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電視臺嗎？”宋智問道。
“嗯。”
何然也不太想讓芒果臺獨播，一來是受眾問題，就是那些喜歡優先看某個電視臺的基礎觀眾，可以說是電視臺的“粉絲”。
這些人是只要這個電視臺播得劇不難看，出於習慣他就願意看下去。
芒果臺的基礎觀眾，肯定還是比不上另外兩個臺的，畢竟都是幾個收視率靠前的衛視。
另一個問題，就是芒果臺自身的原因了，這個臺有一個毛病。
一旦它播的劇大火了，為了拉長電視劇的播出時間，賺取更大的收益，它就開始亂瘠薄剪輯了。
本來一集四十多分鍾的電視劇，他給你剪成三十多分鍾一集不說，還喜歡注水，弄個幾分鐘沒有意義的前情提要，硬生生給正片內容幹到三十分鍾一集。
四十多集的電視劇，在他們的瞎瘠薄剪輯下就變成五十多集了。
因為他們是獨播，想怎麼搞怎麼搞，就是這麼任性。
但兩臺聯播，他們播出的內容需要同步，這種情況就好多了。
除非兩家電視臺合計著一起剪得整整齊齊。
不過目前為止，兩臺聯播的劇，還沒出現過像這種嚴重的問題。
這部劇的原作是44集，何然拍得成片是43集。
在給幽若加了一些戲的情況下，總集數反而少了。
因為他刪去的地方更多，讓劇情更加緊湊一些，堅決不注水。
十幾年後再看這部劇，有些地方的確是可以略去的，包括一些尬尬的臺詞也重新做了修改。
43集乘以400萬，就是1.72億了，這還只是首輪播放權，不包括二輪三輪以及網路播放權。
這一下感覺掙得老大了。
其實這部劇的總體製作費用，在一些看不到的地方略去了很多。
比如何然的片酬，沒有計算在其中，以他現在的熱度，接一部電視劇的片酬不亞於那些流量明星。
還有劇本，起碼也得幾百萬，何然也沒要。
以往圈內這種大製作的古裝劇，都會找兩個頂流來扛，男配女配也會有幾個二三線明星，新人想進這種劇有點難。
這樣龐大的片酬算到成本裡，總投資分分鐘破億。
何然則是用了不少有演技沒太大名氣的藝人，把這些片酬的費用省下來了。
話說回來，這種“躺著”掙錢的情況，還是靠何然的口碑和人氣頂下來的。
如果這部劇撲街了，下一部肯定就賣不出這樣的價錢了。
……
第二天，何然和陳承平一同去了鵬城，兩人把主題曲錄好了。
這部劇的主題曲和配樂，除了給林芷瑤唱的《永遠永遠》，餘下的何然自己就搞定了。
配樂的事情告一段路後，何然就開始準備新專輯了。
現在開始準備，應該是在二三月份釋出。
上一張專輯是五月份發的，十個月左右的週期不大不小剛剛好。
第一首中國風的作品，何然選了周董的《發如雪》。
至於《青花瓷》這首大殺器，可能還要往後放一放。
……
晚上的時候，唐晚晴打了個電話過來：“親愛的，我剛剛看到了一個八卦。”
“什麼？”
“你還記得高鑫嗎？”唐晚晴笑問道。
何然想了一下：“記得。”
這個人是當初何然和易雲舉辦的“原創音樂大賽”第一名，第二是“不是小仙女呀”，第三是“白小江”。
這些人因為這個活動，的確都受益不小。
哪怕是那些沒進前三名的，也因為這個活動有了幾十萬甚至數百萬的關注。
在音，有粉絲就是錢。
只要能有個幾十萬活人關注，就能掙錢。
不過這些人中，只有一個例外，那個拿了第二名的人，這個活動結束後就很低調了。
沒參加過任何網綜，沒出過任何小活動。
她那個抖音號雖然有更新東西，但也不露面，只是發一些美景美食之類的東西，很佛系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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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然對ta的感覺就是，這人一點兒都不差錢，參加這個活動估計就是玩玩而已。
“高鑫怎麼了嗎？”何然有些疑惑。
“你可以去看下微博。”
何然聞言，便開啟微博掃了一眼熱搜榜，高鑫果然在上面。
原來，起因是他上了一檔網綜節目，主持人聊起了關於何然的話題。
說何然對他的幫助很大，他的表情就有點不太開心，說了一句“還好吧”。
主持人又問他：如果沒有何然，你現在會怎麼樣呢？
他說沒有何然，自己出名可能會晚一些，但是相信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然後就有網友整理出了高鑫接受的採訪以及上過的一些網綜，從來沒說過一句謝謝何然。
網友們就不爽了。
【兄弟，你太傲了啊！】
【有才華的人不少吧！為什麼你火了，你能起飛是因為誰心裡沒點逼數嗎？】
【雖然你有才華，但如果不是參加了何然的活動，能有團隊願意為你包裝營銷？這一年能掙上千萬甚至數千萬？】
【……】
看到這個八卦，何然只是一笑而過，他倒不在意高鑫感不感謝自己。
不過這傢伙確實是有點傲氣，還急著和自己撇清關係，這種性格不太好。
反而顯得有一些沒禮貌了，簡單說一句自己對他有一些幫助也不難啊！
“我感覺這傢伙有點飄了呀！”唐晚晴笑道。
“隨他怎麼樣吧！”何然不以為意地笑道。
“那你開演唱會的時候，還邀請他嗎？”
“肯定邀啊！我會跟他計較這個嗎？”
“看這樣子，估計他要拒絕你呢！”唐晚晴笑道。
“那就隨他了。”何然笑道：“其實我更好奇的是，那個“不是小仙女”到底是什麼情況，我有點懷疑，她真不一定願意來我的演唱會。”
“約一下試試唄！說不定她只是故意裝高冷的呢！”唐晚晴笑道。
“你見過這樣裝高冷的嗎？”
“那誰知道呢！她越這樣，你不就對她越有興趣，說不定她就故意裝高冷，其實到時候想睡你呢！”
“別開這種玩笑了好吧！”
“沒有呀！我只是說了一種可能的情況。”
“好吧……我要是睡了她，我切吊行不？”
唐晚晴捂著嘴忍住了笑。
那可不行，你切了我以後怎麼辦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