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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情敵的默契

“本王若是沒有沐浴,你八成要嫌臭轟人了。”

“交代兩日後沐浴,你這是不想解毒還是不想付診金?”青煙挑眉,轉身回去。

獨南行手一抬,曹城等人留在原地,他自己跟了過去。

“診金我已備好。”獨南行莞爾。

庭院中間點著燈,天邊已經有點光亮,他一眼就看到了蜚崽子和七星射芒。

他若無其事地經過,在青煙旁邊坐下,給兩人倒了茶,陪她安靜坐著。

又過了半個時辰,青煙懷疑李落寒去逍遙了,打算夜不歸宿。

獨南行見她眉頭鎖著,一直看向院外,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他堂堂安南王,還不值得她看一眼?

“你在等誰?”

青煙瞥了他一眼,“大清早的你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獨南行也不隱瞞,“我要禁錮之鼎。”

青煙轉頭,像看傻瓜一樣看他。

“您是不是忘記了,琴畫贏得了禁錮之鼎,你想要應該找老衛。”

獨南行拍她放在桌上的手背。

“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本王!”

這傢伙在吃她豆腐?

青煙垂眸看向自己的手,硬是抽了出來。

指尖殘留她的溫度,獨南行仔細摩挲,“禁錮之鼎不在馥郁峰。”

“摸葉子在馥郁峰被抓,恰巧你又知道馥郁峰沒有禁錮之鼎,難道你和摸葉子是同夥?”

獨南行不屑地哼了一聲,“一個魔羅,她也配。”

青煙點頭,“禁錮之鼎你就不用想了。”

因為這東西,她要了。

只是暫時存放在謐兒那裡罷了。

“為何?”普天之下,誰不想得到禁錮之鼎。

青煙搭著他手腕為他把脈。

“你的毒我會幫你解。”算作是補償。

“你想提高修為,我也可以幫你找點內功心法,除了這兩個,你還有什麼理由需要禁錮之鼎?”

獨南行盯著她的眼睛,想從她眼睛裡看出點什麼,卻只覺深沉似海,難以窺探。

青煙接著說道:“就算你得到也沒用。”

的確,三大學院的長老都無法解開鼎上的封印。

獨南行沉思了一下,“我可以不要禁錮之鼎。”

他自己也沒發現,向來唯我獨尊自稱王爺的人,面對她,也會不自覺換了稱呼。

潛意識裡想要拉近距離。

青煙笑了笑,繼續看向院外。

沒想到獨南行來了一句,“我要你。”

青煙偏頭看他,似乎沒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

“白日做夢!”

突然,一道清冷的男音傳來。

伴隨著一陣珠簾晃動的清脆聲響。

兩人齊齊看了過去。

內室門口,站著一個人。

眸光如深淵寒潭。

青煙心裡一咯噔,她怎麼有種私會野男人被抓的心虛?

曙色漸明,庭院燭火燃盡。

李落寒蹦蹦跳跳進門,彎腰扛起地上的小飛飛,朝著一室亮光的屋裡走去。

他跨進門檻,一屁股坐在桌邊,連喝三杯茶,急忙和青煙彙報。

“師父,我已經把姑娘們都送回家了,您不知道,有個女的非賴著我,不肯進家門,我死勸活勸,又叫上她父母,七大姑八大姨,才把人拖回去,還有一個女的,就是站第一排,穿藍衣服的那個,您記得嗎?就是她……”

如果沒有人打斷,李落寒可以一個人說到天黑。

獨南行可沒這個耐性,他一個冷眼射過去,李落寒突然覺得脖子涼嗖嗖。

他四處看看,想看是哪裡漏風了,一轉頭就看見獨南行殺人般的眼神。

他怕怕地別開視線,沒想到又撞上了從風的目光。

比殺手頭子還像殺手的那種目光。

他愣了一下,終於察覺到屋內不對勁的氣氛。

要有一場廝殺了嗎?

他會被滅口嗎?

李落寒呼吸一滯,大氣不敢喘,按住肩頭的蜚崽子,佝僂著背,一步步往外退。

退退退,直接退到門外。

蹭一下,掉頭跑走了。

一晚上沒睡好睏呀,還是回去睡一會吧。

青煙看見從風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眼神,斷定他現在肯定不是從三歲。

他是怎麼變回來的?

震驚之餘,她沒時間思考,幸好李落寒插了一腳,她才反應過來。

獨南行雖一整日足不出戶,但從風的事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很快就傳到他耳邊。

琴畫子弟跑到正殿前說他死了,三大學院的人都親耳聽見,後來衛籟又當眾澄清只是受傷,再後來七尺被掛在山下茶棚旁邊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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樁樁件件都做得轟轟烈烈,他想不知道都難。

怎麼沒直接死掉?

打量從風身上的傷,獨南行有些惋惜。

從風見青煙發呆,眸光一閃,低著頭,絞著手,噠噠噠跑過去。

“我睡不著。”他軟軟地說。

青煙一愣,猜不透他在玩什麼花樣。

不過她沒拆穿,“哦。”

獨南行皺眉,這小子在裝什麼幼稚鬼?

從風看都不看他,抓住青煙的兩手,把她拉了起來,“陪我睡。”

青煙狠狠捏了他一把,警告他別耍小聰明,轉頭看向獨南行。

“聽到沒,我要睡覺了,你可以滾了。”

反正落寒回來了,她也不想囉嗦,正好可以將人打發了。

“白日睡覺?”獨南行瞪著兩人交握的手,不肯離開。

青煙懶得與他們糾纏,甩開從風,直接進去睡了。

一時間,就剩從風和獨南行兩個人。

獨南行想到煙兒能毫不臉紅地扒自己的衣服,就知道她不是個拘泥繁文縟節的小女子。

共處一室也不足以證明兩人的關係。

而且剛才煙兒分明在等那個光頭弟子。

這小子也許只是負責打雜,整理房間。

從風走到門口,“沒聽到我師父說讓你滾嗎?”

獨南行偏要坐著喝茶,還不忘譏諷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以為煙兒把你當什麼?”

很好,一句話就踩到了他的痛處。

從風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直接掀起一陣風刃劈頭蓋臉朝他削過去。

“一個反派,話真多。”從風立在風刃之後。

衣袖翻飛,勾唇嗤笑。

獨南行立即反擊,以強大渾厚的陣法做盾牌,阻擋攻勢的同時還不忘反唇相譏。

“呈陽國安南王,煙兒跟了本王,潑天富貴享之不盡,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誰知是哪裡的野種,妄想與本王爭長短,簡直是痴人說夢!”

風刃不斷削在盾牌上,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從風突然恢復心智,讓內室裡的人心煩意亂,好不容易培養了瞌睡蟲,又被噪音吵醒。

“吵死了!”

小女人抓狂尖叫。

甚至能聽到她拍床踢床的聲音。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同時收手,並排舉步走到庭院外。

回頭看了一眼,似乎覺得不夠遠,又非常默契地走到了琴畫訓練場。

三大學院的人都聚集在正殿前,緊張地觀看鳳初境,訓練場一個人也沒有。

大白天的,竟然沒有人發現他們。

直到下午,小弟子例行巡邏,發現訓練場被人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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