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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對弈

我很想把她擁入懷裡,像往日般與她恩愛,纏綿悱惻,但卻沒有那種意志和力量,不由一陣茫然。

忽然間我明白到姒瑋琪的心已把她自己那一絲感情破綻都縫補了,就像重圓的破鏡,臻至比往昔更通靈透達的圓滿境界。

“林坤,你知道嗎,當年為什麼我會救你嗎?”姒瑋琪突然問道。

“當年?小時候嗎?”

“沒錯。”

“為什麼?”

“那時候我還沒有領悟大道,一直收到自己的心魔反噬,體內就好像有一個神胎和一個魔種在相互抗衡,結果,你誤闖進禹陵境地,受魔種侵染,陰差陽錯,我救下你,反而使我再不受自己魔種的影響。”

“還有這麼詭異的緣由?”

“說了你也不信,可能這就是命中註定的緣分吧。”姒瑋琪笑了笑,“誰能想到,我竟然會愛上當年那個愛哭的小屁孩。”

姒瑋琪的話雖然有些玄學色彩,但卻並不是說姒瑋琪不是真的愛我,而是她的愛已超然於世俗的男女愛戀之上,再不追求肉體的關係,那或許是一種難以言喻但卻更深刻的感情,卻非我一直期望的那一種。

我們間精神的連翟,使我們不用說話,便揣摩到對方微妙的心意。

“你能感受到嗎?”姒瑋琪輕柔地問道。

“嗯。”

我點了點頭。

“林坤,原諒我,我是真的愛你,但是我真的不能說服自己,我有自己的私心,我利用你。”

我笑了笑,其實我隱約能夠感受到姒瑋琪心中的矛盾是什麼,我毫不懷疑她對我的愛,只是這種愛背後,有她更需要的東西。

是依靠。

這種依靠不會是“大樹底下好乘涼”的依靠,也不是“找個好男人嫁了”之後所謂的婚姻美滿、家庭幸福,而是每一個成功女人背後都有一個默默守護的男人,她需要我的守護,這樣才能心無旁騖地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地苦笑攤手道:“我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只要我在你心中是最重要的就夠了,別的都不重要。”

姒瑋琪嘴角逸出一絲愛憐的笑意,移身我懷裡,卻沒有說話。

兩人享受著心靈直接交觸的醉人感覺,但卻沒有像以往般泛起愛慾的漣漪,只是一種昇華了的精神交接。

我亦沒有像以前必要大恣心欲的衝動,任她動人的肉體緊貼著自己,默默著中醉人滋味。

姒瑋琪緩緩移開嬌軀,美眸閃動著聖潔的光輝,柔情似水地輕輕道:“我要你知道,我是多麼感激你讓我到愛情的滋味。而我也永遠只有你一個丈夫,明白?!”

我長長籲出一口大氣,哈哈一笑道:“想不明白也不成,誰叫我能一絲不漏的接收你心靈傳過來的訊息。”

姒瑋琪淡逸微笑,柔聲道:“嗯。”

接著,姒瑋琪從懷中取出一件東西,還留著暖暖的體溫。

“這是什麼?”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接過一看,原來是一塊玉牌。

“玉牌?”我疑惑地看著姒瑋琪,不知道這玉牌有何深意。

“傻子,今天我要翻你牌子。”姒瑋琪微微一笑,依偎在我肩頭,“你可答應?”

我心頭一樂,忍不住笑了出來,“琪姐,難得你這麼主動,今晚我可要好好伺候伺候你。”

“德行!”姒瑋琪平靜地道,“這玉牌是我母親親手交給我的,要留待婚後才可拿出來,但我卻一直藏著不願給你,現在便把它當作最珍貴的禮物給你,任憑處理。”

我把玉牌塞入懷內,失笑道:“琪姐是把最珍貴的禮物送給我了!不過,這東西可不太好,不自由,我想與你親近,還得翻牌子,這多麻煩,要是不給翻難不成還給我吃閉門羹呢!”

姒瑋琪橫了我一眼微嗔道:“你這人呀,人家怎捨得那樣對待你!”再做微一笑道:“你記著,我永遠是你的妻子,只屬你一人所有。”

所謂翻牌子,乃是古時皇帝選擇妃子與其?房的一個方法,每個牌子代表一個嬪妃,皇上看中哪個,就將牌子翻過,翻了哪個牌子,皇上就臨幸哪個妃子。有些青樓紅牌姑娘也使用這個方法。

唐朝的後宮等級已經十分復雜,除皇后外,設正一品“四夫人”,分別為貴妃、淑妃、德妃、賢妃;正二品九嬪:昭儀、昭容、昭媛、修儀、修容、修媛、充儀、充容、充媛;二十七世婦:婕妤九人(正三品);美人九人(正四品);才人九人(正五品);八十一御妻:寶林二十七人(正六品);御女二十七人(正七品);綵女二十七人(正八品)。唐朝定有陪侍御寢的一定順序,按照月圓月缺來定。每月的前十五日為漸滿,後十五日為漸缺。所以從初一到十五就由地位低的輪到高的,十六到月底前則反由地位高的輪到低的。皇后及三夫人有優先權,九嬪以下則“九九而御”,即每九個人共同承恩一夜。

詳細一點來說,初一到初九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初十到十二是二十七世婦,每九人共享一夜;十三是九嬪;十四是三夫人;十五就是皇后獨享。同樣,十六也是皇后獨享;十七是三夫人;十八是九嬪;十九到二十一是二十七世婦,每九人共享一夜;二十二到三十則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

整體來說,皇后兩夜,三夫人兩夜,世婦六夜,御妻十八夜。對嬪妃而言是公平的分配,然而對於天子來說,既不能自由選擇,又要一次應付好多個,實在不算愉快的事。雖然後宮嬪妃入侍寢宮的規定明明白白,但因為嬪妃數目眾多,不時有人身體不適或月事到來,所以選擇每一夜的當班人很煩雜費事,易起弊端,因此宮內多半設定“女史”,專管嬪妃入侍寢宮的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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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清朝,侍寢制度更加完善。每天晚膳時,凡是備幸的妃子,敬事房太監都為她們準備了一

面綠頭牌,上邊寫著妃子們的姓名。牌子的樣式與京外官引見之牌相同。或十餘面,或數十面。太監把這些牌子放在一隻大銀盤中,準備晚膳時呈進,所以也叫做膳牌。待皇帝吃完晚飯以後,太監即將盤跪呈於皇帝面前。皇帝若無所幸,則曰:去。若有所屬意,即取牌翻轉,使牌背向上,太監退下。把此牌交給另一太監,這就是專門負責馱著妃子,把她放在御榻上的太監。屆時皇帝先已躺在御榻上,被子下端散開。馱妃的太監,待其把上下衣全部脫光,用大氅裹好,背到御榻前,去掉大氅,妃子赤身由被子下端逆爬而上。敬事房總管與馱妃太監都在窗外立候。如時間過長,總管則高唱:是時候了。皇帝如不應則再唱。如此三次,皇帝命太監進入寢處。太監則從皇帝腳下把妃子後拖而出,仍用大氅裹好,馱之而去。去後,總管太監跪而請命日:留不留?

皇帝如說:不留。總管即至妃子處,輕按其後股穴道,精隨之盡皆流出。皇帝如說:留。總管太監則執筆記之於冊:某月某日某時,皇帝幸某妃。以此作為受孕之證明,以備查考。這是清代宮禁中祖宗的定製。如若皇帝住在圓明園,那麼此類儀注就都廢除了,可以隨時愛幸,如同一般人家。可是膳牌之呈遞仍然照舊。所以皇帝們大都住圓明園時多。

姒瑋琪見我似故態復萌,不嗔反喜,伸手愛憐地撫摸我的臉頰,輕輕吻了我的嘴,喜牧孜道:“我記著了。”

我仰天哈一笑,伸手在她瞼蛋擰了一把。姒瑋琪美目亮了起來,露出一絲不可言傳的甜蜜笑意。

一夜無事,似乎我們誰也沒有把第二天與姒瑋瑜的賭約放在心上。

我容色平靜,充滿漫步山林的悠閒意味,慢悠悠地走到靈堂,卻發現姒瑋瑜一早就到了,我淡然笑道:“其實勝利也好失敗也好,最難以放下的不是勝負本身,而是人心,向善還是向惡決定了勝負本身的重要性,對於我來說,勝敗不過是一場過眼雲煙,但是姒瑋琪卻是一頭脫的野馬,要把她駕馭,必須採用非常手段,你千萬不要真的戰勝她。”

姒瑋瑜從容道:“我自然知曉姒瑋琪的厲害,而且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你今天的這番話,倒是使我對你另眼相看。”

我欣然點頭道:“那就好,不愧是大姐!”

“過獎,情多恨亦多,這乃千古不移的至理!”姒瑋瑜笑道,“姒瑋琪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千古奇才,但是,她最大的弱點就是有感情,釋迦教人四大皆空,就是深明陷身世情之苦,要離苦得樂,只有忘情一途。而情因肉身而來,唯有連肉身都捨棄了才成。”

姒瑋瑜是出家人,這一點上她有最高的話語權,無奈之下,我黯然不語。

好一會才道:“今日的對弈,你可決定好了?”

“決定好了,我接受這場賭局。”姒瑋瑜平靜地道:“正如你所言,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一次,只問是非,不論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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