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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指點群豪戲

客棧前面的門牆皆為木製,被打得稀爛,屋外的打鬥場面清晰地映入眼簾。

慕容笙三人品菜飲酒,靜觀這難得的悍鬥場面,不時指點評論一二。

“老夫在扶天山就曾聽人談論起一字正清派,據說是什麼江湖第一大派,今日得見,果然厲害,一百多人打不過人家兩個人!”範正大諷刺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二位可是摩天教的左右護法,皆是世間罕有的一品絕頂高手,非一般宵小之輩所能比擬。”彭園畫說。

“小丫頭這話什麼意思,人家堂堂一字正清派分舵主,統領千萬人,怎麼能是宵小之輩。”範正大假裝不滿道。

“那咱們打個賭,看到底是一字正清派的舵主厲害,還是摩天教的護法技高一籌!”

“這個我同意,咱們就以身上的所有銀兩作為賭注。”範正大急喊道:“我賭摩天教贏。”

離開高山鎮時,高山惡贈了一盤銀子,慕容笙臉皮薄,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範正大和彭園畫瓜分了。二人分贓不均,始終認為對方拿得多,為此明爭暗鬥,吵了一路。

“你這人怎麼耍賴,你不是支援兩位舵主的嗎?哼!”彭園畫不滿道。

傻子都看得出來,陳秋雁和申六斤雖然也是一流高手的,與郭碧樹和秦弋華卻相去甚遠,若非有一字正清派百十號人撐場面,早就敗北了。

縱觀整體形勢,一字正清派要稍稍遜於摩天教兩護法。

雨一直下,初始是淅淅瀝瀝的小雨,逐漸變成了滂沱大雨,悍鬥場面更具觀賞性。

秦弋華和郭碧樹飛劍凌空,在人群中縱躍疾奔,身手敏捷,極是了得。

申六斤和陳秋雁與之相比,實在不及,簡直不在一個檔次。

僵持良久,一字正清派的教眾嘍囉死傷著實不少。

大雨滂沱,泥濘的路面上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趁著他們打得難分難離,咱們待會悄悄溜走。”慕容笙悄聲說。

“急什麼,沒看出來我就要贏了嗎!哦,我明白了,你是故意想幫這丫頭耍賴,想賴我銀子。”範正大不滿道。

“去去去,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憑什麼說你一定就贏了。”彭園畫反駁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還有正事要辦,一字正清派教眾甚多,別惹出什麼事端……”

慕容笙還沒說完,彭園畫便打斷道:“笙哥哥,咱們現在走肯定會被追緝,倒不如等他們兩敗俱傷之時,來個一鍋端,斷了他們的念想豈不更好。”

“丫頭說的有道理,天黑了,又下著雨,咱們上哪兒去!老夫平生慣喜秋風掃落葉,今日可得大顯身手,不負我劍仙之名。”範正大洋洋自得。

“你什麼時候又成劍仙了?吹牛皮!”彭園畫不屑道。

“我想好了,咱們三劍客不得各有名號嗎,我叫劍仙,你叫劍神,他叫劍聖。怎麼樣,是不是很霸氣!”範正大說。

“去去去,就你的武功最差,怎麼反倒排在我和笙哥哥前面了……”

“什麼,你敢說我武功差,老夫在扶天山數十年,可從未遇到過對手,你要不服咱兩比比。”

二人為此僵持不下,最後還是範正大給了彭園畫幾錠大銀子,才將此事平息。

彭園畫其實並不在意什麼名號,至於慕容笙有傷在身,虛名多了反倒壓身,讓範正大做三劍客之首又如何,不過做出頭鳥罷了!

慕容笙也不管二人鬥嘴,細細觀察秦弋華、郭碧樹等人的劍術,萬一待會真要動起手來,好有個準備。

“丫頭,準備好銀兩,一字正清派已經死了二十多人了,落敗只是遲早的事。哎呦呦,郭碧樹這一劍不錯,力道穩準狠……”範正大呲著牙,咧著嘴,做出極其誇張的表情。

“申舵主,小心他的回身一劍,他要刺你後背。”彭園畫提醒道。

當時郭碧樹凌空飛起,刷刷刷三劍退了十數人,忽然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使出神鬼難測的回身一劍。申六斤聽到提醒及早預防,飛身向前,才躲開一擊。

“陳舵主小心,秦弋華劍招是虛,實則想要出掌打你胸前紫宮穴。”彭園畫又提醒道。

當時秦弋華劍招攻勢凌厲,用盡了全力,佔盡了上風,若要出掌,不但難度增大,似乎更沒必要,極不符合常理。

陳秋雁倉促接招,本就沒了主意,於是聽從指點,一劍過招,另一劍護住胸前紫宮穴。

喀嚓!

秦弋華果然出掌,強勁的掌風將陳秋雁的劍擊斷為兩截。

“多謝!”

陳秋雁暗暗心驚,若非聽從彭園畫的指點,這一掌要打在身上,非要斷幾根肋骨不可。驚慌之餘,不忘向彭園畫道聲謝。轉而又想,我向她道什麼謝,她可是我的獵物。

“你這娃娃,公平決鬥怎麼能提醒呢?”範正大不滿道。

“賭注無小事,為了銀子,我當然得上心嘍。你也可以提醒啊,就怕你看不懂陳舵主的劍法和申舵主的鞭法。”彭園畫挑釁道。

“小姑娘,你到底是誰,居然能看穿我們的劍法。”秦弋華說。

“莫說是你們這點微末劍法,即便是你們教主夜梟的摩天掌、十惡通典,我也懂得。”

彭園畫此言不虛,他父親彭若來貴為北方狼族的軍師,收藏武功典籍甚多,遍及天下間各門各派,她自幼在書堆裡長大,才能得這些。

“小小年紀,大言不慚,讓我來教訓教訓你!”秦弋華飛身躍起,就要衝進客棧。

“我不光精通各門各派的劍法武功,還知道《龍泉百鍊訣》的所在。”

彭園畫此言一出,眾人立時停止了打鬥,秦弋華也怔住了,現場死寂一般,只聽見淅淅瀝瀝的雨聲。

“這位姑娘,都說《龍泉百鍊訣》在少林寺,莫非有假?”陳秋雁問。

“假倒是不假,但那只是曾經。現在,《龍泉百鍊訣》已經屬於摩天教了。”

“臭丫頭,你瞎說什麼,有了《龍泉百鍊訣》我們還來少林寺幹什麼?”郭碧樹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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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剛從少林寺出來,而且竊了《龍泉百鍊訣》,我們一直跟你們到此的,你別想耍賴!”彭園畫針鋒相對。

一字正清派被秦弋華和郭碧樹傷了不少人,眾人本就懷恨在心,但聞此言,也不管真假,更加怒不可遏。

“二位舵主,休聽這丫頭挑撥離間,我們真的沒有《龍泉百鍊訣》。”秦弋華說。

“那你敢讓我們搜身嗎?”陳秋雁問。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算什麼東西,敢搜我們兄弟的身。”郭碧樹怒斥。

“兄弟們,左右掌門有令,奪了《龍泉百鍊訣》,賞金萬兩,大夥下半輩子的生計不用發愁了!殺呀!”

申六斤一聲高呼,一字正清派教眾更加奮力,戰鬥力瞬間激增。

所謂莽夫一怒勇者懼,摩天教的左右護法起始還真有些招架不住,數十個回合下來才穩住局面。

“丫頭,你這招真夠狠的,就為了幾個銀子要將人家置於死地,我開始懷疑你的身份了。慕容笙,咱們得好好查查她。”範正大說。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慕容笙沒好氣道。

“老範頭,別不服氣,準備掏銀子吧!”彭園畫笑道。

這時,嘚嘚兒的馬蹄聲中,一夥人冒雨趕來,憑穿著可以看出是雲崖閣的人,但見拼得你死我活的打鬥場面,不禁傻眼了。

“摩天教的賊人,留下《龍泉百鍊訣》!”彭園畫大喊一聲,作勢便要衝入殺陣。

雲崖閣眾人一聽《龍泉百鍊訣》,瘋了一般,直接衝殺起來,大雨中也分不清誰是誰,有圍鬥摩天教二護法的,也有與一字正清派教眾廝殺的。

形勢於摩天教二人越來越不利。

“丫頭,你這也太狠了吧,這可都是人命啊!來來來,我身上就二百兩銀子,都給你了,真是服了你了!”

範正大將自己的銀子一股腦給了彭園畫,彭園畫笑納了,她又說:“老範頭,這也不能怪我,搶《龍泉百鍊訣》的人這麼多,現在不消耗點,到時可就難辦了。”

過不多久,又有一夥人冒雨前來。

“你不要亂講話啊!”範正大生恐彭園畫再提《龍泉百鍊訣》的事,提前給她打了預防,抓起一大塊牛肉說:“你要敢亂說,我就堵住你的嘴。”

彭園畫閉口不言,自己堵住了嘴。

忽然,範正大高喊一聲,“申六斤,快將《龍泉百鍊訣》交出來,否則叫你一字正清派屍骨無存!”

新來那夥人乍聽得《龍泉百鍊訣》,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衝殺上去,對一字正清派的人展開圍攻。

範正大樂得哈哈大笑,“好玩,好玩!”

“拾人牙慧,全無新意!哼!”彭園畫瞪了他一眼。

“要新意幹什麼,能贏你就行了,把銀子給我準備好。”範正大笑道。

過一陣,又結伴來了好幾夥人。

但想到拾人牙慧全無新意,範正大和彭園畫只是互瞧一眼對方,皆緘口不言。

“《龍泉百鍊訣》到底在誰手裡?”

“在一字正清派手中。”

“不,在摩天教手中!”

……

鬥在一團的眾人邊打邊喊。

新來幾夥人乍聽得《龍泉百鍊訣》,只一發愣,也衝殺上去。

黃昏傍晚,天漸漸黑了,又下著雨,抵達少室山下的江湖豪客越來越多,皆欲到客棧歇腳,最後全部被《龍泉百鍊訣》所誘,捲進了廝殺之中。

“走吧,回房歇著,明日還要上山呢!”

夜深倦意襲來,三人覺著無聊,又不忍目睹這血腥場面,便去了客房。

三人同時走到一間客房外,慕容笙開了門,範正大和彭園畫都想跟著進去,忽然同時愣住了。

“你進去幹什麼?”彭園畫質問範正大。

“這話應該我問你,我們兩個大男人,你一個女孩子跟著進去幹什麼?”範正大說。

“總共要了兩間房,男女有別,我和範師傅一間,畫兒你一人一間。”慕容笙說。

“哦……我也是這樣想的啊,我住這間,你兩去隔壁住。”彭園畫將二人拒之門外,關上了門,臉蛋紅彤彤的,暗暗慶幸,多虧自己機靈,否則真丟臉了。

這一夜,屋外盡是廝殺聲,慘叫聲,兵器撞擊之聲,此起彼伏,與雨聲混織在一起,攪得人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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