:“慫比。”
被李落塵指著鼻子罵,李長勝也不敢有半句話說。
很快,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劉準手下的小孫帶著飯過來。
狗籠中每個人都有飯不說,還多了一個雞腿。
只有李落塵,一口吃的都沒有。
那小孫還當面瞧著,似乎是害怕李落塵搶飯一樣。
可惜的是,他想多了,此時的李落塵壓根就不需要吃飯,拍著嘴巴打著哈欠。臉上帶著不屑的輕蔑笑容看眾人。
等到所有人酒足飯飽之後,小孫這才拿上了餐具離開。
他前腳走,後腳老鷂子就衝李落塵表忠心:“塵爺,沒辦法啊,那姓孫的就在這看著,我們這也不能給你留著點吃的。晚上他再送飯來的時候,我給您偷偷藏點,多擔待,多擔待。”
李落塵瞥了一眼說這句話的老鷂子,似乎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心中所想,在呵呵了一聲之後,便不做回答,躺下去午睡去了。
儘管知道老鷂子他們心中的想法,但李落塵並沒有找他們算賬的打算。
對李落塵而言,自己從來都沒有指使人殺過蕭正峰,蕭冒之所以找來,顯然是信了他人的嫁禍之計。
若他是聰明人的話,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找到真相。
雖然說礙於面子蕭冒還是不會放過自己,不過李落塵也不怕,外面還有王鴉仁呢。
自己這個親爹雖然說不認他,但是他對自己還是有點上心的。知道自己被冤枉,怎麼也會想法子救自己。
最最重要的,是李家集的工程啥的很快就要完工,自己也不會,也不可能出什麼事。
否則的話,趙書瑤這些天的努力就白費了。
一個趙書瑤不算什麼,但趙書瑤背後的家族呢?
上一次自己去找趙書瑤的時候,可是聽到了她打電話。
這麼一個對蜀中鄧家二代中翹楚鄧先範都敢橫門冷對的奇女子,你說她沒有後盾撐腰,說出來誰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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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有這些底氣,李落塵才完全不慌。
該怎樣就是怎樣。
···
三天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這三天來,李落塵被帶走的訊息逐漸瞞不住了,每天都有員工跑來詢問甄冰冰公司是不是要黃了,不然的話,沒道理李落塵又一聲不響的消失不見了。
這種情況下,甄冰冰幾次解釋都沒有作用,最終實在沒辦法了,只能交代了李落塵被帶走的事情。
聽到這個,公司內人更慌了。
還是甄冰冰在李白狗的幫助下穩定住了局勢,並且讓李六去找到了蘇清雅,到處打聽李落塵的訊息,到底李落塵是被帶到了什麼地方,怎麼能一點訊息都不帶有的呢。
得知李落塵被帶走,蘇清雅也慌張起來。
她託人四處詢問,最終,鎖定了位於城郊的海州監獄。
得知了李落塵被帶走的位置之後,眾人也就松了口氣。
不管咋說,知道人在哪了就好,早晚會有辦法把李落塵給解救出來的。
然而萬萬沒想到,秦娟,甄冰冰,蘇清雅這些人的探視,全都被駁回了不說,任何有關於李落塵的事情。
包括李落塵因為什麼被抓走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訊息透漏。
這不,心慌之下,像是程嬌水香李老實都好似無頭的蛇,整日心慌慌的。
秦娟也是心煩意亂,幾次託自己父親那些老朋友找關係都不行。
直到這時,眾人方才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
“狗籠裡那些人還沒有對李落塵動手麼?”
劉準的辦公室中,蕭冒臉色陰沉的詢問。
話才出口,劉準額頭上汗珠子就啪嗒啪嗒好像是下雨一樣往下掉。
咕冬。
他往肚子裡狂吞著口水:“那個,出,出了點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