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葉江山表情嚴肅,心裡還有些緊張。
雖然,他繼承了不死仙醫的傳承,但他心裡沒有底。
因為理論知識和實際操作,絕對是兩回事。
不過,他沒有時間糾結。
慶詩韻的情況很糟糕。
應該是鄭元輝給他下了很多藥,藥效越來越強烈,她的症狀也越來越明顯。
慶詩韻的臉變得紅彤彤的,好像熟透的番茄。
翦水秋瞳般的眼睛,變得迷離。
藥力刺激下,她的慾望變得格外強烈,慶詩韻覺得自己的身體像火爐一樣燥熱,她想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
內心深處,強烈的空虛感,讓她迫切想找一個男人填滿。
忽然,她纖細又雪白的玉手,一隻手抓住葉江山,一隻手解開自己衣服紐扣,嘴裡喃喃道:“要我。”
咕嚕。
葉江山吞了吞口水,心臟快速跳動起來。
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誘惑簡直不要太大。
啪!
葉江山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道:“葉江山,你來這裡是救人的,而不是做禽獸的。”
終於,葉江山讓自己從慾望中掙脫出來。
他眼神變得清明了許多。
同時,他腦海中,浮現出該如何治療慶詩韻的方案。
現在有三個方案。
第一個最簡單,啪一下藥效就能解除。
第二個用真元將慶詩韻體內的藥力逼出體外。
第三個方案,用銀針針灸,配合特殊的按摩手法,減弱藥力的效果。
第一個方案直接排除,第二個方案葉江山現在做不到,他體內的真元很微弱。
所以,雖然有三個方案,但他卻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針灸加按摩。
哪裡有銀針呢?
葉江山眼睛四處掃尋。
很快,他就看到,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很多銀針。
見慶詩韻的情況越來越糟,葉江山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替她針灸。
手指捻動,銀針不斷刺入慶詩韻的穴位。
首先是腎臟的穴位,腎臟有排毒的作用,他要做的,就是發揮腎臟的排毒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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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功夫,慶詩韻的身上,就多了二十多根銀針。
連腦子上,都扎了幾根銀針。
這並不是慶詩韻腦子有問題,而是讓她保持沉睡,不然她會撲到葉江山。
針灸之後,葉江山開始替慶詩韻按摩。
葉江山的大手,放在慶詩韻的小腹上。
感受到手掌傳來的細膩感,葉江山有些心猿意馬。
很快,他就冷靜下來。
有慾望不是錯,但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葉江山按摩,刺激腎臟,同時也促進身體迴圈。
大約十分鐘後,葉江山做完一切。
此時的慶詩韻大汗淋漓,她體內大部分的藥力,都透過汗液排了出來。
慶詩韻睜開眼睛,她的俏臉仍然還殘留著潮紅,但她已經恢復清醒。
她首先檢查自己的身體,見自己的衣服還比較完好,立刻松了一口氣。
“你是誰,你在這裡做什麼?”慶詩韻聲色俱厲道。
葉江山淡淡道:“你被人渣暗算,差點就被他糟蹋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幫你把人渣趕跑了。你體內的毒素也基本排出來了。”
“謝謝。”
慶詩韻拿出一張銀行卡,道:“謝謝你救了我,卡里有一百萬,算我小小的報答。”
葉江山搖頭道:“舉手之勞而已。”
見葉江山不肯收,慶詩韻又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葉江山,道:“這是我的名片,以後遇到什麼麻煩,可以找我幫忙。”
待葉江山收下名片之後,慶詩韻道:“我還有事,告辭。”
慶詩韻剛站起來,就覺得頭重腳輕,眼看就要摔倒,葉江山一把扶住她。
“你身體還有點不適,我扶你出去吧。”
慶詩韻搖頭道:“不用,我叫我的助理來幫我就行了。”
“我勸你還是換一個助理吧。”
“什麼意思?”
“你覺得那個人渣,為什麼會掌握你的行程?”
慶詩韻臉色一變,她是一個聰明人,立刻明白她的助理背叛了她。
在葉江山的攙扶下,兩人從辦公室走出來。
“兒子,你這位是?”
葉母問道,剛才沒有看到葉江山,她心裡無比著急。
結果葉江山居然領著一個女人從辦公室走出來。
而且,這個女人還漂亮得不像話。
葉江山連忙道:“媽,這位是……”
“伯母你好,我是慶詩韻,很高興認識你。”
“慶詩韻,這個名字怎麼有點熟悉呢?”
慶詩韻道:“很多人都叫我小蘭諾。”
“小……蘭諾,你……你是慶氏的慶詩韻?”葉母驚呼道。
慶詩韻點頭。
葉母被震驚了。
慶市集團,資產數億。
如今更是江城冉冉升起的商界新星,發展勢頭非常猛。
而其中,慶詩韻的功不可沒。
慶詩韻漂亮,能力強,大家都覺得她和江城第一美女蘭諾很像,所以稱她為小蘭諾。
葉母一臉疑惑,自己兒子,怎麼和慶詩韻在一起了?
葉江山也沒解釋。
幾人坐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庫。
忽然,葉江山身上的寒毛豎起來,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刻,葉江山發現,一群人氣勢洶洶而來。
似乎是衝著他們來的。
這些人堵住了他們的去路。他們也不說話,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葉母和慶詩韻心都一沉,非常不安。
葉江山剛想安穩她們,這時,前面的人讓開一條道。
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迎面走了過來。
“小子,你可還記得我?”
言罷,男子取下眼鏡,不是鄭元輝是誰。
“鄭元輝你想幹什麼?”
看到鄭元輝,慶詩韻眼神冷了下來,如果不是葉江山,她就被鄭元輝糟蹋了。
見慶詩韻俏臉還殘留著一絲潮紅,特別還讓葉江山扶著。
鄭元輝以為,慶詩韻已經和葉江山滾了床單。
他費盡心思,結果為他人做了嫁衣。
鄭元輝氣得快要發狂,他的目光看向葉江山,眼中的殺機幾乎實質化。
葉母臉色慘白,道:“這位公子,不知我兒什麼地方冒犯了你,我替他向你道歉,求你放過他吧。”
“媽,這種人渣求饒也沒用。現在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