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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童年

胡斌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天底下有你一個唯一就夠了,我不需要別人,也絕不會再給別人看,所以你聽清楚了,以後不準嘲笑我、不準嘲笑我,還有——有第三者在場,你不許揭露我們兩的關係,只有我們倆個人的時候......”

“只有我倆的時候怎麼樣?”我壞壞一笑。

“你討厭。”胡斌立即羞紅了臉。

“是不是我想幹嘛就能幹嘛?”

“你敢!”胡斌笑著罵道,“才不是呢,是我想幹嘛就幹嘛,最多......最多就是對你好一點,給你點甜頭嚐嚐,我永遠都是主動的那個。”

“哈哈哈,好好好,你永遠都主動,我都臣服於你總好了吧。”

“嗯。”胡斌滿意地笑了。

大概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可能胡斌也反應過來,我倆單獨呆的時間太長了,容易引起人的懷疑,所以她便著急把我支出去了。

回到房間,我美美的睡了一覺。

因為這個時候我覺得可能所有事情都該就此瞭解了。胡斌也是我的女人了,哪怕她還是放心不下家族使命,執意到找到秦皇陵,那我幫她不就完了,至少沒有了那麼多懸而未決的疑團,也沒有了各方角鬥,甚至唯一制衡我的因素果胖子也可以順利脫險。

現在的我可謂是無事一身輕,精神倍爽。

可是我哪裡知道,事情還遠沒有結束。

即便是胡斌,我以為勝券在握了,也還是偶爾會不省心。這不,第二天一大早,女傭就來敲我房門,我揉開惺忪的睡眼,卻被告知胡斌叫我到書房,說是有話要說。

胡斌找我我自然麻溜的前去。沒想到,我剛到書房,就發現胡斌還是昨日的那個男生裝束,面色冷峻,板著臉不說話。即便此時書房就我和她兩個人,也依舊沒看到她臉上絲毫的笑容。

“難不成過了一個晚上她又翻臉不認帳了?”我心裡暗暗說道,感覺情況並不太好。

“呵呵,怎麼了這是?你不是說就咱倆的時候不用這樣嚴肅嗎?”

“我後悔了!”胡斌果然又變卦了,這倒不嫩怪她,得給她足夠的時間適應,這段時間陰晴不定估計次數不會少。

“為什麼呀?”我耐心聽到。

“我昨晚仔細想過了,我承認我喜歡你,但是我倆不合適。”胡斌冷冷的說道,雖然還翹著二郎腿,和她平時也沒什麼兩樣,但是現在我聽上去,她的聲音就是那種戲腔中女伶故意壓低了聲音說的話。

“怎麼不合適?”

“外人只知道我是一個男人,即便將來我公佈了真實身份,依然會有流言蜚語傳出,人言可畏,我不想成為被吐槽的物件。”

“就為這個?”

“難道還不夠嗎?你希望聽到別人說你娶了一個男人婆嘛?”

“希望啊,如果天下人都對你有誤解,就讓他們說去吧,我會告訴全世界,我娶了你,你不是什麼男人婆,你比那些嚼舌根的男人還要男人,他們有什麼資格談論你。”

“你這是一廂情願!”

“愛情就是不講道理,你要是因為這個要離開我,我是不會答應的。”說著,我便一屁

股坐在沙發上,也可是蠻不講理起來。

“你——”胡斌欲言又止,“你不瞭解我,等你真瞭解我以後,你就不好這麼想了。”

“那你倒是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啊,等你講完了,再談這些也不遲。”

“這個故事聽起來又臭又長,你有興趣聽嗎?”

“當然,我洗耳恭聽。”

“故事還要從我媽媽開始講起,我還沒有出身的時候她就做了小三,而且這個小三還做的不明不白的。”胡斌平靜的語氣中流露出淡淡的嘲諷,卻又像是一個旁觀者在娓娓道來,我真看不出她是在講述自己心酸的同年和母親不堪的過往。

對生活的舉重若輕能做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一個不可不見的高人。

“你媽媽?”

“嗯,那個時候她正懷著我,被正房找上門,扇了兩個巴掌,才知道自己是做了小三。那個男人做的一篇好文章,講的一口好文采,曾經大學的時候是辯論隊的一號選手,我媽就這麼被騙的團團轉,可萬萬沒想到,吃了兩個巴掌,挨了一頓揍,竟然被趕出了家門。”

聽胡斌說起她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雙面人生,我不由得開始心疼起她來,一個女人,卻帶著男人的“面具”,她的心底該有多大的傷痛。

胡斌的媽還沒反應過來:怎麼自己正經談個戀愛,談到要結婚了,就成了小三了。而這兩個巴掌,除了讓她臉腫了好幾天之外,還順帶毀了胡斌的童年。

胡斌的媽媽是個農村出來的女人,卻生了一張嬌豔的臉,是個草包美人,大字不識幾個,被胡斌她爸騙上了床。這個見識短淺的女人,原本等著胡斌生下來,是個男娃,就好母憑子貴。

可惜胡斌不爭氣,少長了一塊肉,是個女娃。

胡斌的媽就這麼瘋了。

胡斌就在這樣的環境裡,艱難的從一尺長,長成兩尺長,兩尺長,長成會下地走路。

長到六七歲,還沒有死,真是個奇蹟。

大家都覺得她是奇蹟,不但沒死,還很倔強的活著,像踩不死的狗尾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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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媽不給她做飯,她就去菜市場撿爛葉子吃,煮在鍋裡,一邊吃一邊惡狠狠的瞪著她媽。

胡斌她媽瘋的徹底,有一回沒把她綁住,瘋到了大街上,叫電動車撞斷了腿,電動車賠了一筆錢給胡斌她媽,三千五。

她住在衚衕裡,街坊鄰居喜歡時不時憐愛她一下,把她掛在嘴邊唸叨:哎呀胡斌啊……胡斌媽真是個造孽的啊……

胡斌面無表情的嚼著撿來的爛梗菜葉子,咬的苦仇大恨,聽久了,也不知道半隻腳都踏進棺材裡的老東西是罵她媽,還是罵她。

胡斌把三千五存了起來,她七八歲的年紀,從對門口房東的電視機裡,學到了一些道理。

有些有用的道理,有些狗屁不通的道理。

但胡斌這麼小的年紀,卻牢牢的記住了房東每天吹噓自己兒子的話:我兒子考上了什麼什麼大學,一年賺多少多少錢,住多大的房子。

胡斌雖然不明白,房東兒子住大房子,房東為什麼住土胚房。

她回頭看了眼癱在床上罵她小雜種的她媽,有些明白房東兒子的

想法。

胡斌這時候就知道了:讀書能賺大錢。

能賺大錢,住大房子,能吃好飯,穿新衣,還能請個保姆照顧她半死不活的媽。

胡斌對此很是嚮往,七歲的年紀,手裡拿著三千五百塊,自己給自己找了個民辦小學報名。

老師問她家長呢,她就說家長在上廁所,讓自己先辦著。

民辦小學,在現如過江之鯽,給外來打工的農名工子女讀書,師資一流,當然是一流的差的“一流”。

胡斌可能遺傳了她爸,天生是個當演說家的料,撒起慌來面色不改,沉著冷靜,把一流師資差的老師,糊弄的團團轉。

她拿著自己性別為男的身份證、戶口本,給自己報上了名。

胡斌她媽大罵她不孝子,雜種,狗東西,胡斌便從外面撿了一根棍子,手腕那麼粗,敲在床頭,她媽一開口罵她,她就拿棍子在床上打一下。胡斌小心的避開她媽的身體,打在厚厚的被褥上,以示威脅。

胡斌的表情陰寒,實在不像一個孩子該有的表情,她說,“你再說一句試試看。”

胡斌她媽不敢說了,閉上嘴。

她就用這個木棍威脅她媽。但是,晚上煮飯給她吃,伺候她拉屎撒尿,給她洗衣做飯。

胡斌一天十二個小時,表情都很陰寒,戾氣極重,不像個姑娘。

偶爾溫情的時候,坐在她媽的床頭,也會和她瘋子媽講講道理。

她一般講這個三個道理:一我要讀書,二讀書才能賺錢,三我賺到錢之前,你不能死。胡斌的瘋子媽不知道聽沒聽懂她的道理,瘋了這麼多年,也硬撐著沒死。

胡斌的童年,就在拿棍子威脅自己老母,去早餐店烏漆嘛黑的後院刷碗,在菜市場裡撿些爛葉子,補貼家用,活了下來。

她一條紅領巾用了三年,紅的都洗成白的了,把革命烈士的鮮血洗沒了,依然在用。

胡斌從小穿著男裝,在學校從來沒去過廁所,頭髮永遠剃成小平頭,端端正正的坐在教室:裝男人。

她的前半生,除了讓自己不要餓死之外,人生中第二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自己裝成男人。

胡斌的本事再大,口才再好,也忽悠不了派出所的警察。她身份證被她的瘋子媽改成了男,她不知道她媽當年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她這時候,決計做不到。

胡斌做不到改變社會,只能改變自己,好在裝男人不是個複雜的事情,她只需要好好讀書,不要說話,每天陰寒著臉,沒人願意和她做朋友。

她不需要朋友,她只需要在這個大家都吃好喝好的社會裡,能吃到一頓飽飯。在學校裡面胡斌開拓了很多業務:比如幫忙寫作業,幫忙考試作弊,你情我願,拿錢辦事。

胡斌這樣的好學生,老師萬分信任她,絕不相信她會幫人作弊。胡斌就利用這一點,幫所有人作弊。於是在持續性辜負,間歇性愧疚中,她的業務漸漸熟練。別人放暑假寫一份作業,她放暑假寫二十份作業,非免費,分成上、中、下三個質量,收取一定價錢。

她做這份不怎麼光彩的工作時,她的瘋子媽就要吵,吵的天翻地覆,吵得她無法安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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