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11月，密歇根天氣轉涼，偶爾有雪花飄下。
但熱度似乎很高，黃碩明顯感覺到，不少學生特別是女生，經常在他身後指指點點。
“我認識他，他就是黃碩，上一場比賽拿到三雙，好強悍。”
“哇哦，他長得好帥呀，不知道被他日下去，是什麼感覺。”
“你個碧池，黃碩要找我當女朋友的。”
黃碩雲淡風輕，瀟灑走過，只要有人招呼，他就是和煦的微笑，如同陽光，普照在每個人身上。
“啊……剛才黃碩衝我笑了，他肯定喜歡我的大熊熊。”
“不不不，他明明是對著我笑，我懂他，他更喜歡我的大臀部。”
“不可能，黃碩臀部那麼翹，肯定喜歡我這樣的”女生挺起胸膛，“比你的煎蛋好太多了。”
竟然還有點小出名，不過是三雙而已，至於嘛。
賈森-理查德森衝過來，摟著黃碩，“嘿，兄弟，你以後一直給我傳球，我把副隊長的位置，讓給你。”
球隊有三個隊長，查理貝爾是隊長，賈森理查德森和安德烈哈特森是隊副。
“你是不是隊長的位置，被湯姆先生剔除了？”
“誒？你怎麼知道？他在考慮安排新的人選。主要是我自己辭掉的，畢竟我更看重幫助球隊，隊長不隊長的，不重要。”
“跟我多單挑幾次，我就多給你傳球。”黃碩跟賈森理查德森單挑多次，還是沒能爆出對方的技能包。
對於未來的“扣籃王”，黃碩渴望得到對方的彈跳包。這樣的話，自己也能成為飛人。至於賈森其他的技能，似乎都不是頂級，14年的NBA生涯，沒多少像樣的榮譽。
當然，他的三分球命中率還不錯，生涯平均命中率超過37%。只是終其職業生涯，都沒能擺脫扣將的印象。
“說定了。”賈森當即應承下來，然後被黃碩連續擊敗了好幾次，“我感覺有點受傷，改天再繼續，你這傢伙，身體太噁心了。老用身體欺負人。”
兩人坐在地上休息，賈森理查德森說起他小時候的趣事。說他以前是打冰球的，但是冰球太動腦子，只好選擇了轉行。
賈森理查德森有個女朋友，然後在去年11月生了個女兒，喜當爹。所以在大學，他選擇修習兒童心理學，想帶好娃，當奶爸。
“我？”黃碩看向前方，透過訓練場的玻璃，能看到白雪皚皚的世界，“我以前家裡挺有錢的，還到華夏國京城讀書。都準備混吃等死了，沒想到家裡突然沒錢了，只能打球，未來賺大錢。”
確實如此。不過他打心裡喜歡籃球，否則根本不會想著成為職業球員。
“以前練習跨欄，就是爆發力不足，才轉行的。”黃碩聳聳肩，抱起籃球，“天晚了，準備回去。”
“喂”，走到訓練場門口，賈森突然叫住他，“我想，你是不是沒有女朋友？要不要幫你介紹幾個？”
“我選擇打球，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好找女人。嘿嘿……哪個女人不喜歡身體好的男人呢？”
笑得很真誠，這是實話。
“算了，這事強求不得。”
黃碩並不著急，班級抽屜裡，經常有不少電話號碼和紙條，都是希望跟他交往的女生留下的。
跟大學生玩？似乎沒啥意思，主要是出問題成本很高。很多女人會故意扎破套子，給男人留個娃，然後讓男人出撫養費。再多生幾個，還能成為營生，不用找工作。
不說米國的人口基數，2000年左右的英國，就有10萬未及18歲的低齡女孩生娃，一面贏得撫養費，一面鑽取政府的生育補貼。孩子多生幾個，就有幾十萬英鎊的收入，衣食無憂。
見黃碩走進雪地，賈森敲敲腦袋，“看著不像是Gay，是不是太小了，自卑？要不介紹他去做個增大手術？”
他覺得這個主意很棒。
在米國，增大手術很常見。很多人選擇從屁股上剜下一塊肉，補到前面來。當然，還有很多人習慣在事前顆個藍色的威猛先生，只是副作用會比較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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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幹就幹。
賈森-理查德森召集籃球隊的夥計們，“兄弟們，我覺得黃碩下面可能太小了，他在場上幫助我們，我們在場下應該幫他。”
幾個都是黑人，本錢傲人。特里弗洛爾和AJ格蘭傑眼睛一亮，同時說道，“做手術嗎？如果有錢，我也要做。”
“幹，你們做了也沒用。大部分女人不愛你們這個品種。”
“你個吉爾，我也有女友的好嘛，他一直喊好大的。”弗洛爾辯解。
“廢話不說，我們先幫黃碩解決人生大事。將來他會感謝我們的。”賈森-理查德森想了想，“誰有錢？”
然後大家安靜下來，好像都是窮鬼。特別是扎克蘭多夫，一枚硬幣都拿不出來，湊了33塊，洩氣。
“啊，我們是不是想錯了，黃碩也許不是喜歡女人，而是男人呢？”馬庫斯泰勒壓低聲音，“不管怎樣，要先瞭解下老大的個頭，如果夠用，那就省錢，如果不夠用，那就讓他自己出錢，我們幫忙聯絡醫生？”
“好主意，只能這麼辦了。”
查理貝爾一言不發，他有點怕。要是黃碩知道了，現場的傢伙都要死，“嘿，我說，我們是不是安分點？我可不想被黃碩揍，他太殘暴了。”
不僅場上戰鬥力驚人，場下的戰鬥力更駭人。
“怕什麼，為他好。”賈森理查德森不以為然，“這樣，我們先看看他的大小？然後再做決定。”
幾個人又開始研究，怎麼把黃碩的拿出來瞧瞧。
“不然，明天舉行個比賽？比大小的比賽？”馬庫斯泰勒自覺很大，主動提出，“每個人都亮出來，看過就知道。”
“平均線是多少來著？”賈森覺得很有道理，“算了，這個問題太難。我們先比一下，取個平均值。查理，你讀書多，計算一下。”
“我手機有計算器。”查理貝爾掏出手機，“大家都拿出來，測量一下。”
“是軟的狀態，還是硬的狀態？”凱爾文託貝特也開口，“這個數值，是差很多的呀！”
沒想到這群傢伙還挺專業，互擼了許久，才把兩項指標都測量完畢。賈森特別得意，“現在，就看黃碩的了。不過，我相信他肯定達不到平均值。我看過花花公子，說黃種人平均只有14左右，韓國人最小，不到10。”
“哇哦，你真博學。”
“那，要是老大不給我們看老二呢？”蘭多夫怯怯道，“我感覺會被老大揍成豬頭。”
“想想辦法”，賈森看看查理貝爾，又看看馬庫斯泰勒，“你們都有女朋友，實在不行，讓黃碩試試？”
“淦，你不也有？你怎麼不讓出來給老大。”馬庫斯泰勒大罵。
“生過了，你們的沒生過，肯定不一樣。”賈森理由充分。
針對黃碩的密謀，越想越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