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康立刻追問道:“師傅,有什麼了?”
秦天神秘一笑,“當然是有辦法讓你贏他了。”
“真的?”
柳德康已經熄滅的希望,再次燃燒了起來。
“師傅,什麼辦法,趕緊告訴我!”
秦天伏在他的耳邊,低語了起來。
吳啟志手捧著茶杯,眼睛四處打量著診所。
可以看得出他的脾氣很好,柳德康和秦天離開了這麼久,他也沒有催促半句。
甚至連一點不耐煩都沒有表現出來。
過了一會,柳德康和秦天走了過來。
柳德康臉上再次浮現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老吳啊,剛才那局算你運氣好。接下來,我可不會再讓著你了啊。”
吳啟志把茶杯順手放在桌子上,“咱們的規矩還是三局兩勝吧?”
柳德康點點頭,“當然,不過接下來的兩局,你絕對再沒有半點贏的希望!”
吳啟志臉上閃過一絲著急,“那咱們還是快點開始第二局吧。”
“今天我出來的太急了,還沒來得及喂貓呢。”
柳德康一伸手,“請吧!”
吳啟志蹲下身子,從藥箱裡面拿出了另外一包針。
然後面色嚴肅,收起了標誌性的憨厚笑容。
這套針他扎了很久,大約有半個小時左右。
每一針都扎的無比小心。
王全跟賀放兩個,躺在簡易床上甚至都快睡過去了。
就連秦天的表情,都慢慢凝重了起來。
吳啟志這套針,名叫罡煞改命針。
算是醫武傳承針灸部分裡面,非常晦澀難懂的一種。
倒是也有比這種針法更厲害的,只是沒有十天半個月的功夫,柳德康根本學不會。
秦天盯著吳啟志,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
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他的師傅也是精通醫武傳承之人。
吳啟志扎完罡煞改命針,體力也有點不支。
直接走到椅子上坐下,喘著粗氣道:“柳兄,該你了。我先坐著休息會。”
柳德康也被吳啟志剛才這套針給唬住了。
不過還是打腫臉充胖子道:“那你可得看仔細點,免得到時候我贏了你,你再賴我們師徒兩,合起夥來欺負你。”
吳啟志說道:“沒關係的,我坐在這裡也能看清。”
柳德康剛準備朝賀放走去,秦天就伸手攔住了他。
“不用比了,你已經輸了。”
“什麼?”
柳德康尖叫道:“師傅,我都還沒開始呢,你怎麼就能說我輸了呢?”
他心裡很是鬱悶。
雖然不指望秦天照顧自己,可是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
秦天沒有理他,而是問吳啟志道:“吳大夫,敢問您師傅是不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打扮的邋里邋遢,而且還嗜酒如命,每天都得喝個十瓶八瓶白酒?”
吳啟志有些詫異,不知道秦天為什麼突然會這麼問。
每天喝十瓶八瓶白酒,別說人了,村裡的驢都受不了啊。
不過他還是回答道:“不是。我師傅雖然年紀也大了,但是並不像你說的那樣邋裡道遢,而且我師傅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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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酒不沾?”
秦天嘀咕了一句。
既然這樣,那就說明吳啟志的師傅,和自己師傅肯定不是同一個人了。
難道這世上除了自己師傅,還有其他精通醫武傳承的人嗎?
這算得上是一個爆炸性的訊息了。
見秦天陷入沉思,柳德康急了。
“師傅,你別不說話啊!我還沒動手,為什麼就說我輸了啊?”
“你知道神醫這個頭銜對我有多重要的,對不對?”
秦天拍了拍柳德康的肩膀,“你別激動,先冷靜冷靜。”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咱們兩個的醫術,誰的要高一點。”
“換句話來說,如果現在是我在和你爭奪神醫的頭銜,你覺得誰會贏?”
柳德康撇了撇嘴,心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哪個師傅會問自己徒弟這種問題,要是我的醫術更高,那我也不會認你當師傅了,該你認我當師傅才對。
不過他嘴上還是態度尊敬道:“當然是師傅的醫術要更高了。”
“如果師傅的醫術是泰山,那我就是山腳的小土包。”
這可不是柳德康在拍秦天的馬屁,而是在他心裡,就是這麼認為的。
秦天看著吳啟志,表怕嚴肅道:“那我就這麼和你說,他剛才用的罡煞改命針,怕是和我都不相上下。”
“你覺得,你還有再出手的必要嗎?”