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間到了十二點，小吃街上沒有了多少人。
不過，李落塵他們在的這處燒烤店，還是坐滿了客人。
如今十月底的天，不少客人喝得盡興之後，直接光著膀子。
倒也是真抗凍。
李白狗拿著一串烤好的腰子在李落塵面前比劃：“小塵，我說啥來著，這地方生意就是好吧？”
李落塵點點頭：“你別說，就是要厲害多了。原本烤串應該是夏天人最多的時候，這都過了季節了，還這麼多人。這老闆手藝可以啊。”
李白狗嘿嘿一笑，奸猾搖頭：“可不是手藝的問題。”
李落塵嗯？一聲：“啥意思？”
李白狗道：“我都找老闆打聽清楚了。他的生意這麼好，主要還是羊肉。”
“羊肉？”
“啊，對比其他店，他這家店裡羊肉味道更爽口。這才是他們生意經久不衰的秘訣。畢竟，只是憑藉手藝的話哪能脫穎而出。燒烤不都是一個流程麼？”
李白狗這一說，李落塵恍然大悟：“那這麼說來，這老闆是有特殊渠道了？”
“嗯，老闆大舅哥就是專門宰羊殺羊的，他有獨特的手藝把羊肉搞得這麼鮮美。我已經打聽好了位置，等明天，咱們就過去老闆大舅哥的羊場看看去。說不定，咱們可以把產品帶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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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落塵仔細琢磨了一陣：“只是這樣的話，沒有那麼容易吧？他們本來就自帶著產品，咱們送過去產品。也不能夠啊。”
“不是小塵，你先聽我慢慢說。我的意思是，把咱們的貨放在老闆大舅哥的羊圈裡頭賣。他大舅哥主要市場可不是咱們省。在靈州出售，那也是因為和老闆有親戚關係在裡頭。現在張峰把省內市場封鎖的這麼厲害，想要破局，就只有向外省突破。”
李落塵眨眨眼：“就怕到時候老闆的大舅哥不同意。”
“嗨，事在人為嘛。到時候，就看咱們自己的努力了。”
說這話，倆人就結束了聊天。
起身結賬，四個人，吃了小兩千塊。
這讓李落塵詫異不已，瞪著眼問老闆：“不是，我們也沒吃多少串啊。啤酒倒是喝了兩件。可這也沒有理由要我們這麼多錢啊。”
旁邊的魏靈靈一邊擦著嘴巴一邊鄙夷的瞧李落塵。
呵呵，就這還大老闆呢。兩千塊錢都不捨得。裝啥呢。
她是不知道，李落塵之所以不捨得不是因為沒錢，主要是他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
這不，老闆一邊烤串一邊給李落塵解釋：“小兄弟，你是第一次來吧？”
李落塵啊了一聲點頭：“怎麼了，你不會是想宰我吧？”
老闆連忙擺手：“不會不會，怎麼可能呢，我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人，童叟無欺。”
“拉倒吧，你都要這麼多錢了。”
老闆無語：“小兄弟，你可著小吃街打聽打聽，我們這店可是老字號了。敢要這麼貴是有原因的。”
李落塵不明白，就問老闆什麼原因。
“還用說麼，我們店裡的羊肉口感一流，都是十塊錢一串的。”
李落塵聽到這話瞪大眼，看了看木籤上面那攏共沒有一口肉的羊肉串：“這要十塊錢一串？”
“啊，不過我們啤酒免費啊。來我這吃的，都知道這規矩。”
李落塵回頭看李白狗。
李白狗就做出來一副你請吧的姿勢：“別看我，付賬吧。”
“不是你請我的麼？”
“為公司辦事，當然得你做老闆的報銷。”
李落塵：“···”
都囔中李落塵交了錢，這才離開。
路上，李落塵還埋怨李白狗太奸猾了。竟然喊自己來付賬。
再瞧李白狗，就跟佔了多大便宜一樣。
肖雅實在看不下去了，就道：“好了，你們倆差不多可以了。兩千塊就兩千塊吧。咱們還是說說明天的事情吧。”
肖雅這一說，李落塵和李白狗變得認真起來。
“有啥說的？明天直接過去就是了。這樣的羊肉串距離咱們產品味道差遠了都可以賣十塊一串。還僅此一家，這要是把我們的產品帶過來，那搶走市場，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李白狗點頭：“最重要的，還是那老闆大舅哥的銷售渠道。他能把這麼好的產品賣到外省，足以證明他的人脈了。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這個。”
說著，李白狗停了下來，看了看李落塵之後哈哈大笑。
李落塵也跟著笑，笑的魏靈靈滿腦袋迷湖。
很快，幾個人就回了酒店，約定好了第二天早起之後，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李落塵洗完澡躺床上掏出手機，開啟了，聊天頁面有秦娟程嬌水香三人各自發來的照片。
都是三人旅遊散心時候的自拍。
見此情形，李落塵微微一笑，點開影片，給秦娟撥了過去。
現在雖說一點左右，但秦娟卻是在影片打通的瞬間便接了。
“小塵，你幹什麼去了，怎麼今天一天都沒有給我們回訊息？”
李落塵笑了笑：“來靈州考察市場了。娟姐，你怎麼這會兒還沒有休息？”
秦娟語氣變得幽怨起來：“那不是沒有接到你的休息睡不著麼。話說，你現在這是在酒店？”
“啊，我剛回來就給你發影片了。怎麼樣，我愛你吧。”
“去，少貧嘴，我可警告你。你在酒店歸酒店，可決不能點外賣知道麼。”
“這話說的，老表不是那種人。”
秦娟呵呵一笑：“我信你個鬼哦。”
倆人說說笑笑，秦娟還給李落塵看了看已經睡著的程嬌水香。
不過，二女在聽到動靜之後也爬了起來，與李落塵聊起了天。
一家四個聊得正開心的時候，李落塵就忽然聽到了門外鼕鼕敲門聲。
“誰啊？”
被打斷了聊天的李落塵轉頭不耐煩的問。
房間外，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先生，請問需要服務麼？”
一句話落地，手機中，秦娟程嬌水香三女全都直愣著耳朵，直勾勾的看了過來。
李落塵被盯得有些發毛，禁不住心中打了個冷戰。
三女就異常嚴肅表情：“說吧，是不是你喊來的？”
李落塵立刻拿手指天：“絕對不是，我要是喊了，還敢打影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