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一頓拳後，停了下來，“斯！”李哲嘴裡冒了一聲，他感到左手掌還是火燒一樣的疼痛，看來剛才徒手握住對方匕首還是太大意了，對方根本不是普通人類！也許小丑臉上塗抹的並不是乳白色的顏料，而是天生長成這樣：煞白的臉、黑色眼圈、血紅長嘴！
“嘻嘻嘻，怎麼不打了？”小丑嬉笑著問道。
兩人對峙站著，旁邊一地混子躺著，但有幾人已經勉強站了起來，從衣服裡拿出兇器！
“你是不是有狂笑症？幹嘛總笑個不停？”李哲隨口給小丑無時無刻不在嬉笑、陰笑、冷笑、狂笑的狀態起個名字。
“哈哈哈，哇哈哈哈哈，”聽完李哲的起名，小丑笑得更歡快了，對於李哲的無厘頭問題，小丑完全沒有懵圈的狀態，反而是貌似認真的回答。
“笑不好嗎？只有笑才能掩飾內心的一切，才能讓別人看不清你的醜惡，才能用看似樂觀的方式迷惑對手，才能知道一切都是假象，哇哈哈哈。”
尼瑪，這傢伙文學看來不錯，隨口一噴都是亂七八糟的對仗句式。李明哲心裡暗想。
“你是人類嗎？怎麼我看你不像？”李哲想深入瞭解小丑的情況，看看這個不是妖怪的傢伙到底屬於什麼物種。
“哈哈哈，你問的很好，但有個問題你要先回答：你是人類嗎？”小丑反問道。
“廢話！當然是。”
“哦？那你現在這樣全身帶電是人類該有的狀態嗎？”
“.........，這是.........”李哲停頓一下接著說，“這是龍鷹屬性懂不？龍鷹屬性外溢到這了，所以我就有了些特殊能力，但仍然還是那個純純正正的人類少年，懂不？”
“哈哈哈，是嗎？你是怪胎！”小丑若無其事的罵道。
“你怎麼罵人啊？！”李哲有點生氣，這傢伙是不是活夠了。
“你覺得自己是人類，但已經有了妖怪的屬性，所以你和我一樣都是半人半妖的怪胎，懂嗎？”小丑第一次沒有嬉笑的講完他的歪理，“所以，我們應該一起做該做的事情。”
“什麼事情？”李哲好奇這樣癲狂的小丑還有什麼事情是他該做的。
“把世界變成怪胎的天堂！哇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說完小丑再次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笑聲，這笑聲如果再誇張點完全可以作為一種生化武器對普通人類發動進攻。李哲第一次意識到獅吼功等怪異聲音作為武器的殺傷力肯定很強。
“哎哎哎，勞煩別那樣笑了好不好？”李哲無奈的搖著頭說道。
作為保險營銷員的他防忽悠能力比自己電光火石能力還強，屬於無時無刻都堅持自己想法和核心理念的人，所以他對小丑的怪胎理論非常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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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懂了：你們都想拉我入夥！”李哲露出老謀深算的樣子繼續說道，“之前一個猴妖說我是妖怪，要幫著妖怪們幹掉人類；現在你又說我是半人半妖，要幫著你這種傻X幹掉人類，合著我稍微掌握些電光火石的職場核心技能就被你們妖魔化了？”
“告訴你，我既不是妖怪更不算怪胎，是在要分類的話，我就是擁有超能力的人類，有點X戰警、超人、蝙蝠俠、鋼鐵俠的意思，對了，你認識蝙蝠俠嗎？他是你一生的對手啊！”李哲一頓說，希望明確自己的物種屬性。
“不認識！不過你很快會變成一隻死蝙蝠！哈哈哈。”小丑話不多說，直接匕首刺來！
剛才趁李哲一直在說話，小丑已不聲不響的靠近李哲身邊，現在抬手又是一記偷襲匕首刺來，看來衡量好人壞人、君子小人、正義邪惡的重要指標就是會不會用偷襲。
經常有事沒事突然給別人偷襲一刀的都是壞人；一般兩軍對陣，陣前先各種罵戰後，再堂堂正正的比武交鋒的都是君子和正義的一方。
李哲喜歡一通廢話後再戰，不喜歡搞偷襲。
“唰～！”小丑的匕首雖然刺得突然，但幸好李哲並沒有走神，反而在攻防當中思考制敵的方法。
小丑移動和敏捷速度都在自己之上，如果完全靠物理進攻即使拳頭自帶電光火石的殺傷，但打不中小丑一切都是白搭。李哲暗自想到。
“唰唰唰！”“哈哈哈，哇哈哈哈。”匕首和放肆奸笑向李哲迎面撲來，壓得他喘不過氣起來。
猛然間一記忍無可忍的電光拳直衝對手而去！
一邊進攻一邊躲閃的小丑已經習以為常，若無其事的向左側閃去。
突然，一道電光呼嘯而出！
小丑沒想到李哲這一拳遠沒有側身躲閃這麼簡單：右拳打出去並沒有一路衝到底，而是打出去一半收回一半，瞬間將電光集中在拳上猶如衝擊波般打了出去！
這種類似碎月斬的電光拳在日常訓練中已經演練多次，只是在捉妖實戰中用得很少，現在猛然一出，使得小丑措手不及，迎面被電光砸中全身！
從兩人一直連續不斷的近戰開始，李哲總是採用揮舞拳頭的物理攻擊，但由於小丑移動速度和躲閃都非常靈敏，無法透過物理拳擊打中，現場突然一個電光打過去，變近戰為遠戰，而且時機出其不意，造成小丑失算。
“哇偶啊啊嘻嘻嘻！”小丑被電光擊中，全身開始觸電抖動並有劇烈灼熱，但嘴裡並沒有絲毫痛苦呻吟，只是發出興奮而嬉笑的怪異呼喊，讓李哲懷疑這小丑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疼”？無論何時何地都在詭異嬉笑中。
“砰咚～！”小丑被擊中貼地滑行，直接被打飛十幾米遠！
李哲毫不猶豫衝向前，一躍來到小丑面前，將躺在地上還在受到電流炙烤的小丑衣領拎起來，認真說道：“以後遇到人別話不投機就匕首刺來刺去懂嗎？要平和點！”
“哇哈哈哈哈，哇哈哈哈，我太喜歡你了，一定要幹掉你，哇哈哈哈哈。”小丑又開始犯瘋賣傻，被李哲拎在空中。
李哲此時反而有些躊躇：這傢伙雖然有些癲狂，但至今沒發現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總不能因為他拿著匕首瘋狂刺殺自己，就將其刀起刀落幹掉吧。
唉，不是妖怪的對手真不好辦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