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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禁戒之咒

“梅朵,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霍心蘭被嚇了一跳,急忙詢問道,“你慢慢說。”

“我妹子,我妹子要生了!”突然,梅朵綻開了笑顏,“我得去找接生婆,對了,巴登拉姆,我去找巴登拉姆!”

大家都憂心忡忡,沉默無語。天色摸黑時分,梅朵的帳篷傳出清脆的嬰哭。牧民們緊縮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大家歡呼雀躍。

我也長舒口氣,不由讚歎這裡的牧民們純樸善良、親如一家人。

黑袍眉開眼笑,正想叫人提來兩壇青稞酒,突然間她想起了什麼,臉色陡然刷白,她周身顫慄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覺察到了她的異樣:“尊敬的長老,您怎麼了?”

“巴登拉姆在這裡接生十多年了,每次嬰兒成功的生下來那一刻,她都會迫不及待的出帳篷叫人幫忙,她那急性子和大嗓門……可是,現在卻不見她出來,也聽不見她的聲音……”

我沒怎麼聽明白,我的藏語水平有限。黑袍的話倒是讓霍心蘭驚駭不已,她搶入帳篷中一看,頓時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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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登拉姆暈死在地上。梅朵斷氣了,她渾身的冷汗就像剛淋了雨,頭髮澆溼滴水,兩眼暴突滿布血絲,極度痛苦使她面孔扭曲,鼻孔繃張口 唇撕裂,顎骨張裂錯位。她的下身血帶浸染,兩腿間趴著個畸形的連體大頭怪嬰。

嬰孩在血泊之中蠕動,嘴裡發出幼巢老鴰般的哭吟,那聲又像老黑貓死之前的幽怨。

怪嬰咧開嘴呱呱怪叫,霍心蘭駭得渾身悚麻兩腿灌了鉛似的定在當地動彈不得。

黑袍躋進帳篷,先是一驚,隨即喝喚幾個身強力壯的牧民進帳抬走梅朵的屍體。

“快快快,快把屍體抬走!”

梅朵生前一直帶著銀項圈,邊環上掛著五串小銀環,平時她幹活時,項圈就發出清脆悅耳的銀鈴聲,很像彝族戴的銀飾。

牧區只有她一人戴有這樣的銀飾,藏北的風俗與藏南的康巴民俗不同,自古生存在藏北的牧民並沒有戴銀器的習俗。梅朵本是藏南人,家貧如洗,後來隨夫遷往藏北,過著獵戶的生活。

“怎麼會這樣?!”我大驚失色,“發生的太突然了,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光是梅朵的死,還有這個怪嬰,嬰兒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梅朵死前經受了撕絞的痛苦,屍體手足指關節扭僵蒼錯,兩手爪扎裂著像是要去抓什麼東西。梅朵死前數個小時都在極度痛苦的掙扎中,渾身冷汗澆溼,臍帶還沒剪斷,一挪屍體那連體怪嬰就呱呱嘶叫。

黑袍二話不說,當時就狠了心,道:“拖出去燒了,一刻也不能延誤!”

“是!”

“燒了,必須趕緊燒掉!”

牧民們七手八腳地架起火葬臺,堆上草木,正要燒屍之刻,天上突降暴雨。

“為什麼?為什麼!”黑袍捶胸頓足,道:“天啊,這不是要逼死我們嗎!”

“他在發什麼神經!”我冷冷地看著她,“只要有古藏教活動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悲劇發生,這一定又是陰謀!”

妲蒂救醒巴登拉姆,但是,巴登拉姆受驚過度,半晌回不過神。

“法師,你一定要想想辦法。”牧民哀求道。

“看來只能天葬!”

“天葬?”牧民們議論

紛紛。

“天葬?天都黑了,哪裡還有鷹啊。”

“是啊,法師,天都黑了,沒有鷹了!”

黑袍愁得兩眼充血。

“等明天再天葬……恐怕……”牧民們變得焦躁不安。

黑袍終於沉不住氣了,內心的惶恐與愁煞一併迸發,話聲微顫,嗓音變得尖細:“不行!今晚就得處理了屍體,絕不能拖到明天!”

“……”

牧民們眼神驚恐,面面相覷,他們尊敬的黑袍法師一向沉著冷靜,一介女流曾經一馬當先的深入峽谷及幽 洞去搜尋割巴子的巢穴,而今,她卻如此的驚懼。

良久,一戶牧民家的兩兄弟才開口道:“乾脆給埋了。”

黑袍緊閉兩眼,腮幫子緊繃,無奈的點點頭。

“只能如此了!”

沒有人問怪嬰應該如何處理,眾人不謀而合心照不宣,一個字:埋!

那兩個漢字吆喝一聲,七八個壯男操起鐵鍬,冒雨趕去後山丘挖墳坑。

幾個壯漢抬手拖腳地把梅朵的屍體往墳坑那邊挪。漿血淋漓的下體還拖著臍帶,那連體怪嬰呱呱呱的嘶叫,死命地抓掙著臍帶。

可是誰都敢動那怪嬰一下,抬梅朵的屍體時,怪嬰就在地上被臍帶倒拖著。越是靠近墳坑,怪嬰哭得越怪異可怖。

我低頭往自己的左手上面一看,立時睜大了眼睛,左手上面的禁戒竟然閃爍起來亮光。

“禁戒之咒?怎麼會?”禁戒產生反應,說明這裡有邪祟。

“這個嬰兒……”我陷入了沉思。

“嬰兒一定有問題。”佛姐分析道,“古藏教在這一帶活動很長時間了,而且從那個女人的表現看,她似乎早就知道孩子會有問題。”

拖屍的一路上,屍體脖子上的銀項圈“嘩嘩索索”的脆響,那聲音很像鎖子鈴。忽然間,臍帶斷了,怪嬰咕咕幾聲似笑非笑,有一個膽大的漢字,一把抓起怪嬰,快步往墳坑而去。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想不出,他們要那嬰兒做什麼文章。”

突然,黑袍喝止眾人:“不能就這樣埋了!整屍埋就怕起屍,你看梅朵那兩杆爪子,兇得狠啊!”

眾人愕然。

黑袍將他二人拉到一邊耳語,不時側過頭瞄我幾眼。

二人會意,當即叫拖屍的漢子去提來幾柄殺牛刀,把梅朵的屍體和怪嬰拖到後山丘裡砍斷剁爛,再拋入墳坑填土掩埋。

牧區亂作一團,牧民們惶惶不安,孩童莫名嚎哭。

“長老,今晚下雨啊,藏在坑裡溼冷,小孩和老人們受不了啊……”幾個牧民臉色煞白的說。

黑袍冷笑道:“哼!雨天時割巴子不敢出來,滂沱大雨會澆爛它們的屍身!哼,雷會劈死它們。量它們也不敢在雨天出來害人!”

雨越下越大,澆得人周身溼冷。眾人失魂落魄的各自回帳,陰沉和恐懼籠罩著牧區。

我無心休息,思緒都圍繞著一條暗藏的線索:黑袍究竟在幹什麼,這個怪嬰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我從背囊中取出之前寧兔子給的情報資料。

“我得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妲蒂笑道,“現在找,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你什麼意思?”

“我

有個主意。”

“什麼主意?”

“順藤摸瓜。”

“順騰摸瓜?”

“對,要想知道古藏教的企圖,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順著線索找答案,從我對這件事的看法來說,我覺得這個嬰兒很像是一個試驗品,有如人體實驗一樣,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做人體實驗,自有一種可能。”

“已經到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我接著說道,“古藏教已經慌了,按道理說,他們眼下最著急的事情是準備安排自己的後路,以及那個被視為可以絕地反擊的藥方,那這個嬰兒……”

“時間不對,如果是在嬰兒上面做藥物試驗,雪媚和綠瑤趕回西藏最多比我們早兩天,是來不及實施的。”佛姐打斷道。

“這麼一說,那就是第一種。”

“退路?”

“這是什麼退路?”

就在此刻,牧區狂風驟起,風哭之間隱約有絲絲索索的銀器聲,有幾分像銀鈴又像彝族帶的銀項鎖,那聲音初聽悅耳,細聞卻感幽異寒然。

妲蒂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臉煞白:“這聲音……是梅朵……”

我心中一冷,牧區中戴有銀器的只有梅朵一人,可絕不可能是她,她已經死了。

幽異的銀鈴聲繞索著牧區飄忽不定,時遠時近。牧區一派陰寂,就連孩哭都聽不見。

“藏獒怎麼不叫?”我抽出手槍上了膛。

賬外風雨交加,銀鈴聲漸近,老陰丘那邊時而飄來幾絲似鳥似貓的嬰哭。

“梅朵已經搐死了,雙頭怪嬰這樣的畸形一生下來就活不長。”

話正至此,賬外幾嘯撕變的哭喊聲乍起,是巴登拉姆的聲音。

我把槍別在腰側,出去一看,只見巴登拉姆擺挪著臃腫的身體,手舞足蹈語無倫次。

巴登拉姆發狂地往老陰丘那邊跑去,跌跌撞撞摔趴在爛草泥地上又爬起來捧著肚子嘶叫。

牧區靜極了,牧民們就像僵死了一般,不見一點動靜,沒有一絲聲響。

這風雨夜的外面跑,不被野獸吃了也得冷死。我正想叫住巴登拉姆之時,黑袍女人忽然出帳。

“千萬不要叫她。她已經死了。”黑袍女人冷冷的說道。

“你胡說些什麼?”

“你不信?你仔細看看她的影子……”她眼神中泛過一絲妖異。

我將信將疑,朦朧的雨夜之中,巴登拉姆張狂舞爪的往陰丘一路奔去,她在地上的影子卻如陰潭黑水一般凝頓,細看,那影子像是一個僂身的女人抱著頭顱碩大的嬰孩。

“她已經不再是她。她是梅朵……”

我只感冷駭。

“要找到割巴子的洞穴,就只能跟著巴登拉姆走,千萬不要被她察覺。”黑袍女人神情堅毅的說。

“她這是去割巴子的巢穴?”

“不錯。你們漢人有個成語‘為虎作倀’,在藏北沒有猛虎,但有比虎狼更可怕的殭屍。割巴子昨晚害死了梅朵,她的怨魂就會在夜裡附上體弱的人身,引他們到割巴子的巢穴去送死。被割巴子害死的人,若是被‘撞頂’就會變成和割巴子一樣的怪物,若被‘屍咒’在死後就會變成和‘虎倀’差不多的惡魂。雨夜裡割巴子不敢出洞,但虎倀這種惡靈卻能在黑夜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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