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真好”
楚清辰語氣綿軟,眼波瑩瑩,整個人柔軟的就如同一個小奶貓。
沈墨初哪裡肯輕易放過這麼撩人的小奶貓,長臂一卷就將她拉入懷裡,順勢抱著她坐在腿上,雙臂環在她腰腹處。
沈墨初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薄唇蹭著她的耳垂,落在她脖頸處涼涼的,軟軟的,一瞬間雙腿就軟了。
“辰辰我喜歡你對撒嬌,以後多多這樣行嗎?”
沈墨初魅惑的嗓音就在她耳邊,語氣裡帶著幾分急切的乞求。
“好”
楚清辰軟聲答應著,她怎麼能拒絕這樣深情又卑微的沈墨初。
沈墨初聽她答應心裡狂喜,他印象中的辰辰從前很少對他撒嬌,成婚後辰辰似乎總愛粘著他撒嬌,他很受用。
這樣的辰辰只屬於他,不同於白日裡的清冷疏離。
美人在懷,嬌香軟語。沈墨初哪裡能夠把持的住,他輕咬著辰辰的耳垂,吻遍她脖頸處的每一道肌膚。
"唔……"
楚清辰被這猝不及防的吻弄得全身酥麻。
沈墨初攔腰將女人抱起一步步朝著床榻走去。
一個時辰過後,楚清辰窩在沈墨初懷裡哭唧唧控訴他的霸道惡行。
這下她腰更酸,全身更無力,下身一動就是撕裂的疼。
該死的臭男人,說好的溫柔好好疼她呢!都是她娘的鬼話,嗚嗚……
沈墨初心疼的將懷裡的嬌嬌人摟的更緊了,另一只大掌放在她的腰間幫她揉腰。
“娘子別哭了,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還不是你太撩人,我控制不住”
楚清辰聽這話更來氣了,臭男人這叫什麼話,得了便宜還賣乖嘛!
她握緊小拳頭一下一下捶著男人硬邦邦的胸口,反倒是把她手給捶疼了。
“你壞,你壞,你壞死了”
沈墨初聽著懷裡嬌嬌人毫無殺傷力的控訴,砸到他胸膛處的小粉拳就像是撓癢癢,倒是勾起了他身體裡的火。
他對辰辰本就有著強烈的感覺,女人窩在他懷裡如同小奶貓一般撒嬌打潑,他整個人都軟的不行。
他也無法控制他的身體起反應,對於辰辰他永遠都欲求不滿,恨不得將她按在身下每日每夜的索取。
…………
楚清辰成親後窩在王府裡一連五六日,要不是沈墨初被皇上傳召進了宮,她怕是還出不來的。
如今她只要一想到沈墨初,就止不住的雙腿打顫,臉紅心跳。
她實在想不明白世上怎麼有沈墨初這種魔鬼,這要是放在現代,沈墨初不去拍愛情動作片都可惜了。
楚清辰出府身後跟著她的貼身護衛金龍,除了金龍之外,沈墨初又給她配了五個暗衛在暗處保護她。
她覺得沈墨初此舉就是多餘,且不說這京城有誰敢傷她,就算真有又有幾人能打得過金龍。
楚清辰先是去了一趟紅火樓,紅火樓一如既往的火爆,二樓的貴客房都滿員了,還有的預約沒排上號!
她來京城不到兩個月就開了五家酒館,全都爆滿,生意火爆程度不是一般。
酒館的小二忙不過來,光是賬房先生就請了三個,人手不夠用,吳炎這個二東家都上手幫忙,哪用哪到,門口紅紙黑字寫著招工啟示。
吳炎聽小二說楚清辰這個大東家來了,放下手中的活親自迎接。
京城五家酒館全都是楚清辰手裡的房契,都是京城的黃金地段人流量大,用的菜也是楚清辰的方子,每個月按時出新菜品,新方子。
紅火樓如今能算上招牌菜的可不少,足足有十幾道,味道堪稱一絕,別的酒館想模仿都模仿不來。
吳炎慧眼識人抱上楚清辰這顆大粗腿,直接躺贏賺得盆滿缽滿,富甲一方。
“楚娘子瞧著面色紅潤,從裡到外都透著藏不住的幸福,想來是新婚生活很甜蜜吧,實在是羨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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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炎招呼著,如今楚清辰的地位今非昔比,有個皇帝兒子不說,還是當朝第一權臣首輔大人的王妃,第一誥命夫人。
不過吳炎還是喜歡從前在西陽鎮的時候叫她楚娘子,好在她也不是很在意別人的稱呼。
吳炎倒是在意,在他眼裡楚娘子永遠都是那在西陽鎮認識的那個楚娘子,他們之間的友誼不會變。
“呦!吳東家也不必羨慕我和相公感情甚篤,吳東家家裡不是也有嬌妻嗎?”
楚清辰淡淡的掃過吳炎一眼,心裡腹誹,這傢伙膽子不小,竟敢調侃她。
吳炎想到家裡那只母老虎,哪裡是嬌妻分明是母夜叉。
昨晚他摟著胖媳婦的水桶腰不過是感慨了一句“媳婦肥而不膩,一身肉肉咋這麼可愛,冬天能取暖……”
他這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媳婦踹到床底下,丟個被子在他頭頂,叫他睡書房三天。
吳炎至今都想不明白他這是哪裡做錯了。
“嗐,楚娘子可別給我那胖媳婦臉上貼金了,她那哪裡是嬌妻,簡直是悍婦,母夜叉……”
吳炎這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耳朵火燒火燎的疼,回頭一瞧,不正是家裡那悍婦嗎?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他身後的。
“要不是楚娘子,我還真不知道我在你心裡是悍婦這麼個形象,吳火火誰給你的膽子?是不是三天不叫你跪搓衣板你就皮癢?”
韓氏整個大坨站在吳炎面前襯得他整個人反倒是嬌小了。
楚清辰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向吳炎的目光多了幾分同情。
“媳婦給相公我留些臉面成嗎?楚娘子還在呢!多沒面子”
吳炎被胖媳婦當著楚娘子的面擰耳朵只覺得臉頰滾燙燒得慌。
“你還要臉啊?方才不是一口一個悍婦母夜叉叫得正歡嗎?”
韓氏擰住吳炎的耳朵用了力氣,昨晚這呆子說她肥這氣還沒有消呢!今又說她是悍婦,她氣得更是肝都疼。
“媳婦我錯了,回家我去跪搓衣板,你就別和我計較了,楚娘子難得來酒館一次,你去和她說說話”
韓氏一聽楚娘子眼睛都亮了,鬆開揪住吳炎的耳朵,笑意盈盈的朝著楚娘子走去,過去就親切的拉起她的手來,眼裡崇拜的都冒著小星星。
就跟方才揪住吳炎耳朵的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