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起來很明顯, 但說不定這次要遵守的就是校規了,不過是不是就這麼給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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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東海校紀守則拿過來翻了翻。
“嚴禁遲到早退,嚴禁奇裝異服, 嚴禁披散……都是好普通的規則,違反了會死?”
潘黎黎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
雖然心裡不想相信他們說的什麼鬼的規則和這個違反了會死, 但——這可能都是真的。
“既然是當學生, 自然是要遵守校規。”
校紀守則幾個人手上傳了個遍, 總共十幾頁,前面是嚴禁十條,面是一些校園的介紹。
席樂靠近殷白鶴,有理有據地問:“如果我們上課被提問,回答不來,怎麼辦?”
魯東海大驚:“那我怎麼辦?”
他本來就是個笨蛋,還得上學回答問題。
明明很嚴肅的情況, 左潭愣是想笑:“既然是學生,每個學校都有學渣,可以存的吧。”
“那就好……”
席樂拎起校服看了眼, 尺寸雖然大了, 但總比小好,魯東海就比較糟糕了,穿起來可能會繃著。
萬一兩套都繃壞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新的可以換。
鈴聲突兀響起,久久不息。
殷白鶴望了眼幾棟教學樓, 因為離得遠, 那些窗戶像是一個個小方塊,由於反光,裡面也是黑色的。
“進去吧。”席樂說。
幾個人一起進了, 回看時,校外的小道已經消失不見,就像這所學校是獨立存一個荒蕪的地方裡。
“我以為給我的感覺會像恐怖電影,沒想到和普通學校一樣。”
“這種地方,越正常越不正常。”
他們的宿舍鑰匙上寫了宿舍樓和牌號,“哪個是宿舍樓啊,應該是學校最裡面吧。”
正說著,一個人往這邊走來。
席樂眯了眯眼,“有人過來了。”
殷白鶴與他同時說話:“不是人。”
時間太短,他來不及說什麼。
對面的人幾乎三兩步就到了他們前面可以看清的範圍,潘黎黎下意識張嘴,還沒叫聲就被左潭捂住。
“你們是新生吧,跟我來,我是教導主任。”
“……”
魯東海瞠目結舌,又驚恐無比。
因為對方沒有臉!
這也是潘黎黎尖叫的緣故,面前的這個人的五官根本就看不清,只能看到模糊的。
但該突起的地方突起,還凹進去的凹進去。
如果是平坦成一張紙還好,偏偏這樣像一張真正的臉,又沒有五官,非常恐怖。
“有問題嗎?”無臉人問。
潘黎黎的心快要跳胸腔。
席樂努力鎮定道:“沒問題。”
“沒問題就好。”無臉人的聲音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好像開了,但又沒有嘴巴。
宿舍樓最面,是兩棟樓連一起的。
“我……我住哪?”潘黎黎問。
教導主任扭,“你住另外一棟,你樓下等著。”
席樂提醒了一句:“不要反駁。”
“我……”潘黎黎不想一個人等,但沒法拒絕,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進了宿舍樓。
現是上課時間,所以宿舍沒有人,踏入大的時候,幾個人都提起了心。
但一直到他們進宿舍時,都沒有生任事。
就好像,他們真的是來上學的一樣。
無臉人緊緊“盯”著他們,冷冷道:“學校不準違反校紀校規,不準違反校紀校規!”
她連著重複了兩遍。
等她離開,席樂一關上宿舍,魯東海陽臺上張望了一下,猝不及防教導主任回。
他嚇一跳,“她去帶新人了。”
正是他們隔壁那一棟。
潘黎黎跟教導主任面,生怕她忽然回看她,有很多問題,又不敢開問。
她和一個無臉人走宿舍樓的長走廊上。
天氣不熱,她了一身汗。
“走快。”教導主任催促。
“啊——”潘黎黎嚇得短促叫了聲。
無臉人模糊的眼睛處的位置好像動了一下,看她一樣,“叫什麼?”
她靜靜等著潘黎黎的回答。
走廊上靜悄悄的,不知道哪裡滴水,潘黎黎的臉色煞白:“我……我高興的……”
她雖然膽小,但也知道不該說什麼。
“是嗎。”教導主任轉了回去。
潘黎黎差軟倒地上,扶著牆站穩。
她總覺得這個鬼之前問的話好像不對勁,如果她回答另一個答案,不知道會生什麼。
“宿舍裡好像不止有我們。”
這是個六人間,他們加起來四個人,還有兩張床,是有人住過的痕跡,不知道對方是人是鬼。
“今天晚上……”左潭開了個。
基本上他們經歷到現,第一晚都會死人,任一個人事,他都不想看到。
“這裡有個鏡子,但不行。”
席樂不敢翻原住的東西,只能仔細觀察,“學校的鬼片那麼多,不知道我們這次遇到的是什麼。”
他松了氣:“這課程表上沒有晚自習。”
上晚自習一來是危險,二來是佔了他們的時間。學校範圍太大,他們要找一面鏡子可以說非常困難。
“每次開時總感覺像無蒼蠅。”魯東海坐下來。
“看來就是和校紀校規有關了。”
校紀守則遞到他們面前,那個“教導主任”又警告他們,明著像是規則。
左潭敲了敲鐵床,“你們看過那個《校墓處》嗎,裡面那個學校,有個校規是不準談戀愛,不然就被抓去校務處。”
“那第一個被抓的豈不是——”
魯東海的話戛然而止,對席樂眨了下眼,改:“我不是說你們。”
殷白鶴回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但臉上寫著“你就是”三個字。
魯東海:“……”
情侶這麼慘嗎,席樂小聲問:“現分手還來得及嗎?”
殷白鶴睜眼說瞎話:“來不及。”
這個話題不宜繼續,席樂去了陽臺,殷白鶴停桌前沒動,左潭問:“你看什麼?”
殷白鶴指了指鬧鐘:“剛才打的鈴聲,到現至有三十分鍾了。”
不用他們去猜,他給了答案:“快下課了。”
“這你都知道?”
“傳達室有表。”
“是下課,也是放學。”席樂陽臺開。
他深吸一氣:“學生要回宿舍了。”
這裡的教導主任是個無臉人,那些學生會是什麼樣的?和他們住一起的又是什麼樣的?
不到一分鐘,就有人影現路上。
一開始是幾個,來是十幾個,密密麻麻地佔據了一整條路,看得人皮麻。
“他們。”距離不近,席樂有遲疑,“好像都沒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