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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鄭觀病危

時間如流水,轉眼進入五月,鄭觀足足被關了一個多月才被放出來,並不是說魏啟想要把他放出來,主要是快不行了。

字面意思,如果再不放出來,那麼就要死在典獄司!

相府,鄭世仁臉色難看的望著陷入昏迷的鄭觀,想不明白為何會變成這樣。

“薛太醫,我兒子怎麼樣了啊!”蕭夫人掩淚流涕對正在為鄭觀診脈的老者詢問。

“唉!”薛太醫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嗡聲道:“小公子得的是消渴之症!如今已是病入膏肓了啊!”

蕭夫人抽噎著,聲音微顫:“敢問薛太醫消渴症是何病症?”

薛太醫收回蒼老的手,思索一陣,緩緩解釋道:

“消渴病有三:一渴而飲水多,小便數,無脂似麩片甜者,皆是消渴病也;二吃食多,不甚渴,小便少,似有油而數者,此是消中病也;三渴飲水不能多,但腿腫腳先瘦小,陰痿弱,數小便者,此是腎消病也,特忌房勞。”

消渴症在後世有一個叫人談之色變的名字——糖尿病,如今這個時代沒有胰島素,得了糖尿病基本就等於判了死刑。

“小公子是從什麼時候起感覺身體不適?”薛太醫問。

鄭世仁在房間裡踱著步子回憶了一陣,他每天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和兒子很少接觸,具體也不太清楚。

蕭夫人抹了抹淚痕,連忙道:“大概半年前,請了些郎中說是縱慾過度,開了方子調養一陣,倒也沒再聽說有什麼不舒服!”

“這樣啊,小公子獲病應該存在半年之久了。”薛太醫抬了抬眼皮,眼中多了些明悟之色。

“消渴症並不難控制,難就難在無法根治,早發現的話合理控制飲食,多出去走走,也不會病到如今的程度。”

薛太醫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半年會到這種程度,病發的也太快了吧,於是試探的詢問:“鄭相家中好甜食?”

鄭觀搖了搖頭,家中也是偶爾吃些甜食,於是問道:“此病和吃食還有關?”

“嗯!消渴症最忌甜食,甜食對於他們就是催命符!”

“那就奇怪了啊!”薛太醫眼中升起幾分疑惑之色。

鄭世仁繼續說道:“一月前王太醫為小兒診治過,說是並無大礙,開了幾副方子吃,可是誰承想…唉!”

“咳咳!”薛太醫咳嗽了一陣,慢慢起身:“王太醫為洛妃治病不利,已經被砍了!”

言外之意就是王太醫的醫術上欠些火候,所以並沒有發現小公子的病症。

鄭世仁感覺一陣心絞痛,既然人已經被砍了,那麼也就無法再去追責。

“可有診治的辦法?”

“如今是沒有太好的辦法,老夫只能給小公子吊著口氣,暫時保住性命,至於能撐幾天,全憑造化。”薛太醫撫著鬍鬚語氣悠悠。

此話聽在蕭夫人耳中就像是晴天霹靂,頓時癱軟在地上,渾身抽泣。

“我的兒啊!老天你為何如此狠心,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奪走我的孩子!”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鄭世仁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在壓抑著情緒。

薛太醫想了想,渾濁卻精明的眸子中似是想起了什麼,道:“老夫曾經從秦醫上見過寥寥幾句關於消渴症的記載,似乎著作之人對其病症有著很深的瞭解!或許會有辦法!”

“著作之人?”鄭世仁皺眉。

“對,秦醫一書由天然居少東家秦亦秦明誠所著!”

庭院內,秦亦躺在躺椅上,陽光曬在身上暖暖的,手裡握的軟軟的,巴適的很!

蘇婉兒端坐在一旁,手中在搗著藥草,沒好氣道:“把你的爪子拿開,否則一會上藥的時候,不保證不痛!”

秦亦沒有理會,反而捏了捏,惹得蘇婉兒一陣嬌羞。

短短一個月時間,手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不過還是需要時常上些藥草。

而每日塗抹藥草的任務被蘇婉兒包攬去了。

蘇婉兒有點抓狂,在他受傷後,秦亦色膽感覺就像是放開了,總是又揉又摸又掐的,美名其曰利於手的恢復。

你要是說沒有道理吧,他能給你扯出一堆陌生名詞,你要是說有道理吧,看他坐在原地傻樂的模樣。

“哼!”蘇婉兒哼了一聲,心裡暗暗想著,早晚摸回去。

在那日後,鄭寬派人來過幾次,但秦亦隱藏的很好,都是無功而返,一個月的時間什麼都沒查到。

魚水歡的生意如今步入正軌,春雨閣等完全不是對手,漸漸開始模仿學習起來。

吳德一到夜晚就要出去,就差住在魚水歡了。

砰的一聲,門被踹開,一額頭上長著條刀疤的漢子帶著十幾人闖了進來。

“跟我們走一趟吧!”刀疤漢子一臉陰狠道。

“走,去哪?”秦亦輕笑一聲,對蘇婉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進屋。

蘇婉兒擔心的看了一眼,秦亦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相府!”刀疤漢子冷喝一聲,眼見少年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欺身就要拿人!

下一刻,他的瞳孔中一道黑影在不斷放大。

咻!瓦片瞬間砸向刀疤漢子的額頭,霎時間砸了個頭破血流。

房簷上,吳德嘴裡叼著跟雜草,手裡顛著瓦片,哼哼唧唧道:“阿彌陀佛!貧僧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站在那裡太礙事了!”

“死禿驢,你找死…”刀疤漢子目光充血,似是吃人的野獸死死的盯著他。

聞言,吳德臉上的笑容一僵,和尚最討厭被叫禿驢,何況他還加了個死字。

扔下手裡的瓦片,把雜草夾在耳邊,吳德猛的一躍而下,輕飄飄的落在院子內,咧嘴一笑:“很快你就知道是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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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挑還是群毆?”吳德微微抬頭,對著周圍的眾人嘲諷道。

刀疤漢子一愣警惕的看向四周,以為還有人埋伏。

然而吳德接下來的話,令他氣血直接頂上來了,簡稱我頂你個肺!

“別看了,就貧僧一個,單挑就是一人單挑你們一群,群毆就是一人打你們全部!”吳德勾了勾手譏諷道。

刀疤漢子捂著額頭冷笑一聲,一聲令下,周圍十幾人一擁而上。

“阿彌陀佛!”吳德雙手合十,衣衫隨風而動,化作一道殘影。

伴隨著一陣斷斷續續的慘叫聲,十幾人全部躺倒在地哀嚎不斷。

秦亦起身走到刀疤漢子面前蹲下,伸手用力拍了拍那還在流血的嘴角,調侃道:“帶著你的人,有多遠滾多遠!”

“你…”刀疤漢子哪裡受過這種屈辱,眼神怨毒的盯著他,久久不語。

秦亦懶得多說,起身向屋內走去。

刀疤漢子掙扎著起身,聲音嘶啞。

“我們走!”

相府,刀疤漢子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給鄭寬敘述了一遍,在他口中秦亦蔑視相府、瞧不起丞相。

“他敢不來,好,很好!”鄭寬被氣笑了,對旁邊的下人道:“備車!”

庭院中,秦亦讓蘇婉兒給自己上好藥草後先回了蘇府。

吳德坐在一旁,心中滿肚子的疑惑:“他們怎麼又來了,不是有一段時間沒來過了嗎?”

秦亦用牙齒松了松被布綁著的手,呸了兩下後,微笑道:“恐怕是鄭觀快要不行了吧!”

因為事情都是吳德替他辦的,所以深知秦亦這小子有多毒,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差點給那紈絝玩死。

早在魏啟設宴那日,秦亦透過診脈察覺到鄭觀患有消渴症,但是病症處於初期,影響還未顯現。

於是開始想方設法利用起此病來,若是能給鄭觀提供些含糖量高的食物,病情應該會惡化。

可是該怎麼樣才能讓他吃呢,除非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吃,否則的話一頓兩頓還可以,但也不會長期去吃甜食,或許身不由己。

後來,秦亦想到了監獄,然後就有了接下來的一系列計劃。

魏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將他扔到典獄司,這正合秦亦之心,典獄司是關押普通犯人的地方,在裡面的獄卒地位並不高,收入比較低。

秦亦花費大價錢買通了裡面的獄卒,讓他一日三餐送給鄭觀的全是些甜食,含糖量很高,導致其病症快速惡化。

在此期間,為了防止有人去探望,秦亦命令獄卒先是隔兩天給提供些糖食,後來見他在裡面生活的不錯。

鄭世仁等也就沒有再去探望,然後連著攝入二十天的高糖食物,他的身子本就弱,終於是熬不住了。

至於獄卒,在發現鄭觀狀況急劇下滑,身子一日比一日虛弱的時候,知道自己的任務完成了,於是辭職離開了京城,早已不知去向。

若不是今日典獄長去探望,鄭觀也許會直接死在牢裡。

到時候查也無從查起,畢竟看在鄭相的面子上,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誰知道會因為這點差點死在裡面呢?

這時,院外再次傳來一陣嘈雜聲,見到來人秦亦皮笑肉不笑,眼神中哪裡還有當日的驚恐。

“我說清晨這屋簷的瓦片為何掉落,原來是仇人上門啊!”

“秦亦,跟某走一趟吧!”鄭寬壓低聲音,對於秦亦的冷嘲熱諷毫不在意。

吳德想要出手,秦亦卻攔住了他,剛剛來的是護衛打了也就打了,但是現在鄭寬帶來的是官兵!

“理由呢?”秦亦收起了笑容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一月前的天然居縱火案,需要你配合!”鄭寬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好!”秦亦點了點頭道:“我跟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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