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沐飛逸見識的多了,也很快定下心神來。
他立刻叫玄昱和黑鷹都進來,二人看見阮煙蘿靠在沐飛逸懷中,那虛弱的模樣,便已經猜到了一二。
“王爺,可是查到了什麼需要我們去追蹤?”玄昱開口問沐飛逸。
沐飛逸點頭:“施咒之人就在這酒樓,你們現在馬上去查,記住這件事一定要隱秘行事千萬不要讓人發現了。”
“屬下這就去查。”玄昱一聽,連忙轉身,身影很快消失。
黑鷹則站在原地,胸前還抱著兵器:“王爺,此地危險,由玄昱去查吧,屬下就在此護著您還有娘娘。”
“兩人一塊查探更加快一些,你和玄昱一塊過去吧。”沐飛逸卻擺了擺手,“本王也有些防身的功夫,若是有歹人前來,本王一人也能對付一二,你們速速將人擒拿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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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會巫蠱之術,恐怕沒有這麼容易就能將其擒拿。”靠在男子懷中的女子忽然開口,“二位把這個帶上吧。”
她顫抖著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個小瓶子,又從瓶子裡倒出了兩粒黑色的藥丸。
要不是因為現在實在是沒有丁點力氣,阮煙蘿就直接將那兩粒藥丸分給二人了。
她只能把藥丸遞給沐飛逸:“飛逸,這是解毒丸,讓他們一人服用一粒吧,我擔心,那人會術法到時候就算玄昱和黑鷹武功高超也難以逃脫的。”
“好。”沐飛逸二話沒說,直接就把兩粒藥丸全都遞給了黑鷹,並且叮囑黑鷹,“此事非同小可,千萬不要貿然行事了,若是抵擋不過再過來尋本王。”
“王爺您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包在屬下的身上。”黑鷹和玄昱一樣,都是在刀尖上行走的,倘若真的碰上了事端,那也絕對是自己想辦法解決,沐飛逸乃是王爺,有事又豈會讓王爺發愁呢?
話是這麼說,但既然沐飛逸吩咐了,也還是要依照沐飛逸吩咐的來辦。
黑鷹在收下藥丸後自己服用了一粒,又拿著另外一粒就出去了。
沐飛逸則留下陪在阮煙蘿的身側:“煙蘿,你現在感覺如何了?有沒有好一點點?”
“王爺不必擔心,臣妾還撐得住。”
“不是說了好多次了,你直接叫本王的名字就可以了。”沐飛逸假意生氣說道,“下次若是再忘記了,本王可真的要生氣了。”
“飛逸,我現在累的有些頭暈,記不起來這不是很正常嗎?你也同我說過的,然後一定要好好待我,這偶爾一兩次喊錯了名字,你也不該說我的。”
“嗯,我不說你。”沐飛逸又將阮煙蘿的身子給摟了摟。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沐飛逸總感覺阮煙蘿的身子有些涼,他直接又把外衣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剛巧就在這個時候,女子忽然坐起來,手捂著胸口,哇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口殷紅色的鮮血。
見她忽然吐出一口鮮血來,沐飛逸楞在了當場,腦子就像是有雷鳴聲響起,轟隆隆的,彷彿有什麼東西直接炸開了一般。
“煙蘿煙蘿。”男子那張俊俏的臉上露出了震驚和驚恐的神色,他剛剛扶住阮煙蘿,血就直接落到了他的衣服上,將他的衣服暈染出了一朵紅色的花。
“我沒事。”阮煙蘿現在那張臉蒼白如紙,雙瞳都已經合上了,可還是為了沐飛逸在那強撐著,“只是吐血而已,這種事情很正常,飛逸你不用太過於緊張。”
阮煙蘿說是這麼說,但是腦袋長在別人的身上,沐飛逸看她都吐血了,又怎麼可能真的不緊張?
他緊緊的摟著她,忽然將她抱起往酒樓外飛快的跑去。
酒樓外,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已經和一抹深藍色的身影扭打纏鬥在了一塊。
“王爺請先走。”玄昱瞧見沐飛逸出來,連忙對他說,“這裡有我和黑鷹應付著便可。”
沐飛逸現在都沒有心思同玄昱搭話,攔了一輛馬車,又給馬車伕塞了一錠金子,徑直抱著阮煙蘿坐上馬車。
“去沐王府。”沐飛逸身影冷冷的對馬車伕說道。
馬車伕一聽去沐王府,整個人都嚇壞了,也不敢再做耽擱,很快揮動的鞭子驅使馬車而去。
坐在馬車裡,阮煙蘿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沐飛逸則緊緊的抱著,不讓她離開自己身側半步。
“煙蘿,我們馬上就回王府了,回去之後立刻讓太醫給你診治,肯定沒事的。”沐飛逸此時心慌意亂,連說話也有些毫無章法起來。
以前的沐飛逸從來都不會這樣,而現在的他不僅很緊張,整顆心都是虛的,很害怕阮煙蘿就此昏迷不醒不會再睜開眼睛了。
從未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的緊張過,整顆心彷彿也在一瞬間吊到了嗓子眼。
沐飛逸還時不時提醒驅車的馬伕:“快一點。”
馬伕也不敢寫著,駕著馬車飛快朝著沐王府飛馳而去。
好不容易到王府,看見沐飛抱著渾身是血的王妃從馬車上下來時,在門口帶著的護衛都驚著了。
護衛們跟在沐飛逸的身旁,沐飛逸則對護衛說:“去宮裡請御醫過來。”
“是,王爺。”
沐飛逸剛剛把阮煙蘿送回到寢殿,冷清憐也聞訊而來。
“飛逸,煙蘿是怎麼回事?”冷清憐一看見躺在床榻上,衣衫上還有血的女子,眼皮忽然重重的跳了一下。
沐飛逸則說:“她受傷了。”
“不是進宮了嗎?進宮了為何還會受傷?你怎麼又同她一塊回來的?飛逸,你不要瞞著母妃,有什麼事情得跟哀家說清楚。”
“母妃,這件事情一時半會的兒臣真的說不清。”就算冷清憐逼問,沐飛逸也不清楚應當如何回答。
研生物谷之術冷清憐肯定是聽說過的,畢竟她之前一直都在宮中生活,像這種是宮裡面肯定是難以杜絕的。
可知道是一回事,告訴母妃讓她擔心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沐飛逸也不想將實情告知。
“飛逸,事到如今你難道還要瞞著我嗎?”冷清憐面露怒色,怒聲對沐飛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